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见我在色眯眯的盯着她,立刻就跟我一样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俏脸一红。
我嘿嘿一笑,道:“俏俏,过来。”
“哦,好。”
许俏有些忐忑的坐在床边,只看着窗外,都不敢看我。
许俏很容易害羞,并且害羞的时候非常的可爱,就是目光不敢跟我对视的那种,这一点和楚澜不一样,楚澜害羞的时候会直接转变成为一个恼羞成怒的状态对我实施惨无人道的暴打,这一点充分说明了学武功是会助长人类的暴力情绪的。
但也不对啊,楚澜小时候可不会武功的,但我俩第一次见面她就把我弄哭了,嗯,是打哭的,好像是因为我妈给我五毛钱她想要我不给,她就直接打我,然后就发现我很好欺负,接着……就欺负了我二十多年。
我也不知道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会有楚澜这么个邻居,操!
我看着眼前的许俏,脸上带着一丝坏笑,道:“俏俏。”
“嗯……”
许俏的声音仿佛是蚊子嗡嗡一般的轻。
我开口说道:“你……可以帮我买一包烟吗?”
“不可以!”
许俏听到我这么说心中松了口气,连忙说道:“御哥,医生都说了你现在不能抽烟的,要不然伤口可能会发炎,我看你要不就趁机把香烟给戒掉吧。”
我瞪大了双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许俏,开口说道:“俏俏,你忍心看着哥哥我因为没烟抽而活活的闷死吗?”
“忍心!”
许俏笃定的点头,随即便转身走出了病房,留下一句话:“我去给你买点瓜子零食吃。”
靠!
我看着窗外,无语凝噎,这个死胖子怎么还不来啊?
这几天我都指望胖子来的时候我能抽几口烟,胖子也不敢给我留烟,因为留下来的烟总是会被楚澜这个女魔头给发现,然后我现在是伤员我可以不挨揍,但胖子却会被楚澜给打的体无完肤差点就此死去。
每次胖子跟我一起抽烟的时候我俩都是提心吊胆的,平时我抽烟楚澜不管,但医生说我不能抽烟的时候那我就是不能抽,一抽就被楚澜用那种失望的目光凝视。
本来以为住院会遇到一些恐怖的事情,但索幸,一直到我出院都没有碰到这些事儿,不得不说这是一个运气的问题。
三天后,天气放晴,我们二话不说就准备离岛。
楚澜大发善心,直接订了六张机票,我们全部都乘坐飞机。
嗯,在候机厅内,我们遇到了许梦洁。
原来许梦洁也是京州市的人,来的时候坐火车是因为第一次出远门,想坐火车体验一下生活,回去自然就坐飞机了,至于那王明和李悦两人听口音应该也是我们京州附近的人,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遇到。
我的人生,好像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坐在飞机上,我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了一个朋友圈,上面附上文字:“起飞请关机。”
我准备等落地之后再发一个落地请开机,这样才能表示我有坐过飞机。
空冥子和慧空还有胖子也都是第一次坐飞机,我们四个人在飞机上差点为争夺靠窗的座位而打起来,最终当然是我抢到了,毕竟我是一个伤员,相比之下楚澜和许俏都淡定了许多,楚澜可是漂洋过海过的人类,而许俏的来历也是一个谜,但我猜许俏的家庭条件应该也非常的好。
而许梦洁则在坐到座位上之后就戴着耳机闭目养神,虽然和我距离不远,就隔着两个座位,但是明显不想搭理我。
贱人,我还记得许梦洁的胸部,手感是那么的爽,还有那翘臀,往事总是忍不住让人去回味。
……
“终于到家了!”
楚澜用力的把自己给扔到沙发上,懒洋洋的就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
说真的,旅行有的时候真的很疲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也没干什么体力活,但就是觉得累,或许是心累的缘故?
许俏也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两女都这么懒了,更别说是我们几个了。
笃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我们都不想动弹,敲了一阵之后楚澜懒洋洋的说道:“御儿,你们谁去开下门,看看是谁。”
“胖子你去。”
我坐在沙发上这个时候整个人就跟半身不遂似的。
胖子比我更懒,他连话都懒得说,只是用眼神看着空冥子和慧空两人。
“好吧,我去。”
空冥子无奈的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忽然,一阵阴风扑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快速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沙发上的楚澜噗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楚大师!楚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儿子!”
生意上门?
我们所有人精神一震,全部都站了起来。
楚澜连忙将那大婶扶起来,道:“大婶别急,你慢慢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儿子被树妖给抓走了!”
大婶儿哭着说道。
原来这件事情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大婶儿名叫张翠花,家住在临海市,也就是我们附近的城市,昨天晚上大婶儿正在家里做饭,她大儿子今年九岁,正在门口玩耍,忽然,张翠花听到院子里面传来了儿子惊恐的惨叫声,等张翠花跑出去一看却什么都看不到,只在地上发现几根嫩白的树枝。
张翠花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传说,传闻在这村子后面的山上住着一个千年树妖,那树妖每年都会在月圆之夜跑出来抓小孩子回去吃,张翠花差点吓得昏迷,连忙就打电话给他老公找来了一个道士,那道士信誓旦旦的正准备进山,刚刚进山,却见风吹枝叶摆,道士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苍白,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后来张翠花没办法了,只能满世界的打听,最终打听到在我们京州市有一个楚氏玄学,里面都是真正的高人,便连忙打了一辆火车就跑了过来,正好是赶在我们刚刚到家的时候,否则还真的要扑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