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会亏的么?
几分钟搞一次,她还真是佩服武相的“毅力”,瞧,把国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一脸满足的走了。
襒了吴恒一眼,从刚才到现在他就没有出声过,也不知道那么久在想些什么,难道是被武相和国后的这激烈的场面给吓呆了?
“我想回去了,木小姐也早点回去吧。”
许久,吴恒紧抿的唇张了张,说出的让木颜沁有些意外。
“难道你就没有想问的?”
木颜沁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南元国皇子听到有人要设计他们还那么淡定,这脑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没有,我先回宴会了。木小姐也快点回去吧,不然会引起注意的。”
吴恒没有太多的情绪,像是随便敷衍木颜沁一下,随后脚步如风的走了,只有身后的木颜沁看着逃也似的吴恒,没良心的笑了。
摇摇头,她还真是高估了这位南元国的三皇子,莫不是,浪得虚名?
连个**的场景都见不得,哎,可惜,可惜。
木颜沁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意味深长的,怕是可惜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踢了踢脚下的半掩在地下的石尖,心中打着小九九,心底默算了一下,现在那无聊宴会,时间应该差不多要结束了,今晚随意溜达一下也颇有收获。
想起刘芸祁琼方才的一番话,虽然没听到祁琼最后在刘芸耳边耳语的话,但木颜沁动动手指头都能知道,那两人打的是什么心思。
心底不由得冷笑一声,敢算计她?
呵呵,她就让他们知道“贱”这个字是怎么写的,哪一撇那一画都会让他们印象呢深刻去。
打了个响指,将心底的思绪压下,迈着轻灵的脚步往宴会宫殿的地方赶去。
还是想先去找老头子回合再说。
沉静了几秒,就在木颜沁像来时灵活的躲避着守卫的时候,就在下一刻,一双黑墨色的金纺丝长靴静立在木颜沁方才原先站的位置,目光深邃的望着木颜沁消失的方向。
一阵微风吹过,黑色的衣摆随风逸动随后垂落在帮侧牡丹花的花蕾上,来人沉默了许久,一动不动,只有那狭长耀眼的黑眸隐约暗藏着似暴风雨前的平静。
风静动,叩气中充斥着长靴的主人带来的寒冷因子,周围的花似感受了危险,花瓣下意识的收缩了回去。
一片死气的寂静,长靴的主人忽然伸手朝衣摆一扯,衣摆归位,随即依次带下的还有一朵开着正艳的粉色牡丹花。
怎么办?看着这一片争艳齐放的花儿,他有一种想要摧毁的冲动。
心里想着,手上也那么做了。
一道金色的光刃射去,发出一阵割收的声响,侍卫们闻讯赶来,上一秒还姹紫千红的各类花卉,就仅仅一秒的时间,现在已变成了一地的残枝败叶。
而,长靴的主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剩下的是一众挠恼抓腮的侍卫和遍地花卉的狼藉。
木颜沁朝着原路返回,一些大臣们开始陆陆续续的从宴会的宫殿出来,木颜沁叹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咦,老头子怎么还不出来?
踮着脚尖,躲在殿口的大柱子后面,看向栖栖様様的人群,男女老少,就是没看到她家的老头子。
“哟,这不是文相大人的千金大小姐嘛。”
就在木颜沁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的时候,有人不识好歹的找上门来了。
“咦?不是意识分裂症么?怎么变成哑巴病了?”
见木颜沁不说话,带着鄙夷的女声声音不由加大了些,惹得那些想要出殿的人们纷纷注足注视着两人。
木颜沁面无表情的蹩了一眼找麻烦的女人,半分神色都没有变过。
尖锐的声音有些刺耳,木颜沁邹着眉抠了抠耳朵,还是不理睬她。
这一举动直接将一直以来性子急躁的陆云给刺激到了。
“怎么,木小姐这是看不起本小姐不成?所以本小姐跟那打招呼应都不想应?”
陆云抬着下巴,眼底含着高傲,居高临下的看着沐颜沁,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教训自己的妹妹。
不明事因的见状纷纷起了看热闹的心里,但也有胆小的怕惹祸上身,连忙奔着宫口而去。
木颜沁无语,这个叫什么陆云的脑子是不是被撞过有坑?
她又没惹她的,寻她的麻烦是不是离谱了些?
瞧瞧,这话给看热闹的人暗示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木颜沁狗眼看人低,人家给她打招呼,她给她回冷屁股,这不是在挑事嘛?
趁着她今天心情不错,赶紧滚,不然,等会你就没那个“理”在这叫嚣了。
给了陆云一个淡漠的眼神,随后又向殿内看去。
这个死老头,咋还不出来,她无聊得很,再不出来有人就要遭殃了。
当然,遭殃的不就是陆云嘛。
可有人不这么想啊,陆云看着木颜沁将她当空气的行为深深的成为了她内心要爆发的导火索。
“真是一个没有教养的臭丫头。”
火气一来,在家里当惯了霸王的陆云心直口快的把心里的话朝木颜沁喊了出来。
凭什么她一个没脑子的臭丫头能得到国主的赏识,还有三皇子大将军的倾慕,就凭她爹就是个文相的身份?
不,不公平,她要让她知道一下,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应该要安分守己的在家里等死就好,做什么还带着这副皮囊出来招惹男人。
眼底闪过阴狠,嫉妒还有扭曲的神情都差点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就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响亮的清脆声在陆云白暂的脸蛋上扬开。
谁都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个回事,“啪……”
又是一声声响。
连陆芸也愣了愣,半响,脸上袭来的痛觉才让她惊觉到,她竟然被打了,而且打她的还是她刚才要骂的,要教训的臭丫头。
脸上的刺痛感提醒着她,刚才打她的人确实是眼前被她嘲讽过的木颜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