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啊,这天禁墟矿内,怎么还有灵宝?”
阵法内,萧鼎整个人已经傻掉了。
不断的在那里低语着。
似乎仍旧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他输了!
神鉴门,再次输给了凌天。
而且还是他这个大弟子输了的。
难道,这个家伙真的是个妖孽不成?
就算是师父,鉴术也不过如此吧?
“呵呵,萧大掌柜。我是不是要提醒你一下,你输了,要赔给我三万六千亿的!”
凌天伸手将那雷珠接在手中,笑看向萧鼎。
“三万六千亿!”
萧鼎听闻这个数字,就算是他身为元神中期的大能,可脚下,还是蓦然一晃。
这三万六千亿,对于云顶商行来说,也是一个绝顶的数字了。
若是赔了出去,几十年,云顶商行都缓不过来。
这一次,真的是赔的彻彻底底了。
“怎么,萧大掌柜这是要当着所有中州武者的面反悔不成?你之前可还说,云顶靠的就是一个‘信’字呢,我凌天不过是一介小小武者,你不能欺负我吧!?”
凌天还剑入鞘。
“呵呵,反悔?我萧鼎创建云顶至今,从不反悔,也绝不会失信于人!”
“这三万六千亿,我输了。”
“但是,我只能拿出八千亿灵币,剩下的,你喜欢什么,尽管拿便是了,我云顶,以物抵价!”
萧鼎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胸口那一道涌起的鲜血压下。
“好,既然萧大掌柜如此爽快,那凌天,也就不客气了,走吧,先去云顶的丹楼!”
凌天呵呵一笑,卷起两人的石头,便身影一闪,消失在众人眼前。
“走走,看看这凌天要拿些什么东西,啧啧,三万六千亿啊,古往今来,都没有人一口气买过这么多的东西吧?”
“就是,不过,凌天去丹楼倒是出乎意料,难不成,他要将那些珍稀的丹药一扫而空?”
“对呀,还以为凌天会选一些材料或者灵药呢!”
众人议论纷纷,但却也都是脚下不停,追着凌天而去。
云顶丹楼。
顾名思义,这里是云顶商行专卖各品丹药的地方。
云顶和丹会合作,丹会拥有的丹药,在云顶,也有售卖。
所以云顶的丹药品种之全,备货之多,是整个南唐,都无法比拟的。
甚至各州边疆战役所需的丹药,也都是云顶和丹会联合供应。
“凌天,我云顶就是六品丹药,也是能拿得起的,而且,价格可都不便宜,别说我坑你。”
萧鼎跟在凌天身后,到了丹楼道。
丹楼有几枚丹药,是云顶的招牌所在,他自己都舍不得用,若是被凌天拿走了,那可真是要肉疼死了。
毕竟,这三万六千亿,可是在云顶想拿什么就拿什么的。
不过,凌天站在丹楼之下,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摊位,和目瞪口呆的云顶管事,摆摆手向秦邵阳等人吩咐道:“你们一起,将这里所有的四品五品疗伤和补给类的丹药,全部清空!”
“啥,四品五品的,疗伤和补给类丹药?”
秦邵阳等人撸起袖子,可等凌天说完,却都是讶然失声。
四品五品的丹药,对应的是金身和法相武者,而且疗伤和补给类的丹药,是各类丹药中,最便宜的了。
远没有精进修为或者用来突破境界的丹药值钱啊。
“让你拿就去拿,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秦明月瞪了秦邵阳一眼道。
“好,好吧,走!”
秦邵阳张恺风等人对视一眼,便奔向各大铺面,开始席卷其上的丹药。
这一幕,不禁让那些武者看的一脸蒙蔽,就连萧鼎,也是眉头紧蹙,不知道凌天这是为何。
有极品的丹药不拿,拿这些价值并不高的丹药是要干什么?
“萧掌柜,我没有坏了规矩吧,你可别藏私,库房里的丹药,我也要,不然,我可就拿你的六品丹充数了。”
凌天回身笑道。
“呵呵,我说过,你随便拿,若是这里的不够,我可以让人现在就去丹会调取。”萧鼎整理神色,波兰不惊道。
“甚好!”凌天颔首。
“不过,就算如此,这些丹药的价值,恐怕也不够吧?”
萧鼎嘶吸了一口气道。
确实,就算是将这里的四五品丹药清空了,也抹平不了那巨额灵币。
“不急,我们去器楼!”
凌天却是摇摇头,身影一闪,带着众人又走了。
萧鼎眼睛一转,仍旧跟上。
同样,器楼是云顶和神兵府合作而建,其内高阶兵刃不少,虽然没有王道兵刃,但上品天器兵刃,也是有所收藏的,甚至还有四阶灵宝!
“焱焱,璇音,你们带人,将这里的所有地器级别的各类兵刃还有铠甲全部清空!”
凌天站在器楼之下,沉声道。
“呃,只是地器级别?”
“没错!”
“好吧!”
林焱焱耸耸肩,带着一众逍遥的女弟子,开始奔赴给个铺面。
这一幕,让所有人更是不明白了。
地器?
而且还不分品类,就连下品地器他都拿。
这对于凌天,貌似什么用也没有啊?
那么多的钱都用来买这些东西,这不是败家呢么?
再有钱,也禁不起这么浪费吧?
“凌天,你到底什么意思?”
萧鼎眼底精光连闪,他暂时还没有想到凌天如此做的动机。
“呵呵,我没什么意思。无非是,帮萧大掌柜卖货而已。”
凌天负手而立,并不想过多解释。
一盏茶的功夫,秦邵阳和林焱焱等人,便都扫光了丹药和兵刃铠甲,回来复命。
一个云顶商行的管事,也随之上前,道:“大掌柜,他们一共拿了价值两万亿的丹药和兵刃战甲!”
“两万亿?这么多?”萧鼎挑眉。
“两万亿,除了那八千亿的灵币外,还有八千亿的余额...”
凌天摸了摸鼻子,“这样,这些钱,将贵行的四五品阶的灵药和矿石材料也都清空吧!”
说着,他便给身后秦邵阳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带人急匆匆的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