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扶苏略有窘迫,慌忙要起身时手却被流庭给抓了住。
“你怎么了?”流庭的眉心微蹙。只是将他扶起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气,为什么她刚才竟然连这个都做不到?他的手不由又握紧了几分。
扶苏有些吃痛,却又不知当怎么回答,眼中不由多了抹无奈的笑意。该怎么说呢?说她擅自用了肉体承受不了的仙法,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全身无力?她的视线擦过流庭的胸前,看到那里隐约的一点红,不由叫道:“你乱动什么!伤口又裂了!”
“你怎么了?”流庭拧着眉,依旧是这样的一句话。
“你真是……”
“哟哟哟,一醒来就这样卿卿我我的了?”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打开的门口,玄墨悠悠地倚在那,懒懒地挑了眉,似笑非笑。
“死庸医,你来得正好。快来看下伤口的情况。”扶苏正要起身,无奈手被流庭拉了住,不由有些气恼,“你这是做什么!”
流庭却没有看她,只是定眸看着门口的玄墨。有一种直觉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敌意。他看了眼扶苏,嘴角微微一扬,问道:“这位公子是?”
扶苏看着两人的神色,面色也不由一沉:“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流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势,浅浅一笑:“是胤国的鬼医么?”
玄墨点了点头,道:“不愧是神医家的人,没想到这都能看出来。”
“……上次的解药也是你给的?”
上次?嗣音来的时候?扶苏不由诧异,这个男人对以前的事未免太过于念念不忘了吧?“行了,管他什么解药的,玄墨,快来看看伤口。”扶苏出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而玄烨只是微微一笑,依旧靠在门口。
“不用了,我既然醒了,这样的小伤自己能照看。”流庭淡淡地回绝了她的提议。
这人怎么回事。扶苏顿时又是不悦,转身却是向一脸“果然如此”神情的玄墨撒气:“我说你来又不是救人来的,那过来做什么?”
玄墨瞥了眼她背后的流庭,笑意忽然浓烈了不少:“我是来问扶苏大小姐,那个白言的腿,需不需要我来治疗呢?”
声过如斯。扶苏的心下突然一顿。对啊……玄墨来了,白言的病是不是也都能治好了?
她的身后,流庭的神色忽然地一时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