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惊小怪作甚?别忘了,我们是夫妻”一本正经的说着,然而南宫灵歌听得捶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怎么会醉呢?她怎么能喝醉呢?她怎么会醉了跑玉封策床上呢?竟然还跟玉封策酱酱酿酿了,简直比哗了哮天犬还哮天犬。
“爱妃这是何表情?”看着南宫灵歌捶胸顿足,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一点的表情,玉封策不高兴了,他们本是夫妻,这事儿很奇怪吗,这本来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儿。
“要你管”奶奶个腿的,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可是,她要怎么穿衣服,还有,她衣服去哪儿了,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捉急啊!
她真的后悔这么早把这几个丫头嫁出去,如今都没人帮她。
玉封策半眯着危险的眸子,盯着南宫灵歌不停变化的脸,竟然还长脾气了,这可不是个好事情。
“你很不喜欢给本王侍寝?”声音阴测测的,听的南宫灵歌头上一阵阵发麻,她想说“喜欢个鬼”这种事情她怎么会喜欢,只不过听到玉封策这句阴沉得不能再阴沉得话后,南宫灵歌的话就被她扼杀在喉咙里了。
咽了咽口水,沉默不说话了,被子里捂得热死了,可是外面又有条禽兽,她不敢掀被子啊。
“那个,我要起床了,我的衣服呢”没办法,硬着头皮也要说,这地儿她不想呆了,找时间离婚,对,她要离婚,然后再次跑路,这次要跑得远些。
“回答本王刚刚的问题”从她的表情就知道,刚刚她肯定要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所以今儿他得让她知道他是她的夫,这种事情很正常,别搞得跟他强要一般。
好像嗅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如果她回答不好,以玉封策不要脸性子不知道会不会真的禽兽把她就地再次酱酱酿酿。
“咳咳咳,玉封策,这种事情你让我如何说出口”不管怎么说都是错,说她不喜欢侍寝,玉封策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整她,说她喜欢侍寝,怎么搞得她很谷欠求不满一般。
“以后这事儿还会有很多,所以不必大惊小怪”这次就先放过她,昨儿折腾得那么累,亏得她还有力气在这跟他贫嘴。
“哦”弱弱的应了声,声音闷闷的,表示她很不开心,她是一定会跑路的。
隐隐约约,南宫灵歌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应该是玉封策起床了,可是她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就这样躺着吧,她很热啊。
“等会儿,本王给你拿衣服”昨天衣服都被他内力碎成沫沫,看着她捂这被子满头大汗的样子,又一阵好笑。
南宫灵歌想“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等门关上后,南宫灵歌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起初不觉得困,如今一安静下来,眼皮便在打架,她招架不住,于是又会周公去了。
玉封策回来时,就看见刚刚还吵着闹着起床的人,此时歪着头睡着了,长而翘的睫毛此时真的像把小扇子,唇轻抿着,呼吸匀称,如果忽略掉鼻尖跟额头汗珠,定是一副活色生香的图画。
玉封策想给她透透风,扯了扯被子,没扯动,不悦的皱起了没,就这么怕他,睡着了还拽得这般紧。
不想把她吵醒,于是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被子掀开,掀开后自己先愣了一下,如凝脂的肌肤上全是斑斑点点,而那触目惊心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他到底是有多禽兽。
不过想想,嘴角却掀起一丝笑,这是他的人了,谁来都抢不走。
抱着熟睡的人去洗了个澡,帮她穿好衣服轻柔的放在床上,便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这真是很考应他的自制力啊!刚刚差那么一点点,他又得禽兽了。
于是,昨天很晚才收拾好场面的虎要时看着他俩主子脸色很差的从房里出来。
怎么了这是?这脸色怎么有点像……谷欠求不满呢?难道被王妃娘娘赶出来了?可不像啊,刚刚主子还去给王妃娘娘找衣服呢!
虎要时百思不得其解,却莫名的对上玉封策的视线,顿时一阵哆嗦,刚刚他好像盯着主子看了很久。
“你的事都办完了?”那探究的表情隔着老远他就看见了,可是,他的事是他们能探究的吗,尤其还是这种闺房之事。
“回主子,还没办完,正打算出去办事儿”笑话,就算他办完了,此时也不能说,不让还不知道会被派去那个旮旯里呢!
说完后匆匆忙忙出去了,玉封策也没管,他这几个属下办事他很放心。
“啊………”一声惨叫从某个房里传出来,龙离瞪着旁边的人,简直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他昨天喝过头了,然后呢,他大爷的,完全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在你房间里”武陌也黑着脸,他昨天就是因为跟龙离拼酒,才会喝醉的,然后,他记得他醉前好像再三吩咐虎要时,要是他醉了一定要扶他回房,他酒品不是特别的好,打人都有可能,可是现在他这种衣衫不整的在龙离床上是怎么回事儿?
“算了算了,就当我大人有大量,把床借给你睡了一晚”
他们几个又不是没挤在一起睡过,想当初训练的时候,四五个人挤一起都有,不过这衣衫不整是怎么回事儿?
他们两个这样子完全是因为虎要时懒,因为两人都房间隔得有点远,而龙离的房间当时跟大厅离得比较近,于是他就把人扔龙离房间了。
至于为什么衣衫不整,那就要说武陌的酒品了,大热天两人挤一起本来就热,再加上喝了酒就更热了,自己扯的。
还有便是感觉身边有人,于是下意识的出手,那时已经醉糊涂,只当在梦里,于是两人拉扯之下就成这样了,而龙离就比较惨了,脸上还莫名的青了几块。
若是龙离此时照照镜子,一定会揍武陌的,虽然他现在没有一点点武功了,但还是会揍人,因为那脸简直被打得惨不忍睹。
武陌揉揉太阳穴,脑袋还是有点痛,不过,此时他得先溜,看到龙离的脸他就知道定是他昨晚发酒疯打人了,要是被龙离知道他被打成这样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呢,所以还是先撤为妙。
“我得回去在歇歇”说完闪没了影,龙离感觉不对,但是又说不上,直到他胡乱揉了揉头发,揉揉脸才感觉不对,脸怎么这么痛。
不确定又摸了一下,还是痛,于是三两步下床走到铜镜旁,一看里面的人,那火气蹭蹭蹭的冒,以至于跑远的的武陌还听到一声咆哮“武陌,老子跟你没完”。
武陌脚下一顿,还好他跑得快,不过瞬间又想到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跑啊,龙离没武功了,打不过他,要是他敢动手,吃亏的跟定是龙离,回首望了一眼龙离房间的方向,轻叹了一声。
“啊………”
接下来,接二连三惨叫声不停的从不同院子不同房间传出。
雀飞看着正在梳妆的人儿,恨不得拍死自己,喝多了喝多了,洞房花烛没了,心里那个后悔啊!
而像雀飞这种情况的,还有清水,他的洞房花烛啊,竟然在地下过的,昨晚被扶会房后,他记得他吐了紫画一身,随后他便被踹地上了。
而夜景行这边倒是春风得意,虽然醉了,但是还有一丝丝意识,所以两人算是美满了,只不过他醉酒后好像有些禽兽了,紫书现在还没醒。
听着之前的怪叫,扫地的妇人都无奈的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真好!
新人第二天是要敬茶的,夜景行以前都是独自一人,父母早亡,所以便没有敬茶之说,不过他会带紫书去他父母坟前上香的,他找着媳妇儿了,他父母泉下有知也安心。
而雀飞一直跟在玉封策身边,所以这茶就敬给玉封策跟南宫灵歌了。
至于紫画吗,自然是严冬烈,这可是严冬烈唯一的一个徒儿,宝贝得不得了的那种,要不然当初不会把清水揍成那样。
至于回门什么的。,那就简单多了,凤府就在隔壁,那里永远是她们的家,虽然小姐找这个地方定居的时候有些仓促,不过小姐是用心布置的,所以永远算他们的家。
南宫灵歌早在凤府等她们了,吩咐人备了一桌好菜,自然是不会出现酒这种东西了,太误事了。
玉封策想来凑凑热闹,然而,南宫灵歌说她想静静,于是,紫书紫画紫琴带着三个新郎官回门了。
几人唠叨了大队,只不过南宫灵歌听清水的语气好像很委屈,后来问过紫画后知道怎么回事,她简直笑癫了去。
可不就是委屈吗,看让旁边两人春光满面,别说有多得意了,而他,只能睡塌,床都不让睡,更别说行夫妻之礼,雀飞还笑他是不是无能。
气得他当场就两人切磋了一下,只不过雀飞不想跟他打,笑着跑了。
这回门宴一行人吃得倒是开心,后来回去的时候,夜景行叫住了清水,给他支了个招,才让他终于抱得美人归。
其实并不是这招数多好用,而是,三天了,紫画气也消了,于是,半推半就这事儿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