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火热,照得人汗水直流。楚游天来到了一座城,城内人群熙熙攘攘,十分热闹,初次来到热闹的地方,让他感到格外兴奋,眼前热闹的景象让他目不暇接。他好奇的看着过往行人、街上店铺、路边摆摊。看罢了眼前的热闹景象,他才意识到走了一上午,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来到一家酒馆,叫了一些酒菜,心满意足的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楚游天准备要离开时,门口传来马叫声,走进来两个大汉和一女子。他看那女子,手持长剑,一身粉衣,穿着束身,长得端庄优雅,娴静脱俗,犹如仙女。楚游天心道:“这女子应是哪户大家闺秀,手里拿着兵器,显得干练美丽。”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女的,女的也看了看楚游天。
两个大汉中,一个肤色黝黑,一脸大胡子的经过楚游天面前,使劲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筷跳了起来,大汉道:“小子,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戳出来。”楚游天才回过神,感到自己的失态,连连道歉。女子在远处微微一笑,楚游天也不要意思的笑了。女的对着大胡子道:“张大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就让他看。”
原来,两个男子就是中陆大将军公孙昂的手下将领秦风和张横,女的是公孙昂的女儿公孙盈。中陆王萧世远为求长生不老,四处寻找得道高人,以求长生不老仙丹。数年前,王宫突然来了一个叫太玄的道人,说自己能练出长生不老仙丹。他拿出自己炼制的长生不老仙丹给中陆王服用,中陆王服下后,马上容光焕发,精神抖擞,活力充沛,身体涌起了一股力量,犹如干涸的土地喷出了泉水,不断注入自己的体内。
中陆王将太玄当做上宾好好款待,没多久又封太玄为国师,专门为自己修炼丹药。太玄刚来时,朝中官员只当他是个普通道士,没想到很快以后太玄逐渐掌握了权利,开始暴露出贪婪的本性。一方面培养自己的势力,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一方面排除异己,减少威胁自己的人存在。
公孙昂本来就看不起太玄,经常上书中陆王,不要信长生不老之说。太玄怀恨在心,那日,猨翼城遇到了一股妖怪袭击,虽然守住了城,城里也死了不少百姓。太玄趁机陷害公孙昂守城不力,才致百姓被妖怪屠杀。中陆王下令将公孙昂关了起来。
秦风道:“公孙将军一心为国,却被妖道太玄陷害,我们须快点到都城,救出公孙将军。”张横大声道:“要是让我看了这妖道,定饶不了他。”公孙盈道:“不知父亲现在人可好,真是令人担忧,尽管我们现在马不停蹄赶路,到中都还需要不少时日。”秦风道:“我们也不要太过于担心,相信公孙将军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化险为夷。”
公孙盈叹气道:“现在的中陆国已非昨日能比,就算我们身在西方边境,却也听闻中陆王为了达到长生不老的目的,已经完全变了个人。”秦风给三人倒了一杯薄酒,道:“传言国师太玄已经两百多岁,一来王宫里,就让中陆王甚至沉迷他的长生不老之术,也正因为如此,太玄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大权在握。”
张横瞧不起道:“不过是一个妖道而已,他的长生不老之术,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待我们到了中都,势必将揭穿其中的秘密。什么活了两百多岁,只有妖怪才能活那么长时间。”
楚游天一听,大吃一惊,公孙将军?难道他们口中的公孙将军就是公孙昂不成,这不就是我手里的信要救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
三人边说边吃,突然公孙盈只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用手扶着头:“奇怪,我怎么觉得全身没有力气。”秦风道:“小姐,你怎么了。”正要站起来,也觉得脚一软,晕头转向一片空白,再看公孙盈、张横,已经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秦风低声道:“不好,酒菜被人下毒......”也晕了过去。
酒楼四周快速跑出几十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酒楼外也围着一群黑衣人。从黑衣人里走出一男一女,男的是叫白相子,一身白衣,手持白色扇子,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女的叫鬼娘,手持长鞭,全身浓妆,黑唇黑齿,一条两指宽、三尺长的黑蛇缠绕在肩上上,嘴里吐着信子,十分显眼。两人都是太玄的手下。
白相子手摇扇子,哈哈大笑道:“我当公孙昂的手下有多厉害,不过一群草包,轻而易举就被中了我们的圈套。”鬼娘手指划过公孙盈的脸蛋,神情妖媚道:“我的迷药无色无味,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也发现不了。公孙昂的女儿长得还真是漂亮,看着皮肤多滑嫩。”
白相子推开鬼娘道:“公孙昂这么漂亮的女儿岂是你能随便摸的。”他双眼微闭,对着公孙盈的一头柔美的长发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香,香,真是太香了,香味世间少有,真是大美人才有的香味。”白相子是个十足的好色之徒,见了美女心里发狂,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他迫害。
鬼娘鄙视道:“被你糟蹋的女人还不够吗,你见一个糟蹋一个,世间的女人都被你迫害了,就没见你专情过谁。”白相子用手抓起一缕公孙盈的黑发,再次放到鼻子上深吸起来:“我现在就专情我的公孙姑娘,这两个大汉归你,公孙盈归我。”
鬼娘道:“你还是放下你的歪念,要是你对公孙盈怎样,国师可饶不了你。”鬼娘转身对黑衣人道:“还不快拿绳索过来,将这三人捆绑了。”周围的黑衣人听令,拿出了绳索,走向了三人。
白相子还在沉迷公孙盈的香味时,几个黑衣人拿着绳索走了过来,拉开绳索,正要将三人捆绑。鬼娘和众人听得啪一声响,鬼娘向白相子看去,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白相子的脸上挂着半个咸鱼头。鬼娘嘲笑道:“公孙盈的头发竟生出了咸鱼头,咸鱼的味道好闻吧。”
笑完后,鬼娘心里却惊讶,在太玄几个手下里,白相子武艺不是强,但也不是最差的,酒馆里竟然有人能避过众人眼睛,向他扔来咸鱼头,击中他的脸,此人不是等闲之辈。”
被人扔了咸鱼头,白相子恼羞成怒,一把抓下咸鱼头狠狠仍在地上。他环视四周食客,大声叫道:“谁,谁,谁这么大胆,不想活了,竟敢向我扔咸鱼头。”酒馆食客早知这群人不好惹,纷纷低头不语,只有楚游天在那里暗笑不已。
白相子一看楚游天,猜到是他所为。他走向楚游天道:“说,是不是你小子扔的鱼头?”楚游天眼神不屑道:“我只看到有一个鱼头在天生飞,飞着飞着,就贴在你脸上。”
白相子看楚游天的幅样子,更加怒气冲冲,二话不说,挥舞手里的扇子,向着楚游天击打过去。楚游天身子往后一仰,躲过扇子。白相子道:“你小子有种,让你知道和我们作对的下场。”鬼娘在一旁安坐,当做凑热闹,看看白相子怎么与楚游天对打。
楚游天道:“我当然有种,你这阴阳人就没种了,要不,你可以脱下裤子,让大家看看啊,哈哈。”
白相子恼羞成怒,从未被羞辱过的他,当然受不了这般话语,愤怒道:“口出狂言之徒,我现在就要你的命。”他张开扇子,用力一挥,发出一道气,射向楚游天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