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温暖送出去,公司的董事同意了吗?”温衡阳奇怪的问。
“现在的温暖除了是爸爸的女儿,没有其他身份,对于公司的发展无关紧要。”温衡锐不快的说。
“反正我不管,我不能让温暖流落在外,我要把她接回来。”温衡阳才不管温衡锐说什么呢。他一想到温暖流落在外,心里就难受的吃不香睡不着,现在温暖的思维不清晰,怎么能放她独自去面对呢?顾氏集团和温氏一向都是死对头,温暖在顾家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吃好,睡好?一想到这些,温衡阳都担心的不得了。
“现在是你耍小孩脾气的时候吗?现在的温氏内忧外患,你不想着怎么来经营,却想着这些无关的事情。”温衡锐有些动怒的说。
“无关紧要的事情?”温衡阳不可思议的说。难道温暖是无关紧要的吗?
“哥,爸爸绝对不想看到现在这个局面。”温衡阳说。
爸爸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阖家欢乐,虽然现在温家分崩离析,可是他一定也希望她们兄妹三人其乐融融,共同支撑起支离破碎的温家和温氏企业。
“这件事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我跟顾氏集团的合同都已经签过了,如果现在毁约,是要赔一大笔违约金的。现在的温氏已经摇摇欲坠,再也经不起震荡了,所以衡阳,你好好做好你手中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不要管了。”温衡锐不耐烦的说。
温衡阳看着温衡锐,显然他是不想再管温暖的事情了。无论如何他一定会把温暖带回来。温衡锐看着温衡阳离开,这个弟弟脾气就是这么火爆,如果他坚持把温暖带回,那么他就不能坐视不理,必要的时候,就算失去这个弟弟也在所不惜,温氏他一定会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谁都抢不走。
找温暖,温衡阳花了一些时间,因为不知道顾励成到底把温暖放在了哪里。
“你是温衡阳吗?”正当温衡阳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他。
温衡阳看着叫他的那个人:“李向阳!”
李向阳哈哈的笑着:“我还以为无比认错人了呢,你不是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一段时间了,好久不见,过得好吗?”温衡阳问。
李向阳点点头:“还好!好久不见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好好聊吧。”
李向阳和温衡阳是大学同学,李向阳毕业之后就去了顾氏企业实习,而温衡阳则按照家人的安排,去了国外留学。
“看来是学成归来,要进温氏了吗?”李向阳打趣道。
温衡阳笑了笑:“现在还不确定,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再说吧。”
李向阳刚要说什么,一个声音就在耳边炸响了:“李向阳,你要死吗?居然不接我的电话。”
李向阳一听,心都碎了。他有什么罪,天天在他们中间做炮灰。
岑文婧站在李向阳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李向阳,你现在做了总裁秘书,就是不一样啊,居然不接我电话了。”
“岑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顾总在哪里呢!”李向阳苦瓜着脸说。
“你一个总裁秘书都不知道?你骗谁呢?是不是温暖那个女人又出了什么幺蛾子?整个家都被她霸占了,还不知足吗?居然还要霸占励成整个人,真是太过分。”岑文婧愤恨无比。
李向阳无语的看着岑文婧:“岑小姐,我现在有朋友在呢!”
岑文婧这个时候才看到坐在旁边的温衡阳,看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那我今天先放了你,下次我再打你电话,你不接就死定了。”岑文婧威胁万之后,就离开了。
“哎呦!衡阳,你说,我有什么错?我们老板惹下的桃花债,却要我里外不是人。找不到我们老板的人,却要找我,难道我会说我老板在哪里吗?不想活了吗?”李向阳苦瓜着脸。
温衡阳笑了笑,没有说话,最起码他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温暖在顾励成的家中。
“向阳,你有温暖的电话吗?”温衡阳忽然问。
“温小姐的电话!”李向阳心中一惊。
“温暖是我姐姐,我回国之后还没看到她呢。”温衡阳说。
李向阳有些为难,不管怎么样,顾励成是他的老板,按理说他不应该给,可是温衡阳是他的好朋友,不给又不太好。
“我只是想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温衡阳保证。
温衡阳看着温暖,他们约在了距离顾励成家不远的咖啡厅。
“温暖,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你明明可以联系我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温衡阳看着消瘦的温暖,到底遭遇了什么,让一个爱说爱笑的女孩子变成了现在的沉默不语。
“衡阳,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我让你回来又能怎么样?更何况那个时候,我根本就身不由己。”温暖无奈的说。
她至始至终都被温衡锐囚禁,哪里有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直都很奇怪,那么健康的爸爸,说去世就去世,虽然是车祸,可是他总觉得太过蹊跷。至始至终,他甚至没有看到爸爸的遗嘱,没有听到温衡锐对这件事情解释过只言片语。
对于谁接管温氏,他都没有太大的意见。他从来也没想过接管温氏,只是这样不清不楚,难免让外人猜度。
“衡阳,这些年的事情不是只言片语能够说清楚的。我明白你的心意,你想带我离开,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现在的温氏外强中干,温衡锐做的任何事情,不过都是在延缓它的死亡罢了。这是大势所趋,我们都无能为力。虽然温衡锐做了很多事情,可是温氏始终是我爸爸的心血,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温暖知道,爸爸生前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他们兄妹相残,可是现在她被逼无奈。温衡锐苦苦相逼,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的。如果一直这么懦弱下去,到最后也许还是逃不出温衡锐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