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道磁性吸引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少年独特的声线,“这小孩够聪明,我看他是喜欢上小姐你,所以才故认你作为思琪。”
小男孩恶狠狠回答,“才没有,你别血口喷人,活该一直打光棍!”
修女立刻赶过来,以为只是小孩子玩闹,却说出这般粗俗的话来。
“司南先生对不起,是我们管教无方,这就让他受罚。还不快跟我去吃午饭,跟客人逗嘴,回去就罚你抄书!”
“是!”小男孩对着司南做了个鬼脸,接着对舒雯雯道,“姐姐可一定要来看我们哦!”
“一定!”舒雯雯笑着回答。
司南一早就观察着女子与常人不同,来此参加思琪葬礼的人,不是之前合作过工作室派来的代表,就是她之前合作过的经纪人。
要么就是如他一般曾经被帮助过的人,再者是知道她品性与之合作过的演员。
人也不多,一眼就能看尽,之前有小孩和这里的工作人员,大概三四十人,不可能一眼望尽,孩子们和工作人员都走尽。
院长一一感谢寒暄着,嘴里不停的说着感谢,思琪出了那等事还能来参加葬礼,他这老头真是感激不尽。
这里人大半是知道思琪为人,就算明白此屈辱也许另有隐情,却不敢言。
只是眼前这女子,却不像是思琪好友,他没听思琪又提起过一二。
看她周身气质,谈吐修养,不像是个市井普通女人。
身穿的黑色外套,虽不是著名奢侈品品牌,因为太过小众仅供于英国贵族皇家。
因而平民不可得,价值不菲,不是你有钱就可以买到的设计师品牌。
思琪何时结识了这样的女子他却不知,是很奇怪,还能在人人自危的时候来参加葬礼。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不由的开口问道,“小姐您真的是思琪的朋友吗?我们交往多年,却从未听她提起有你这样一位朋友。”
司南那磁性带着少年独特声线疑惑的响起,他那一双生的像是远处淡薄一笔的眉毛微微蹙起。
舒雯雯早已站起身来,所谓知音就是能对你脾性了如指掌,然后能与你一起感知心中之所愁,赵思琪是司南的知己。
他却不是赵思琪的知己,不知她心之所思,前一者倒是都在手中。
端起酒杯,看着前方用白纸渲染折成的纸花,也不看身后的人是否有在意她的动作,左手又端起一杯自顾的喝了一口,这才道。
“你只知她那是你自己以为,可知她视为你知己了吗?胸前的玫瑰未免太过招摇,斯人已逝,难道你不顺便么?还要自讨没趣?”
司南接过酒,猝然抬头,“你这是在嘲笑我?”
“怎敢,你都说我不是思琪朋友,咱们两人这可是彼此彼此!”舒雯雯道。
“思琪怎么可能有你这么有势力的朋友,不然她也不会跳楼自杀,以至惨死。眼睁睁看着别人夺走自己的男朋友,还继承她的遗产。”
司南一声叹息,语气里充满了悲伤与无奈。
“你不会觉得她不是自杀?”舒雯雯道。
巧妙的避开了话题,引申向另外一个方向,来到这里不足两小时,她见太多悲伤的表情,都没眼前这个男人真挚。
“自杀不自杀我不一定,要说她应招牛郎,那才叫我匪夷所思。应招郎事件与后面的自杀事件,前者更让我怀疑。”
舒雯雯又喝了杯中一口酒,噗嗤一声忽而就笑了出来,葬礼上这笑声自然不合礼数,她慌忙掩饰。
直直说道,“哎啊……呛着了。”
“难道你不觉得是因为你觉得思琪是个完美的女人,并且你爱慕她,所以你觉得她不会做出那种丑闻的事来。在你的良心和潜意识上,她虽然生的性感,骨子里却是一个保守的女人。”
司南摇头,悄悄的拽着舒雯雯来到一个避角。
可以观测到在场所有人的动向,那些人自然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反差萌,我觉得很好。就在前几****给思琪,电话让她出来聚聚,当时我正要去欧洲拍摄MV,走之前想要见她一面。当时她却说怀孕了,是穆欧阳的孩子,不久她想宣布恋情。如此这样说,你觉得我怎么可能相信,思琪会去应召牛郎过夜?”
“你长的还挺不错,为何是个变态,还反差萌。”舒雯雯吐槽。
“啊喂!”司南情急吼道,“你的重点是不是放错地方了,我们在讨论思琪的死因,你能不能严肃点。”
“如此听你这番话,的确诡异,那么你准备怎么做?”
舒雯雯心中冷笑,这种事情如果不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如何能瞒的下警察的眼睛。
任那两人怎么说,大概是计划许久,也憎恨了许久,口风严谨,也做足了不在场证据和言论,怀疑也不会有证据能指证,不然也不会连警察都瞒过去。
司南不过是个歌手,演艺圈与歌手看起来都是娱乐圈里的一份子,其实都是八杆子打不到。
“凭我一人之力是不行。本着我昨日便要去澳洲,因为思琪的葬礼耽搁,下午又必须赶往机场,拍摄大概要半年之久,如果不嫌弃可否给一张你的名片,方便以后联系。”
有多少人唯恐不自不及,他却放下工作不管,执意要来参加这身败名裂者的葬礼,多么的不识时务。
名片她倒是没有带,看着地上白纸折成的花,招来工作人员,索要来一支笔。
拆开折过的花,摊开是一张雪白的纸,就如那初生婴儿般人生的道路上还没有一点污渍。
写上自己的联系地址和电话、名字。
“你便是舒雯雯?”司南盯着白纸上的名字道。
“怎么?难道你觉得不像是本人吗?”舒雯雯打趣儿道,“知道了我的身份,你是不是也应该说说自己的,隐瞒着岂不是不公平。”
司南从包里掏出一个名片夹,拿出一张名片,却不先递给她。
“你可知刚才那首歌意欲何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