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楚澜和许俏两女同时尖叫一声,蹬蹬蹬倒退数步,眼神恐惧的看着那个放在门后面不停蠕动的蛇皮袋子。
王峰急忙说道:“你们不要害怕,这蛇不咬人的,很可爱的,不信我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说着,王峰就弯腰要解开绑着蛇皮袋的绳子。
砰!
楚澜照着王峰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王峰整个人跟着那蛇皮袋都顺着门飞了出去。
许俏连忙把房门关上,两女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隔着门,楚澜喊道:“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几条蛇你自己留着吧,慢走不送!”
“楚小姐,你听我说啊,你看这几条蛇,真的不吓人的!”
王峰急的不停的拍门,拍了几下又害怕给楚澜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我发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跟王峰这个傻逼联系了,这他妈的就是一个纯傻逼,第一次特意去心仪的女孩子家里拜访,拎了几条蛇和一箱子鸡蛋还有一壶油,这他妈的是楚澜感兴趣的东西吗?
我敢肯定,要是王峰拎着几箱子酸奶和零食过来绝对不是这个待遇!甚至楚澜还会主动请他吃饭!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王峰这辈子是没机会了,因为楚澜最恶心的就是蛇,知道王峰是养蛇的之后王峰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时候,我适当的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四处张望,紧张的说道:“姑姑!蛇在哪?你们没有被咬吧!我真该死,我刚才把门反锁了,出来的太慢了!”
说着,我便急忙拉起楚澜的手检查有没有被咬到,眼中满是紧张与关心。
楚澜微微一愣,心中想到御儿虽然好色了点,但为人还是很好的,并且知道自己怕蛇,在听到声音之后就赶紧跑了出来,我对御儿,是不是有点太严厉了?
想到这里,楚澜眼神放缓,将那温润的小手从我的手中抽出,摸摸我的头,笑着说道:“御儿,姑姑没事,你中午想吃什么?我和俏俏给你做。”
幸福来的太突然,我都有点猝不及防。
我装作感动的说道:“姑姑您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那好,姑姑亲自给你下厨!俏俏,走,咱们去做饭,御儿你先看会儿电视,午饭很快就好了。”
说着,楚澜便和许俏一起走进了厨房之中。
坐在沙发上,嗅着两女残存下来的体香,我有一种热泪盈眶的冲动,我这一步棋,果然下对了,那王峰虽然是个猪队友,但也误打误撞的间接性的帮了我的忙,让我可以好好的活下来,要是继续那样僵持下去,等楚澜想上厕所的时候,那她绝对会一脚把卫生间的门给踹开的,到那时候我就会被楚澜直接打死扔马桶里面冲走。
仔细想想,楚澜对我还是很不错的,并且就从她平时和我在一起的行为穿着举动都能看的出来她是真的把我当成自己人,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设防,我们住一起的时候她睡觉卧室门也从来都不反锁,干什么都从来不避着我,比如说家里就我和她还有许俏的时候她都是直接半睡半醒的穿着小内裤和小背心就直接来客厅了,但家里有其他人的话她就会在卧室先穿好衣服再出来。
我认真的琢磨了一下,我还是决定以后不要在楚澜面前作死了,这样的话我们之间的相处其实还是可以非常和睦的。
至少,我很随意的一个举动,都能让她感动半天。
“饭好啦!”
吃过午餐,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面看电视,电视里面是我调的加勒比海盗这个电影,看着那美丽的蓝天,白云,白色的沙滩,还有清澈的海水,两女都忍不住心生向往。
楚澜憧憬道:“好像去这个地方玩啊!”
“我也是!”
许俏也表示赞成。
我心中一动,道:“要不,咱们出去旅游一下?”
“好啊!”
楚澜惊喜交加,笑着说道:“咱们就去三亚吧!那里的海水清澈,我一直都想去呢!”
“好!”
我和许俏两人立刻举手。
紧接着,我们就开始在电脑上面研究酒店和美食,看了很多的美食攻略。
到了下午五点钟,楚澜将胖子和慧空以及空冥子都叫了过来,开口宣布:“我决定了,咱们这一段时间都一直在忙,生里来死里去的,现在这几天难得清闲,咱们就去三亚旅游一个星期,吃喝交通全部都由公司报销!”
“万岁!”
我们五人欢呼起来,楚澜难得大方一次,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一张打折机票一千多块钱,我们六个人,来回光机票就要接近三万块,楚澜这个铁公鸡也终于舍得下蛋了。
我们这中原地区距离三亚还是很远的,在卫星地图上看足足有两千多公里,坐飞机都要好几个小时。
紧接着,我们便立刻开始分头准备东西,收拾衣服,约定好了明天早上八点钟我们一起来楚澜家里接楚澜,然后再开车去机场。
简直完美,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即将展开了!
其实要收拾的东西也不多,我们四个大老爷们也没啥收拾的,就一人一个背包,里面装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有身份证充电器什么的之外别的就没有任何东西了,当然,我和胖子每个人的包里都装了一条我们本地的香烟,就怕去那边抽海南的烟不习惯。
慧空兴冲冲的问道:“道兄,大海真的没有边界吗?”
“没有的,整个地球都是水。”
我不想回答这种傻逼问题。
慧空咬着手指问道:“那海里是不是有鲨鱼?”
“嗯,还有派大星。”
胖子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如果继续再问的话到海边我一定把你扔下去!”
现在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2点了,可是慧空这个孙子兴奋的睡不着,不停的问东问西的,空冥子都被逼的没办法跑到没有空调的客厅去睡了,修道之人的作息时间是非常规律的,一被打扰就很烦很烦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