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希望这件事情的骗人的,但我们遇到了非常离奇的事情却是真的。
搬着个椅子我坐在电视前面,我的对面是楚澜和许俏两女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明明对面是俩短裙美女,但我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我被林悠那件事给弄的头皮发麻。
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明明遇到的是活生生的林悠,并且还有赵忆,暖暖的阳光下我们两个还一起聊了很久,林悠和赵忆绝对不可能是鬼,鬼是没那么牛逼的,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两个是什么东西?
许俏也听明白了整件事情,秀眉微蹙,分析道:“那也就是说,户籍资料记载,林悠去年就已经不在了,可你们却在原来的住址上又碰到了林悠,并且那个小孩子赵忆也跟御哥长得那么相似,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一切都非常的巧合呢?”
“你的意思是?”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许俏。
许俏笑道:“很简单啊,林悠不是还有父母的吗?咱们去找林悠的父母问一下不就知道了,而且那附近还有那么多的街坊邻居,咱们只要认真的打听打听不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假的了。”
“对啊!”
我和楚澜两人眼前一亮,我们两个是标准的关心则乱,其实这件事根本就没有这么复杂,我们只要打听一下不就知道真实的结果了吗?
楚澜眼睛眨了眨,看着我,笑嘻嘻的问道:“话说回来,御儿,你是不是跟那个林悠发生过关系啊?”
“没有,我是处男!”
我正色道,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楚澜笑道:“那你没发生过关系,你怎么会怀疑那个赵忆是你的孩子呢?”
许俏听我俩讨论这种问题显然很不好意思,小脸红扑扑的。
我脑袋一转,开口说道:“是这样的,你也知道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说不定我送给纸巾的子孙被林悠偷走了,然后繁殖出一个孩子呢?”
“试管婴儿吗?”
楚澜甜甜的笑道。
我连忙点头,而许俏则是一脸疑惑的问道:“御哥,你说的子孙送给纸巾是什么意思?”
“额,这个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面对如此纯洁的许俏我也不禁老脸一红,差点忘记了许俏今年才十六岁,虽然说很多女孩十六岁都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显然许俏就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极品。
楚澜就那么看着我,笑吟吟的说道:“御儿,你是把我当傻逼了吗?”
“不敢!”
我吓了一跳,急忙站起来说道:“那个,我看也没什么事儿了,要不我就先回去了。”
“不行!”
楚澜怒道:“你大半夜的跑过来给我讲鬼故事吓我,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
“那你想怎么样?”
我哭丧着脸说道,操,以后我绝对绝对不会在晚上来找楚澜了!
楚澜指着沙发的边缘那一个竖着的一截,道:“今天晚上你就睡这里,哪儿也不准去!”
“哈衣!”
我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面对楚澜,我能做到的就只有服从。
许俏笑眯眯的看着我和楚澜斗嘴,许俏年龄虽然不大,但胆子却很大,一点也不怕鬼,当然了,上一次面对那个僵尸她还是非常害怕的,但也比楚澜强得多,楚澜一看到那种东西都直接吓得两腿发软走不动路了。
是夜,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就迷迷糊糊的能感觉到楚澜和许俏一直在这里看电视,看到了深夜。
梦中,我看到了林悠,她正站在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酒吧冲我招手,我走过去,我俩拥抱在一起,忘情的接吻,周围摇摆着腰肢的人们仿佛都看不到我俩,我把林悠按在桌子上搞了一百遍!
睁开眼睛,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突然!
我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的地方,我的身边,怎么这么的柔软?
我怔怔的看着躺在我怀里的楚澜,张大了嘴巴,这一幕,简直比我上一次在火车上拥抱一个女鬼更恐怖一百八十万倍!
我他妈的在沙发上抱着楚澜睡了一夜?
不仅如此,楚澜还睡的很死,那修长白嫩的美腿便这么搭在我的身上。
要知道,楚澜在家里穿的是非常清凉的,上身是标准的一个小吊带,我可以看到里面那饱满圆润的那个啥!
下面穿着的是一个平角小内裤,这他妈的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此时此刻,楚澜那小巧玲珑的娇躯便缩在我的怀里,慵懒的模样仿佛一只小奶猫,枕着我的胳膊,诱人的樱唇微微张合,吐息如兰。
我的右臂被枕的发麻,但我却不舍得将手抽出来。
看着楚澜那近在咫尺的完美无瑕的脸蛋儿,我的心中那被我压抑了许久的感情仿佛都爆发了出来,俗话说狗急跳墙,啊呸,我才不是狗,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时候我根本就忍不住了,我将我的脑袋缓缓的移动,我的嘴唇接近了楚澜的樱唇!
近了,更近了!
就在我俩的嘴唇即将接触的一刹那,突然,楚澜睁开了眼睛。
刚刚睡醒,楚澜的眼中满是迷茫,然后,她就看到了我的那近在咫尺的脸,她那一双星眸之中充满了惊恐,本能的就这么一拳头打了过来!
然后,我就成了国宝。
五分钟后,楚澜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在胸前,那小吊带根本就不能隐藏她那一对儿饱满的神器!
而我,则是低眉顺眼的站在楚澜的面前,大气也不敢喘。
楚澜冷冷的说道:“御儿,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是的,不是,是……”
我他妈的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问题好吗?
而且重点是我怀疑是楚澜看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然后自己钻到我怀里的,要不然就算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抱着楚澜睡觉啊!
楚澜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以后我对你需要严格一点了,我需要让你知道,人类和动物是有区别的。”
“什么区别?”
我疑惑的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