“起来,”她转身道:“我有事要你们去办。”
瑛娘与飞鹰起身:“姑姑放心,就算我们豁出去性命也会完成姑姑交代的事。”
瑛娘看到兰儿怀中的孩子,惊喜的道:“好生可爱的孩子,他是谁啊?”她看了看兰儿,吞吞吐吐的道:“这,这孩子……不会是姑姑您的吧。”
兰儿眼角微抽了几下,他们这样猜测也不奇怪,也没有答话,只是说:“你现在带着孩子离开,在我没找你之前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它,记住,这孩子比我们的性命都重要。”
瑛娘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郑重的答应了下来,兰儿低头拍了拍怀中的孩子……
额——
三人头上冒出三条黑线,经过这么一阵子的折腾,这孩子竟然还在呼呼大睡,隐隐约约能听到打着轻微的呼噜,长着大嘴巴,留下一丝丝银线,时不时砸吧下小嘴,这还是个小孩子嘛?!
“呵呵,”瑛娘看到兰儿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慈爱的看着怀中小宝贝。
“这孩子,倒是个豁达的。”
瑛娘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烟雨,啊!她都有些佩服怀中这位小姑姑的定力了。
风儿穿过小树林,发出沙沙的轻响,兰儿在月光下,枝头上,一坛一坛的喝着酒,每喝光一坛酒将坛子砸在地上,她抬头望望天,喃喃道:“公主,我们多年的情,都错付了吗?”
她又抬起一坛酒,一饮而尽。
春已经快过去了,逐渐映出了夏的影子,天明的早,此时已到了午时一刻,人们都在忙着做午饭。
蕋香园最后芳的居所,阳光透过窗子铺到地板上。雕花床上睡着一位拥有举世容颜的少女,清新中带着一丝冷,却也不失明媚,身上只裹一层白纱,能透过白纱看到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奶白色的****半露,修长的双腿除根部外全都暴露在空气中,极其美丽,极其妖娆,这样的身体就如同毒pin,一旦吸食便再也离不开。
“嗯……”兰儿轻吟一声,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肉色的纱帐,想起这几日发生的事。
许是太过烦恼,她揉了揉额头,将思绪扔到脑后,不再想那些烦心事。
她坐起身来。
“撕——”头如裂开一般的疼,她扶着太阳穴皱着眉,穿了鞋随手披件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脸上因喝酒留下的红晕已消了大半,拿起梳子随意梳了个无名的发髻,往太阳穴上涂抹一些精油,净了手,坐在书桌前磨了些墨汁,提笔道来:脸上残霞酒半消,晚妆匀罢却无聊。金泥小帐谁与共,银字笙寒懒更调。人悄悄,漏迢迢,琐窗虚度可怜宵。一从恨满丁香结,几度春深荳蔻梢。
她在纸的下角印上“念忧兰印”,放下笔和印章。
“姐姐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回来的时候可吓死我们了,这会儿子不好好休息,怎么又写上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