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墨站在那里,不怒连平时作威作福惯了的知县大人也不敢轻易去招惹他,听到鲜于墨站出来为秦晚说话,知府大人和镇长也不好说什么。
“请王爷赎罪,是下官失察,冤枉了秦晚姑娘。”
急忙的跪下来给鲜于墨请着罪,不住的磕头求饶着。
鲜于墨没有搭理他们,秦瑶听到鲜于墨给秦晚说话,顿时心中怒火中烧,秦晚比她长得好看,这件事情已经是她心中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砍了,如今好不容易要弄死她了,但是却没有想到鲜于墨跳出来给她说话。
想到秦瑶就觉得控制不住心中的火气。
“王爷,您是身份尊贵,这里您说一没有人敢说二,事事都需要证据,未免有失公允,王爷起码要拿出证据来证明秦晚的清白。”秦瑶走了出来,看着鲜于墨说着,鲜于墨冷冷的扫了秦瑶一眼,只一眼,就让秦瑶吓得浑身瑟缩,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最后都细弱蚊蝇,让人听不清她说什么了。
鲜于墨冷冷的扫了一眼秦瑶,秦瑶顿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急忙的求饶着说道。
“王爷,民女说的不过是实话,证据确凿,不可能那么巧合的就发现了秦晚的簪子,王爷,民女,民女……”秦瑶壮着胆子说着,但是被鲜于墨冷冷的扫了一眼,顿时再也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秦晚看着秦瑶,她还真是不死心啊,她真是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这样的恨自己。
竟然想要这般处心积虑的要自己性命,难道就因为一个闵子期?秦晚真是不能够理解秦瑶为什么会疯狂到这样地步。
毕竟他们是叔伯的血亲啊,但是在这一刻,亲情变得那样的脆弱,为了一己之利,便可以做出诬陷亲人的事情,秦晚今日算是看清楚秦瑶这个表姐了。
秦晚看着鲜于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想要看看鲜于墨是要怎么给自己解围。
鲜于墨看着不经意间看到了秦晚那看好戏的表情,眼眸中闪过一丝暖色,小丫头今日本王就让你见识见识本王的能耐。
“既然你说要证据,好啊,本王这就给你拿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鲜于墨说完对着身边的杨维挥了挥手,就在这个时候,杨维压着一个长得獐头鼠目的男子走了过来。
秦瑶和闵子期看到杨维带上来的人,两个人紧张的看着男子,秦瑶转头看向了闵子期,闵子期眸底闪过一丝惊慌,但是随即朝着秦瑶投去一个安抚的神情。
“你是自己招还是我来说。”鲜于墨看着男子冷冷的说着。
男子紧张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他心中清楚的很,自己要是招了,闵家不会放过他的家人,虽然他不学无术,但是心中还是惦记家中的老娘和儿子的。
男子心中更是清楚的很,鲜于墨让自己说,必然是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男子心中权衡着,他清楚,他不管说还是不说,终究逃不过一死,如今闵家握着他一家人的性命,人之将死,其心也善。
男子一辈子让爹妈操心,如今到了这个时候,想想他年幼的儿子和老母,他做了太多的事情,他不能连累他们也跟着他受罪。
男子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将所有的罪过都拦在了自己的身上。
鲜于墨最大的目的就是给秦晚脱罪,如今目的达到了,他冷冷的看着秦瑶。
“这样的证据可充足?”
秦瑶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就在这个时候,秦晚的大伯父秦宪就快步走了过去,抬手就给了秦瑶一巴掌。
“孽女,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有这样歹毒的心思,晚儿可是你的妹妹啊,你竟然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你说你还是人吗?”秦宪气愤的看着秦瑶说着。
秦晚自然知道秦宪的心思,秦宪一生饱读诗书,为人有些迂腐,看到秦瑶做出这样的事情自然很气愤。
秦宪跪在地上,不住的跟鲜于墨求情希望他能够放过秦瑶,鲜于墨倒是不甚在意,挥了挥手就让百姓们散了。
秦晚哼了一声就要离开,却被秦璐和小五拉着来到了鲜于墨的身边,秦璐拉着秦晚跪下跟鲜于墨道着谢。
鲜于墨看着秦晚那不情不愿的样子,眸底闪过一丝笑容。
“此时事关秦晚姑娘的性命和名节,本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鲜于墨说完俯身在秦晚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着。
“你还真是忘恩负于。”说完鲜于墨站直了身子就要离开。
秦晚猛地站直了身子,秦璐和小五没有想到她动作那么快,想要拉住她,但是却为时已晚。
秦晚走到鲜于墨的跟前,冷冷的说道。
“小女子感谢王爷的救命之恩。”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她眼中哪里有半分感激的样子。
鲜于墨倒是好奇,她好好的怎么就特意过来感激自己。
就在他疑惑的空档,秦晚挑唇微微一笑,那笑容好似夏日的灿花,美艳不可方物,让鲜于墨一时间看的移不开眼睛。
秦晚看着鲜于墨一瞬间失神的样子,心中暗啐,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下流胚子。
“多此一举。”秦晚垫着脚,再鲜于墨的耳边小声地说着,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鲜于墨听了秦晚的话,顿时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秦璐和小五为秦晚捏了一把的冷汗,但是看到鲜于墨脸上那一抹纵容的笑容,算是放了心。
杨维对于秦晚的不领情而有些生气,但是看到自己家主子脸上的笑容的时候,忽然发现最近他主子竟然会笑了。
杨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主子除了总是摆着一张冷脸,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夜幕降临,秦晚吃过了饭,就回到了房间。
刚刚进到房间中,就看到自己床前坐着一尊大神。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吧?王爷难道不知道避嫌,还是王爷本身就是就是个采花贼。”
秦晚冷冷的讽刺着鲜于墨,鲜于墨倒是不生气,脸上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孤男寡女?姑娘难道忘了我们的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