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蹲下身子,伸出手哆哆嗦嗦的在黑暗中摸索着,“啊……”手上传来有些微烫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惊呼,她身边居然是个人……
“你……你是谁?”连想到刚才扔她进来的男人,她吓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等了片刻,地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让秦晚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一步,尽量离那个热源远一些,但是还没等她站稳,就被猛的扑倒在地。
黑暗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一对似乎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似乎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救……”她来不及惊呼,就炙热的唇瓣赌住了嘴,让她所有的惊叫和呼救都堵在了嘴里。
她害怕的瞪大了眼睛,拼命的挣扎,奈何身上男人像野兽一样凶猛,任凭她怎么挣扎拍打,都撼动不了对方分毫。
此时的鲜于墨早已被药性折磨的失去了理智,在刚才秦晚碰到他的时候,才让他在痛苦中找了一个释放可,此时他更是想要释放的更多,来缓解他如烈火一样在燃烧的身体。
鲜于墨的吻一点都不温柔,带着想要释放的急促和霸道,让秦晚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此时的她只感觉嘴唇被咬的疼痛不已,甚至嘴里都充斥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呼吸被对方夺走,就在秦晚快要被吻的窒息的时候,对方突然松开了她……
得到新鲜的空气,秦晚拼命的大口喘着气,她惊慌又惊恐的看着对面那双喷火的眼睛,此时正像狼一样的盯着她,吓的慌忙的往后退去……
“嘶……”慌乱中,手臂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秦晚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随着手臂流了下来,她顾不得手臂传来的真真刺痛,挣扎着就要起身逃跑……
似乎血液的气息刺激了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的鲜于墨,他飞身直接将想要逃跑的人儿扑倒在地,“呲啦……”紧接着衣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她哭着无助的祈求,像极了一只被凌虐的小白兔,但是鲜于墨此时根本就听不到她的祈求,他只觉得身下的女人是如此的美味,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
“啊……”身下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另秦晚痛的不顾一切的拍打着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她疯了一样咬像鲜于墨的肩膀,直到血液随着嘴角缓缓流出,她都用力的咬着他,没有松口。
她坐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身的酸痛,青紫交加的痕迹,一室的狼藉都提醒着她,昨天晚上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
她双眼空洞无神的就那样坐着,一直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妇人提着一桶热水走进来,她才回过神来。
妇人将手里的热水桶倒进一旁的浴桶里,才笑着朝秦晚走过来。
“姑娘你醒了,那位大人走的时候交代了,说姑娘醒了,就让我烧好水,给姑娘沐浴。”妇人说话夹杂着漠北一带的方言跟官话,秦晚倒是听的懂。
她此时脸色有些苍白,听妇人说到那位大人,她就知道肯定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她没有勇气去问那个男人的事情,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自己洗就可以,您先出去吧!”
“好。”妇人退了出去,秦晚才起身,洗了澡,吃了些早饭,她才感觉自己又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她一开始想过去死,在古代,女子的贞洁重过性命,可是一想到家里还有等着自己回去的相依为命的爹爹,她咬牙将这个想法抛到了脑后。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军营里的人都已经走了,那个今天照顾她的妇人,也是这漠北的一个农家妇人,是被那个男人临时找来照顾她的。
床上放着一大包银子,那个妇人说是那个男人临走时留给她的……
秦晚无声的叹了口气,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在妇人的帮助下,找了辆马车,打算回家。
她家是在漠北的边陲重镇,离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赶路要两天一夜的时间,才能到。
赶车的车夫是个看上去五十来岁大爷,国字脸,看上去就是刚正不阿的人。
这点到是跟她父亲有点像。
冬天,寒风刺骨,还夹杂着几片雪花,秦晚坐在马车里,尽管手里拿着汤婆子,也是感觉非常的冷。
“姑娘,天快黑了,我们在前面的客栈休息一夜吧?”车夫掀开车帘,灰白的胡子上此时挂着几片雪花,脸上冻的有些发红,但是看上去丝毫却不把这点严寒放在眼里。
秦晚也觉得冷,想休息一晚,明天就可以到家,也挺好。
“好,就依大叔所言吧,我们在前面的客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在出发。”
岳西客栈。
在漠北一代,岳西客栈也算是比较有名望的一家客栈了。
秦晚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大衣,一进店,就听到了热情的小二笑吟吟的上来招呼。
“客官……”
“秦晚……”
秦晚回头,就见她的未婚夫闵子期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袍,站在门口,如墨般的头上,插着一支墨玉的发簪,整个人看上去儒雅的紧。
闵子期此时脸上有些微寒,看着秦晚的目光明显带着不悦。
还没等秦晚说话,闵子期就走到了秦晚面前,不悦的训斥道:“你一个姑娘家,不在家里好好学习女红,竟然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秦晚双手紧握,觉得有些愤怒,她的未婚夫,不关心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居然上来就责骂她……
这让秦晚有些接受不了,不过随即她就释然了,因为很快,这个男人就不在是她的未婚夫了。
忽然,她笑了,柔美的小脸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她看着闵子期,红唇轻起,“既如此,不如我们解除婚约吧!”
闵子期愣了,他没有想到秦晚会说解除婚约,一直以来秦晚给他的感觉,虽然长的很美,可是性格却非常的懦弱,在他面前大声说话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