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你老公死了!但是最近财经报道,他老人家回来了哟?洞房花烛夜,还满意不?奸笑!”
高匀之将自己排版好的图片发给温舒之后,温舒马上开始八卦靳寒声。
“老公死了还好!关键他没死对我拽得快要上天!”高匀之嘀咕着,着在对话框敲下,“满意个屁蛋,他要跟我离婚!他妈却逼着我跟他生猴子!”
温舒看着对话框里发送过来的信息,反复咀嚼着,对着对话框输入:“拖呗,离婚这种民事诉讼,想拖能拖好几年!算个什么事儿?”
“他不碰我,我去哪生孩子,我又不是灵石,能炸出猴子!”高匀之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电脑那端的温舒,“现在去上了他去,记得明天去医院取证!你好好想想怎么把他睡了,下药敲晕用强都行!反正他总不能告你婚内强暴!”
高匀之想起靳寒声碰了她还让人给她清理的事情,羞耻的情绪在心底蔓延,狠狠咬住的唇变得灰白。
“我们就是睡了也没用!”她这样做,只会给自己找羞辱。
“那你只有一个办法了!”温舒道。
高匀之:“?”
“发挥你个萌哒哒的小白兔本性,追他!靳寒声喜欢小白兔,人家前任是个小白兔哦,说不定哪天他寂寞空虚冷了,同意生孩子了呢。”
高匀之看着聊天界面上字,失了神,一看就是十几分钟。
那端的温舒看着久久没有信息过来的电脑,犹豫着输了一句话:“匀匀,追可以啊,可是一个给别人守身两年的人,过日子可以但是不要用心!”
高匀之被消息传来的提示声唤回神,翻白眼:“我才不是小白兔,我是小辣椒!吐舌。”发送。
随后,高匀之关了电脑,但是很快,她便感觉到这做小辣椒的血的代价。
她曾经为靳寒声刚跟她结婚就跑了这件事情失落过,只是到底是没感情,心态马上便调整了过来,甚至庆幸,这个男人走了。
这两年里,没有人跟她提过孩子的事情,她以为所有人跟她一样,认为靳寒声离开不是她的错。
甚至想着以后离婚了,她也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高匀之。
可是今天,靳寒声的母亲对她说的话,哪句不是在责怪她?
本来以为,父亲会在这两年内升迁,没想到到现在,父亲都还没升上去。
谁不知道这是不是靳家人刻意的。
高匀之咬着唇,带着撞撞运气的念头上了楼,轻轻一拧门把,一脸的颓败,妹的,真的把门给反锁了。
她抿着唇,转身就要走,只是下一秒,她脑子灵光一闪,精致的脸蛋变得亮了起来,她好像有钥匙……
踩着可爱的棉拖,啪嗒啪嗒地跑下了楼,去拿自己丢在客厅的包包。
靳寒声在高匀之第一次拧他的房门的门把的时候,他就睁开眼了。
只是高匀之又跑远了,他便准备再次入睡。
没想到高匀之没两分钟就又回来了。
靳寒声拧起了眉,深邃的双眸眯起,从那眼眼缝里迸射出来的光在黑中发亮,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高匀之开了门便偷偷地爬进来了,悄悄撵开了他的被角,钻进了被子里面,随后一寸寸地往他那边蠕动。
靳寒声冷笑着,伸手拎住了高匀之浴袍的后领。
高匀之无法继续移动。
啪嗒一声,灯被打开。
不好!被发现了,高匀之屏息瞪眼,想要往被子里面藏,却被人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拎了出来。
靳寒声粗鲁地将她拎得竖起来,眯起的锋眸里尽是愠怒:“下去,滚!”
高匀之缩着脖子,颤颤巍巍地瞧了靳寒声一眼,垂下头,咬唇摇头。
靳寒声浑身散发着入骨的冷意,气息也变得粗重,他拎着高匀之,从床下下来,连拖带拽地将高匀之丢出了主卧的房门
高匀之被吓得哆嗦,差点因为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他将掌心摊在高匀之的面前。
高匀之一脸迷惑地看着靳寒声,随后将手心放了上去。
靳寒声嫌弃地甩手,一丢。
高匀之:“……”
靳寒声沉声勒令:“钥匙!”
高匀之咬着唇,垂眸,半晌才慢吞吞地将钥匙拿了出来。
靳寒声伸手去拿,高匀之却迅速将钥匙给藏到了身后。
靳寒声危险地眯起了双眸,倾身,轻而易举地了用自己的身高优势,将下巴搁在高匀之的头顶,垂眸,低头准确地瞄准她勾在身后紧紧抓着的小手,挑着眉,将手臂一伸,大掌裹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越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握着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高匀之瘪着嘴另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拯救自己快要沦陷的钥匙,这一动作导致她的脑袋自然地往下垂,目光所及之处,均是靳寒声的蜜色健硕胸肌,小脸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