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么?只有你这种**才会说得出口。”他言语讽刺,眼里已经只留一片疯乱的狂涌。当初,如果不是什么名誉、地位,不是为了众人的言论,他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庭,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庭,你知道吗,我爱你,真的。
庭,我好想永远这样下去。
庭,我们永远不会互相背叛的,是不是?
庭……
曾经,那个如花的女子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了全部。远远看去,那一处远山清云,她在满木的花团簇拥间,向他回眸而笑。他曾经认为,自己得到了真正需要拥有的,永生永世。但是,当他说要去提婚之时,她却说——
庭,不要去,如果去了,什么都要没了。
庭,这样子难道不好吗?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真的。
庭,我是真的爱你,就这样下去吧,求你。
庭,对不起,父王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对不起……
呵,所有的誓言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所有的女人都是见异思迁的。为了利益,为了名声,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做一切残忍的事!嘴上口口声声说的是为他,口口声声说得是为了大局,口口声声说要此生此世,结果又怎么不是一口空谈?结果是比谁都来得残忍,结果是比谁都要得狠绝。
然后,他比她用了更狠的手段。只不过,每年都会记起她死去那日,自己酩酊大醉时候的落魄,甚至于那一刻的绝望。他累了,不愿再去爱任何人。一个一个女人地换,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但是,这个女人居然对他说,名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他附在扶苏的身上,急促地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身子细致柔滑,酒精似乎开始混浊了他的神智,从她身上溢出的淡淡的气息,甚至叫他有些贪恋。
“流庭,你醉了!”扶苏终于也有些愤怒,硬推了几下却无反应,只感到全身都被**裸地一点点被吞噬。他仿佛听不见,又或者不想听,一点点地侵犯,一点点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