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我不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你们老祖宗也太残忍了吧,居然从活人身上剥下你们的传族之宝——人皮卷宗!”
俊伟到觉得没什么,好像没什么:“这个我不清楚,你要想知道可以去问问我的老祖宗!”
这话说的,你的老祖宗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世纪了,这不逗我呢嘛!不过老刘家的那张人皮卷宗也是出自于一个低啊有开口的锁魂塚,与眼前的这个情况也太相似了吧。这座锁魂塚已经存在这个世界上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自然不可能是由活人来征收开口的啊。而俊伟所说的那具可以封住开口的肉身,必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所以才保住了尸身的阳气,这样才镇压住了千尸塚内的魑魅魍魉。
但是那具尸首却是不能轻易动的,否则一旦保护机制被破坏,那么阳气就会瞬间散去。自然那些困在锁魂塚中的邪煞鬼物都要跑出来危害人家。所以妇女只有等到明天老叫花子被枪杀之后,从老叫花子身上取下与镇受灾开口处的那具尸身一样的,具有同等功效的人皮卷宗给我们。
从上面的推断来看,我和俊伟都觉得,如果真是我们所想的那样,那么这具尸身与老叫花子就应该同为通灵萨满族人。
其实就是因为老刘家的先祖发响了这种独特的阳气修炼之法,用具有独特阳气的人皮,制作成人皮卷宗,与鬼侍签订下契约,这样就对鬼侍有着很强大的约束能力,所以老刘家的先祖才开创了在通灵界噬魂术,也正是如此才使得老刘家成为一代通灵世家。
经过这一系列的推断,我总算摸清楚为何俊伟刚才还火急火燎的,这会儿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因为现在不论怎么着急,人皮卷宗我们也你打不到,非得要等到明天才会到手。
就在我们坐在草地里欣赏这无边的美景的时候,突然两个警察出现在茅舍前,两个大男人柔柔弱弱的,还不如我家的黑寡妇来的强壮,所以以我的经验推断,肯定在局里做的都是一些文职之类的工作。最要紧的是,人家明明就看见我了我们,可是也只限于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就朝着茅舍大门走去了。
还以为他们俩是忘记了让我们签署文件,找我们找到这儿来了,看来一切都是因为我们在牢里经过了那场爆打之后留下的后遗症,所以才会有次怀疑。
那两个女的好像知道些什么样,只是敲开了门,却不进去,然后递给了妇女一个袋子就匆忙的离开了。连一句话好像都没说过,便匆匆的离开了,或者说是逃跑了。这么说来,这俩人应该与这个女人经常有联系,不然也不会连一句话都没说,那个女人便领会到他们的来意。
“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儿啊!”妇女在关门前看见了我和俊伟,只不过言语和行动间都带着防备意识。
“等等,大嫂子!”我含住她,然后逃出我的身份证摆在她的面前,并说道:“大嫂子,如今我身份证的给你看了,我想我的诚意已经足够了吧,我敢断言今天不会再有一个欧阳少卿或者欧阳少宫的人出现在你的茅舍之前!”
她把门稍微打开了一点儿说道:“现在才中午,还有半天的时间,我不着急!”说完就砰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我对俊伟说道:“算了,我们现在还是先去吃午饭吧!我想在天黑之前她都不会死心的!”
这个时候也正好是饭点儿,采矿场的人也正好下班吃饭。我们跟着一群人来到他们的食堂,耍了点小手段就让食堂的伙计给我们弄了些吃食。所谓入乡随俗,想要从这些人嘴里掏出些东西,首先就要和他们打成一片。所以我们也端着大饭碗,跟这些工人一样,随便找了第二坐下来吃。我们一边吃,一边跟他们闲扯,然后就向身边的这些工人打听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
果不其然,与我们所猜想的并没有多大的出入,那个女人是一个专门收尸的人,而且是专门为政府解决那些被枪决的犯人收尸的人。在这个年代,中国虽然已经开始发展了,但是还是处在一个很迷信的状态,所以政府的人一般不愿意去碰那些死尸,所以这种事大多都是承包给外面专门干这种事儿的人。
刚才来的那两个瘦排骨男警察,应该就是来通知她明天去刑场上收尸的。在加上之前那个女人已经说了明天便是老叫花子行刑的日子,所以老叫花子才会叫我们到此来。
其实我还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这个事实,因为我的身世之谜一直困扰着我,如今好容易找到一些线索,可是明天就要彻底断了。明天就是老叫花子的大限,想必此刻没有任何其他的人能够见到他,除非是什么达官显贵!
现在想想真后悔当初说什么与老叫花子没有任何的瓜葛,不然临刑前我还能以亲人的身份去探视他最后一次,这么好的机会就活生生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了。
吃过午饭之后,我从外衣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两根一起点燃,然后给了俊伟一支,问道我们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等吧,等到天黑了,没有其他的叫欧阳少卿的人来找她,那个女人自然就会消除对我们身份的怀疑。况且老叫花子已经派遣鬼侍来扫信说今天会有个叫欧阳少卿的人来找他,我想到时候她肯定会主动的再次邀请我们进屋的。!”俊伟吐了一个烟圈说道。
现在刚吃了饭,离天黑还有好几个小时,而且天黑前我肯定那个女人是不会死心的,所以我便去起身去马路边上等路过的中巴车。如果我现在不试试看,说不定以后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所以我还是决定先去县警察厅试试看。
到了县警察厅才发现我和俊伟已经成为他们这儿的名人了,连小小的门卫都认得我俩,说我们刚刚才被放出去,干嘛有折回来,难不成还想是拳头!
我懒得理他,直接进了警察厅的大门,然后挨着所有的办公室一间一间的找,这时候有个人觉得我俩很奇怪,便问我们到底要干嘛,还是要找谁,我直截了当的说要找那个审问欧阳邪的那个中年男子。
“哦,那人不是我们警察厅的人,是上面派下来专门办欧阳邪这间案子的人,来头可不小,现在已经走了!”这个警察拿着一份文件跟我说道。
“走了?走去哪里了!”我连忙问道。
“我一个小小的警察怎么知道,即便是我知道,我岂会告诉你一个普通老板姓啊!”那个人白了我们一眼。
“那你能不能透露一下那个人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大官吗?”我刚说完,这儿警察就不耐烦了,直接打发我们走,不然就以妨碍警务人员办公为由,把我们关起来。
没办法,所以我只得出了警察厅,又转向另外一个方向,和俊伟马不停蹄的赶往南平。现在朱师长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
再次坐上车的时候,后知后觉的俊伟才反应过来说:“你是不是在想法子拖延老叫花子的枪毙时间,或者是想把他救出来!”
被他这么一问我倒是显得有些尴尬,因为我只是一个劲儿想着怎么能够把老叫花子嘴里的关于我身世告诉我,却忽略了俊伟的感受,因为他正等他明天老叫花子被枪毙,然后被那个女人割下老叫花子的人皮做成人皮卷宗,这样就可以解救他舅舅和村子里所有的人。
一时间气氛很沉闷,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俊伟也许内心也是纠结的,所以一路上我们俩个人都没说一句话。
到了南平朱师长驻扎的地方,朱师长看我间我们就好像看到鬼一样。如不是我出示了县警察厅给我们出具的释放证明,我估计这会儿我们已经被重兵围住了。
县警察厅高出这种乌龙的事儿,恐怕早就对内宣城不能向外透露,否者此刻的朱师长也不会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和俊伟,因为他昨天才把我们二人交给警察厅,今天就被放了出来。如今朱师长不仅对我们二人感到很惊讶,因为我们俩居然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放了出来,不得不对我们另眼相看。
朱师长打发掉其他的人,把我们带到他的办公室,一上来就告诉我们,段佳佳在我们被带走后不就就醒了。现在整个人还有点儿神情恍惚,状态很不好,到现在都没怎么吃过饭。
朱师长比较是老官员了,说起话来也是左右逢源,说什么部队伙食差,而且军队的都是些大老爷们儿,没办法好好的照顾段佳佳之类的。其实说白了就一句话,你们二位爷,赶紧把这尊小菩萨带走吧,放在我这儿,迟早会出事儿,到时候谁负这个责啊。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就算段佳佳出了什么事儿,也没人怪他,只不过他不知道。所以我就顺着他的意思,说我们就是来接段佳佳的,让他费心了之类的客套话。
然后我就让黑寡妇去接应一下段佳佳,而我则瞅准时机对朱师长说,那个中年男子,也就是给我们推荐信的那个人不知道去哪儿了,能否告知我们。
“不是在现警察厅吗?”朱师长一脸的疑问。
“不在,我们刚从警察厅出来!”我说道。
“不在警察厅,那就是回北京了!”朱师长说道,然后压低声音侧着身子对我说道:“对了,那个叫欧阳邪的犯人都招了,案子了结了?”
“恩,对,了解了,明天巫师就要枪毙了!”让我觉得震惊的是一个师长居然知道老叫花子的事儿。
可想而知这老叫花子是犯了多大的事儿才会弄得人尽皆知啊,竟让让北京亲自派遣一个大官下来督办他。
现在那个中年男子也算是不负众望,把老叫花子给抓住,并成功的定了他死罪,所以现在才功成身退。亏得我还想找这个人帮帮忙呢,看能不能有什么好的办法把老叫花子的处决日期往后推迟,或者在他的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老叫花子救出来,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此时俊伟还没有把段佳佳接出来,我便有一出没一出的瞎聊,然后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朱师长,这个叫欧阳邪的犯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犯了什么罪啊,都没有审问,就直接枪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