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自己进去了?”以玉封策的武功,能伤成这样,里面怕是不简单。
“嗯,药也找到了,回去吧!”昨天趁南宫灵歌睡着后,他点了她睡穴,随后在山洞门口撒了药,拿了夜明珠便进去了。
那天通道确实很窄,他侧着身都很难通过,差点卡里面了,进去后真的是别走洞天。
那是一片很空旷的地,相当于他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山里面大多都是空的。
当时静得可怕,稍微一点点声音都能放大很多倍,他拿着夜明珠把周围看了一遍,随后朝着那墙角的一湾潭水过去。
走过去只能看到从石壁上一滴一滴的水滴进水潭中。
他顺着那潮湿的印记看过去,那上面确实长了一株植物,如今还是花骨朵,叶子也有点萎,不过这确实是他们要找的劳燕分飞。
当时他一跃而起去采药了,没想到突然从这潭水下哗啦一声窜出一大片藤蔓,他虽然做了应急,但脚还是被缠住了。
药还没采到,便被那些藤蔓拖了下来,他废了一番功夫才摆脱那些藤蔓。
然而这植物就像有生命一般,没一会儿就长满了大半个山洞,有要把他困死在这里的趋势。
手上的伤是他后来采药的时候,一根藤蔓突然从他手上穿过去造成的。
后来他脱了自己的外衫,聚气成剑,在崖壁上砍了多次,摩擦出火花,点燃了外衫,把那些藤蔓烧了,没有烧着的都缩回那水潭中了。
他没必要去斩草除根,于是,拿着药就出来了,而南宫灵歌还没醒,解了她的睡穴后到山洞外看了看,天已经快亮了。
他便靠在石壁上休息,等她醒来,换做以前,他受伤了,怕只是会给他上药后就算了吧!
如今,这是关心他?还是作为朋友问一下而已?
“你……”南宫灵歌说了一个字,就都哽在喉咙了,感觉心里有点涩涩的,脖子哽着有点难受。
“走吧,回去再说”说完先走出洞外,这时天已经亮了,阳光照在洞外,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美。
如今就剩下出水芙蓉了,若是夜景行那里找到了的话,那么就可以开始解蛊了。
来的时候,南宫灵歌一路都是喋喋不休,如今回去的路上,倒是安静了很多,几乎都没开口说话。
看着快到中午,也是玉封策问他饿不饿,她才会回一句,回去的路上快多了,申时就回到来了木屋。
却没想到夜景行竟然也没回来,问了止音,说是昨天回来了,但是一大早就就出去了。
说是去找养出水芙蓉的东西,估计今天晚上回回来。
夜景行估计是怕他们找不到药,要先把找到的药养着吧,就像他会把玉露琼浆留出来一般。
玉封策去换洗去了,南宫灵歌也去清洗了一下,出来就看到黎明在喂鸡,她过去问了一句,这两天怎么样。
这两天但是没有再丢鸡仔了,只不过粮食不够了,这六十多只鸡仔,虽然小,但是每天要吃的还是挺多的。
“你跟黎明怎么样了?”以前两人明明挺有默契的,自从那天的事后,黎明总是不太理暗夜。
暗夜纳闷,问黎明怎么了,他也不答,于是暗夜只能过来问她,她冷着一张脸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当时暗夜就愣在那儿一动不动了,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宫灵歌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毕竟那天她自己都失控了,可重点是黎明过不去那道坎啊!
“他还是不理我”那天后他去道歉了,黎明嘴上说的没事,可是这几天他还是不理自己。
在南宫灵歌面前,他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一转身就各忙各的。
“给他一点时间吧,想通了或许就好了”说完看着那正在啄米的鸡仔。
“小姐,你怎么啦!”看着望着一只在喝水的鸡仔的南宫灵歌,暗夜感觉怪,以前他家小姐有时候也喜欢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可是却不会像现在这样子。
“没事”摇摇头,继续看着那个地方,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种情况以前应该出现过,不固定那应该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她现在记不清了吧!
“哎哟,你们回来了啊”夜景行回来的时候端着一大盆水,这是他从后山端来的,累死他了,这个养出水芙蓉很不错。
“嗯”应了个鼻音,便望向他那盆水。
“药找到了吗?”看着他那心情低落的样子,夜景行猜想估计是他们药没有找到,或者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找到了”说完跟着他进屋,只见他把那出水芙蓉往盆里一扔,本来有点枯萎的花,慢慢的展开花瓣。
“找到了就好,明天准备一下吧,不过说好了,中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啊!”这两天他还不紧张,没想到药一找齐他就开始紧张了,毕竟他也只是在树上看到,而且记载也少,都是他自己摸索出来的,说着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真的不是他能预料到的。
“嗯,我知道”不管是蛊是医还是什么,对于病人他们只能尽力,中间会发生什么事不是他们所能控制的。
最后夜景行还感叹了一声他们运气好,才两三天就把药找齐了,若是霍尊其他的,怕找一样都要十天半个月。
晚上他们合谋了一下,决定明天下午引蛊。
找药的时候南宫灵歌也是不紧张,听到明天可以引蛊了,反而紧张了,永远不知道的事就是明天之事,毕竟变数太多啊!
第二天吃完午饭,让南宫灵歌去休息一下,夜景行也准备好了。
等南宫灵歌休息好,才开始,夜景行把他们找药熬成药汁让让南宫灵歌喝下去。
说是这药对蛊虫有一定的刺激,喝完药之后让她运功,把药循环整个身体,若是到时候哪里最痛,蛊虫便在哪里。
南宫灵歌照做了,可是结果却让三人脸色变了,因为喝下药没多久,南宫灵歌就说头痛,而且还有越来越痛到趋势。
让南宫灵歌躺下,玉封策压着她的肩,别让她乱动。
“事情可能哎哟想的更复杂,可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走下去,要不然这药效不过,你会因为疼痛而死”夜景行不嬉皮笑脸了,嘴角那痞痞的笑也没有了,有的只是一脸严肃。
“止音,生肉”话音刚落,止音拿来了一个碗,碗里有一块带血的生肉,而谁也不知道这带血的生肉里面还有一只蛊虫。
南宫灵歌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开始挣扎,只不过被玉封策压制着,一动动不了,只能喊叫。
“痛”脑袋快炸了,感觉脑子里有个搅拌机在她脑子里不断的运作,感觉下一瞬间脑袋就像一个西瓜一样啪嗒一声裂开。
那喊叫声听得玉封策皱了皱眉,换一只手压制她,伸出另一只手凑到她嘴边道“咬着”。
或许是痛得实在受不了了,也不客气,一口咬下去。
很快玉封策昨天刚受过伤的手臂又见了红。
夜景行只是看了一眼,又专注自己手上的事,他在南宫灵歌脖子处开了一到口子,让学流到碗里。
而后一排针摆出,一针下单百会穴,玉封策感觉南宫灵歌牙又紧了紧,睁大的眼睛泪水止不住的流。
夜景行专注于自己的事后就不管其他,接下去的几针都下在头上各个穴位。
随后又在她心脏处的穴位下了几针,把那蛊虫所能到的地方都堵住了,只能从脖子那个口子出来。
或许是药起了作用,或许是那满天星感觉到了有危险,于是在南宫灵歌脑袋里乱撞,或许是感觉还有一条活路,顺着刚刚夜景行开在南宫灵歌脖子上的口爬出来。
玉封策是看着那虫子出来的,一只血红色蚂蚁,混生油亮亮的,仿佛没有沾到血迹。
出来后感觉没地方去了,正好这时,夜景行把那混了南宫灵歌的血的生肉放在她脖子处,那蛊虫果然如他们所想的一样爬到碗里,随后钻入那生肉里。
却没想到刚一进去又出来了,只因为后面跟了一一条很小很小的蜈蚣。
看着那满天星快出来了,夜景行下一把药粉甩进去,那蚂蚁又掉到了碗里,随后那条紫色的小蜈蚣过去一口咬住了那满天星,满天星也不客气,两只小牙也去咬蜈蚣。
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那蜈蚣跑了,从碗里爬到夜景行身上,一下没入了夜景行身体里,那满天星紧随而上,夜景行把碗带虫甩了出去。
摔在地上,那满天星就想逃,没想到的事情
再次发生,止音走过去用脚轻轻一碾,这害南宫灵歌的满天星就这样死了。
而此时的南宫灵歌已经痛到晕过去,玉封策手臂上的布料已经被血染湿了。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了玉封策打理,一切事情都要等南宫灵歌醒来后才知道。
晚上,南宫灵歌醒了,夜景行立马走过去问,却发现南宫灵歌只是睁着眼睛一动不动。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夜景行再问了一句,南宫灵歌开口了,一开口,夜景行玉封策都愣住了。
她说“你是谁?天黑了,为什么不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