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楚楚和姜明远还在飞机上,叶楚楚也是满心焦急,眉眼之间满是凝重之色。
又过了半个小时,飞机总算是落地了。
叶楚楚和姜明远毫不迟疑的从飞机上下来,打了车直接赶回医院。
从飞机场到医院还要一个多小时。
就在这过去的途中,谁知道,道路还塞车了。
叶楚楚郁闷坏了,和身边的人开始抱怨了一句:“真是要命了,居然塞车……”她还探头看了一眼,是一条长龙般的距离,如果要等下来,恐怕最起码也要等个一俩个小时了。
这么等,恐怕等人到了,姜董事长手术就真的做完了。
叶楚楚下车之后就给筱晓打过电话,听筱晓说,姜董事长还在做手术,心里就大概有底了。
这次手术怕是一个大型手术,要做很久,如果这时候赶过去还来得及。
他们最好是在手术完成前赶到医院,这样,明远还能见到人。
叶楚楚自然不希望这次事件给姜明远造成任何声誉上的污蔑,因此,当塞车塞了十分钟后,叶楚楚就坐不住了。
“明远,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没事,再过五分钟,我的私人飞机就会飞过来。”
“啊?”叶楚楚本来还着急着呢,听到姜明远这么说,顿时表情一变,“私人飞机?”
“是。”姜明远转过头来,伸手摸了摸叶楚楚那颗小脑袋,微笑了一声,“本来我不想这么兴师动众,但既然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就只好动用私人飞机了。”
叶楚楚听他这么说,这才放心下来,不过心里还是嘀咕了一句,这家伙……既然有这样的大杀器,还故意不说,看她那么紧张的样子……
五分钟后。
叶楚楚坐上了姜明远的私人飞机,这架私人飞机可不是那种小型的,而是一架十分豪华的飞机。
她坐在里面,感觉自己好像还坐在之前的飞机上一样。
不过十几分钟,就抵达了医院,比预料中要快了很多。
她是被人直接从上空中放下来的,吓得叶楚楚腿都在哆嗦,姜明远是一点反应都没,估计他这样赶场子还不止干过一次。
下了飞机后,叶楚楚和姜明远从天而降,医院外面,那些得到消息的记者们都把医院周边给围绕了起来。
人很多,非常的拥挤。
叶楚楚想要走都走不过去,但是,有姜明远在身边,他直接就开口道:“让开。”
男人就霸气的二个字,就让所有的记者全部都闭嘴了。
然后依次站开,令拥挤的人群一下子就放出一条能够通行的道路来。
叶楚楚低着头,挨着姜明远的身侧,跟着他一起快步走进了医院。
走入了医院之后,叶楚楚和姜明远自然是脚步不停的去往急救室里。
不一会,他们来就到了。
急救室的走廊的上,一群先到的人已经都抵达了。
李管家,筱晓,季泊言,还有令人讨厌的苏缨和姜致翰,这些人都到了。
祖锦伟和苏远达作为老友并没有到场,因为,祖锦伟也好,苏远达也好,手上还有很多的生意,而做手术的时间长达数个小时,不可能让他们这种大老板什么事都不做的就在那里等。
因为要在那里等候的话,还处理着公司上的事务,根本就不诚心,既然这样,还不如直接不去。
去了不诚心,回头传出去反而还会被乱写。
姜致翰去了,就代表了苏远达的心意,而生意上场的人,到了一定年纪,生病住院都是常事儿,这一方面大家都是默认的。
看惯了。
这次姜天龙病倒了,豪锐集团的内部董事会成员就开始蠢蠢欲动,私底下都四处联系人。
万一姜天龙彻底倒下了,公司谁来负责?
这是急需要解决的问题。
而医院这里,走廊上,筱晓看到叶楚楚终于和姜明远过来了,顿时脸上闪过兴奋的表情,朝着叶楚楚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叶楚楚:“楚楚,你可总算是来了。”说着,还看了一眼姜明远。
季泊言这时候也过来了,拍了一下姜明远的肩膀:“姜伯父还在手术室里了。”
姜明远点点头,道:“我知道。”
这边四人说着话,那边,苏缨和姜致翰也走了过来。
“大哥……”姜致翰见到姜明远,就亲切的叫了一声大哥。
姜明远现在并不打算理会这个人,而苏缨也跟着叫了声,当然,姜明远不承认姜致翰,也不会承认苏缨是他的弟媳。
这两人,他都直接给无视了。
而筱晓见苏缨和姜致翰这俩人臭不要脸的来认亲,心里边儿真是恶心坏了,可是,她不会在这种时候发脾气,毕竟在医院要求安静,手术里的人正在抢救,她这边肯定不能和人吵起来。
就忍住了心里想要讽刺的话,白了一眼两人,就拉着叶楚楚,同身边的男人们一起走到李管家这边来。
苏缨见到叶楚楚,就仿佛是见到了肉中刺一样,在叶楚楚转过身,看着几个人的背影,那目光里的凶狠之意就像是要把那个她所痛恨的人给拆骨入腹,就算是生吃了都成。
而姜致翰显然要比苏缨镇定冷静的多,尽管这一声大哥被无视了,但这不过就是做样子,在这里等待也是做样子,对姜明远展现出友好的一面也是做样子,因此,他心里面丝毫不觉有什么,还是微笑着,转头看向苏缨。
“我们也过去吧。”
姜致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缨也转头看向姜致翰,温柔又悲伤的点点头,道:“好,也不知道公公在手术室里面怎么样了……”
说着,就一脸刚流过泪的样子,和姜致翰一起走过去。
他们俩人自说自话的本事真是把在场的其他人都给恶心坏了,筱晓觉得自己都快要憋爆炸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无耻之徒?
叶楚楚倒是对此一点都不在意,大概她和姜明远心里面的想法是一样的。
姜致翰和苏缨都是来做样子给外人看的而已,像是这种过场一般的虚伪把戏,他们俩早就看过了无数遍,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