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瘦子果然对拉萨这个地方了如指掌,他们在拉萨混了十多年,眼线遍布四方,当然平时也给线人们一些好处,线人们乐得其所,出力不多还得到了好处,也算是一份额外收入,也都相处愉悦。
这次,他们所说的疯子一出门就被线人盯在眼里,这线人是一位修鞋的老人,虽然年老但是耳聪目明,看似一事不知,但恰恰是心里如明镜。
修鞋老人见一群黑色制服的男人拉走了疯子,疯子拼命反抗,无奈对方人多势众,碾压的势力让疯子无处可逃,被押上了面包车。
他迅速记住车号,准备有人问起卖些钱,补贴家用。
胖子和瘦子果真来了,于是修鞋老人将事情经过说了,胖子和瘦子心中大喜,他们夸着他做得好,于是给了老人一些钱财。
他们焦急的想要联系宁秋秋,可是宁秋秋这时恰好脱不开身。
宁秋秋和穆和宇本来离开了疯子的家,可是却被人盯上了,一对黑衣人从后面偷袭宁秋秋,直接将宁秋秋打晕了。
穆和宇虽然提前觉察到了,但是他想将计就计,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兴许比直接吓唬他们更为有效。
他知道一些势力对其下属极其严厉,而又极其忠心,一旦执行任务,不成功那便意味着要守护秘密,宁愿死也不能泄露半分。
所以要从对方口中撬出秘密几乎是不可能的。
现在,跟着对方的节奏反而更稳妥些。
只是,难为了宁秋秋。
两个黑衣人将宁秋秋抬到了轿车里,开往秘密基地。
穆和宇观察黑衣人身上的衣服,上面没有印着正规的标志,但是在手腕处却有一道红玫瑰,“这是什么组织!竟然是红玫瑰标识!”
一路疾驰,黑衣人将宁秋秋抬下,一个废弃的工厂,两排生锈空旷的工人楼,走进去,深入一段隧道,一个破旧的车间。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身穿黑色的皮衣皮裤,一条铁链子挂在腰间,脚着黑靴子,踏地阵阵有声。他的眼睛露出一丝杀意,墨镜也遮盖不住,浑身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仿佛随时会吞噬掉生命一样。
他拿起宁秋秋黑色的大袋子,手一挥,宁秋秋被押到别处。
穆和宇这时跟着那个男人,想要看看到底玩什么花样!
可是,跟到车间的门口,却嗅到了一阵浓烈的腐臭味。
穆和宇被门前的一道黄符弹了出来,遇见了鬼物,这符由隐显出。
那些黑衣人戒备起来,“什么小鬼,快出来!否则让你灰飞烟灭!”
“鸦哥!我去叫王姐!”
“这不就一个小鬼吗?我还对付不了?”鸦哥瞪着那黑衣人嘲讽的说。
“不敢!”
鸦哥浑身竟然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黑烟,在他的身后形成六道气流,黑色交织成汇流,涌动着随时喷出。
他大吼一声,“现!”一道黑烟就冲着穆和宇袭去。
“这又是个修邪术的家伙!”穆和宇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只不过道行太浅!”
他吸食了袭来的黑烟,虽然修的是邪术,但是攻击所用的黑烟却是魄力的精华,自然不能浪费。
穆和宇想着还是配合一下这位小朋友吧!他懒洋洋的现身,轻轻往后迈步。
鸦哥不屑的笑了笑,“怎么样?现身了吧?”
不过,鸦哥细细打量了穆和宇,见他一身长袍,不像是现代人,倒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
他见穆和宇英俊,皮肤白皙而目光有神,魏然立于天地之间,缺乏孔武有力的肌肉,但是怎么着也是个有些历史的鬼。
于是,他满是和气的说:“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穆和宇知道他见自己打扮古怪,心中没底。
“我走错地方了,我是去投胎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告辞告辞!”恕我按,他就消失了。
鸦哥喃喃自语,“这谁真是奇怪!”
他没多管闲事,就进了车间,打开灯,从黑色袋子里寻找东西,翻来覆去,除了些钞票和财宝,都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穆和宇这才知道,他一定是想要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真得是有魅力,引得这么多人牵扯进来。
那么,疯子也会是被这些人抓去了,而且没有被套出什么消息,此时一定被紧密的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他先去看望宁秋秋,宁秋秋在一个暗黑的房间里呆了蛮久,空气潮湿,光线阴暗,她感觉到四周都是黑暗,心中压迫得紧。
宁秋秋呼叫穆和宇却没有回应,她愈发害怕起来,心想穆和宇不是被抓走了吧!
突然,门打开了,一道光线伴随着新鲜的空气进入了房间。
鸦哥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右腿微微抖动,仰着头俯视着宁秋秋。
宁秋秋见眼前的人衣着朋克,气质嚣张,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她见过恐怖的鬼,却不知道为何对眼前的人很恐惧,瞳孔紧缩,呼吸声也压抑住,静静的对视。
鸦哥进来,将房门关注,同时让外面的人把灯打开。
“你很可爱嘛!来给哥哥笑一个!”
鸦哥的语气轻浮,阴暗冷酷,仿佛不服从就会受到强迫。
气氛凝重,鸦哥催到:“快笑一个,有这么难吗?”
宁秋秋虽然身体瑟瑟,但是内心厌恶,穆和宇不在她身边,她幻想对方是强悍的,不禁缩退到墙角,也不肯笑,更笑不出。
“你为什么要抓我?”她弱弱的问。
鸦哥将凳子蹬倒在地,凳子飞出了几米远撞击到墙上,弹到了宁秋秋的前面。
宁秋秋抱住头,见凳子在她前面不远处停住。
穆和宇一个回眸,笑着对宁秋秋说:“别怕,好好和他唠唠!”
宁秋秋像是突然涨了自信,得知穆和宇没出事后,惧意消散的无影无踪,眼神里冒起火花,站起来活像一个女战士,“你想要什么?”
鸦哥一阵莫名其妙,怀疑是自己的威势不足以吓到她吗?还是说自己将她吓傻了,吓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