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帝失去了耐心,加上朝臣们几乎是一边倒的对夏珩支持,让璟帝对他更是忌惮。
在这种情况下,璟帝废掉太子似乎又变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这段时间你们都要小心一点,夏珩自从那天从御书房出来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我担心他是准备闹一场大的,大家一拍两散。”
季昀对夏珩也算是十分了解,他可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典型。
“你为什么对宫中的事情这么了解?”一旁的宁泽忽然开了口,让季昀吓了一跳。
宁泽的感觉十分敏锐,虽然并不知道季昀的真实身份,却也察觉到了这件事的不对劲。
他看了一眼宁怡,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事情瞒着自己。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不过至少你应该保证宁怡的安危。”
宁泽并不关心季昀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这件事会不会牵扯到宁怡身上。
季昀郑重的点头:“从我认识宁怡的第一天开始,就知道她是我这辈子唯一想要的人。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保护她的安危。”
宁泽点头:“这些事,要能做得到才好。”
两个男人就这么经过了一番无声的交流之后,达成了一致。
宁泽有事先行离开了包厢,而宁怡则坐在窗边沉思。
就在三天前,夏珩也遭受了太子被废之后的第一件事,那就是离开皇宫。
“父皇,您说什么?”夏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璟帝,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璟帝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夏珩一眼。
“圣旨都已经发了,难道你连朕的圣旨都不看了?”
夏珩当即跪下,满脸悲戚的看先璟帝:“父皇,你真的要让儿子就这般离开?”
璟帝终于抬起了头看向这个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儿子:“你让朕怎么说你?这辈子只怕就是败在女人身上了,之前两次被女人设计就算了,娶回家也不过是当个小妾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呢?不仅一次次让她们闹出事情来,甚至还闹得满朝皆知。连自己的内院都管不好,朕怎么可能相信你能治理好这个国家?别以为朕不知道容家那个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到璟帝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夏珩顿了顿,刚准备开口就被他制止。
“其他的你不必多说了,朕的圣旨已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的。”
夏珩面色颓废的看了璟帝良久,才缓缓的说出一句:“谢父皇恩典。”
其实夏珩心里也清楚,就算自己现在已经不一样了,离开皇宫只是迟早的事。
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却接受不了了。
“父皇,您说什么?”夏珩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璟帝,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璟帝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奏折,看了夏珩一眼。
“圣旨都已经发了,难道你连朕的圣旨都不看了?”
夏珩当即跪下,满脸悲戚的看先璟帝:“父皇,您真的要让儿子就这般离开?”
璟帝终于抬起了头看向这个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儿子:“你让朕怎么说你?这辈子只怕就是败在女人身上了,之前两次被女人设计就算了,娶回家也不过是当个小妾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呢?不仅一次次让她们闹出事情来,甚至还闹得满朝皆知。连自己的内院都管不好,朕怎么可能相信你能治理好这个国家?”
这次更是离谱,竟然想用那种方法想杀了对方!
听到璟帝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夏珩顿了顿,刚准备开口就被他制止。
“其他的你不必多说了,朕的圣旨已下。你自己好自为之吧的。”
夏珩面色颓废的看了璟帝良久,才缓缓的说出一句:“谢父皇恩典。”
这则圣旨让原本京城之中诡谲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诡异了,太子一党看到圣旨都目瞪口呆。
就算夏珩被贬为大皇子,还是有不少人在暗中等待着他的复起。
毕竟璟帝并没有马上再封一个太子,说不定哪天又看夏珩顺眼了呢?
却没想到皇上似是为了拒绝众人的心
远离了皇宫这个权力中心,想做什么都是鞭长莫及,更不用说争储了。
原本大家还意味夏珩和皇后会向璟帝求情,却不曾想传来的只有皇后也困在自己宫内的消息。
属于前太子的时代终于落下了帷幕。
三天之内,璟帝又下了一道圣旨,封夏珩为荣王,赐云南为封地。
十日后离京。
众人实在太过吃惊,甚至都忘了反应。
没有人会想到璟帝这一次的速度这么快。
“没想到璟帝真的这么下得了手。”明月楼里,宁怡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轻声感叹了一句。
再想起前世的事情,她只觉得恍若隔世。
“璟帝给夏珩的是云南那一带。”一旁的季昀皱着眉头看向宁怡。
宁怡不解。
“云南一带虽然地方贫瘠,但地理位置却是极好。而且民风彪悍,若是治理得当,只怕会变成下一任皇帝的心腹大患。”季昀简单的将云南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宁怡也跟着蹙起了眉头,她明白了季昀的意思。
若是璟帝真的对夏珩这个儿子死心,那应该是放在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才是,为什么竟然放在云南这么关键的位置?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宁怡也糊涂了。
季昀摇摇头:“我也不清楚,总之夏珩那边我会让人盯着,不会掉以轻心。”
宁怡点点头。
季昀的脸色忽然一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想起了另外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宁怡疑惑的看了季昀一眼,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只要有机会便愿意嫁给我。”季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宁怡身边,用手轻轻抬起宁怡的下巴,眼中流光溢彩。
宁怡的脸顿时变得嫣红无比,嗔怒的横了季昀一眼。
这人怎么刚才还是在说夏珩的事情,转眼就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宁怡不轻不重的拍在季昀的手背上。
见宁怡害羞,季昀笑的更开心了,再次抬起宁怡的脸就吻了上去。
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一点点侵入了双方的心脾。
似是久旱逢甘露,季昀的动作有一点凶,他深深吻住宁怡的唇瓣,一遍又一遍揉捻着。
舌尖轻巧的挑开宁怡的牙关,在里面攻城略池一寸也不肯放过。
宁怡肺里的空气都快要被消耗干净了,季昀才放开她。
“我更期待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了。”季昀在宁怡耳变轻轻的说了一句,顺便在她的耳垂上落下一个吻。
宁怡颤抖了一下,双眼水雾朦胧的看向季昀。
季昀轻叹一声,用手将她的眼睛捂住:“下次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会把持不住。”
宁怡的耳尖也红了。
“要是知道你这般,我就不和你来了。”宁怡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季昀,别过头去。
季昀也不在意,他径直坐在宁怡身旁,神色暧昧的看着她:“你究竟答应过我没?”
脸上笑容极为灿烂,好像宁怡要是敢说没有的话,他就会再吻她一次似的。
宁怡干脆沉默了。
季昀以为她生气了,刚准备说话,却听到宁怡极轻的说了一声:“自古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答应了有什么用?”
一阵狂喜从季昀的心间升起,他捧起宁怡的脸再次吻了下去。
良久才高兴的冲着她说:“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这些我自然会处理好的。”
宁怡笑了笑,不再说话。
季昀高兴至极,刚准备说话,就听到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