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木颜沁有些犯迷糊,杨天殇只得正了正神色再次重复到。
“……”不安全?什么鬼,她压根听不懂好么?
到底是是怕人家对她不安全,还是她对别人不安全?
还有,这男人的脸色怎么怪怪的?
“不请我进去坐坐?”
“额?”
她这地方怎么开始热闹起来了?
“嗯!可以!”
不一会,两人走了几步就到了木颜沁的房间。
“小姐,您回来了要不要吃晚饭?啊!”
小辛听到动静以为木颜沁坐累了就回了房间,话落不想视线一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小辛吓了一跳,尖锐的叫声差点就把两人的耳膜给穿破了,幸亏两人早有防备,及时的用灵力隔开了噪音。
“去端饭菜过来,饿了!”
“小,小小姐……”
小辛非常惊恐的指着坐在木颜沁身侧的杨天殇。
此时的木颜沁身上已经套上了一件淡紫袍的衣裙,原先披在木颜沁身上的外袍也已经回到杨天殇的身上。
两人在桌边落座,刚想说话,不巧被进来的小辛看到了去。
好漂亮的人,但是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自家小姐才到院子里坐了一会,为啥回来的时候会出现一个男人?
“快去!”
木颜沁无声的叹了口气,小丫头还是不够沉稳。
但也微微有所安慰,至少没有被某人的美色而忘了护主。
“是,是是……”
见木颜沁叫她去弄吃的,小辛担心两人共处一室对自家小姐的名声不会,便想着提醒木颜沁,却没想到冷不防的被某个腹黑的男人射过来的一个眼刀吓得不轻,只能惊恐万状的奔出门口!
小辛内心嘶吼,好吓人的男人啊。
木颜沁一脸嫌弃,亏她刚才还夸她护主来着,现在这不是在打她的脸么。
“丫头,这个心法你只要去领悟就好了。”
没了电灯泡的打扰,杨天殇开始说起正事。
木颜沁拿过桌前的心法,从第一页打开。
古籍封面并没有写着题材,从第二页开始才是心法的掌握和修炼的方式。
看着里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眼,木颜沁越看越欣喜,里面记载的很详细,都是符合她自身条件的内容。
“丫头,上次在将军府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专注的木颜沁,杨天殇笑容也加深了,但突然想起一事,表情又变的担忧。
看得专心的木颜沁的穆然耳边传来杨天殇的询问,木颜沁一滞,还以为杨天殇是要质问她,心情很不爽,刚想给他一个冷眼,不想视线触及到他眼里含的担忧,木颜沁愣了愣,不自觉的回答。
“上次我路过那个水池的时候,有个角落里发出了光,然后……”
几句话就被木颜沁将当时的情况详细的描述了出来,只是当她说完之后她自己都忍不住呆住了。
她怎么感觉今天自己很反常?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木颜沁就忍不住吼道:“你给我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解开!”
这到底是什么破东西,她敢肯定当时害她掉到那个池子里的罪魁祸首就是这枚玉佩,而且还让她发了疯。
她后面回来自己查看过古书籍,也有叫人调查过,但结果就是没有丝毫的线索。
这怎么能不让她抓狂?
纤手拉出脖子上的红色丝线,一块绝美的彩玉落入了杨天殇的视线里。
杨天殇定眼一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玉的气息貌似有些许的不一样了。
以前他还未给小丫头的时候,这玉没有一丝的杂质,如同没有沾染过凡尘的白玉。
怎的才这么点时间,这玉就发生了变化?
那散发出来的气息跟他以往所接触的有点不一样,虽然很淡……
再结合小丫头那时候遇到的事情,杨天殇表情变得更加的不解!
小丫头说的角落发出的红光应该是他放在池边的血琴,可,发出的光是感应么?
是和玉佩的感应,还是玉佩对池子的东西的感应?
又或者是三者都有着紧密的联系?
杨天殇陷入沉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给我解开!”
木颜沁彻底的火了,这绳子是什么破玩意做的,砍又砍不断,用她自己的灵力烧又烧不断,这到底是什么鬼?
“丫头,我……也解不开。”
杨天殇叹了口气,很无奈的说道。
“什么?这菩提玉不是你的么,怎么会解不开?”
木颜沁愤怒的站起身,明显不信他说的话。
这一举动将端着饭菜进来的小辛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甩了出去。
好不容易站稳脚跟,颤颤巍巍的端着饭菜走到那两人的桌前,小手抖啊抖啊,
老半天才摆好,弄好之后赶忙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小姐好吓人噢。
“丫头,其实这个是我的师傅给我的,而且这玉佩也不叫菩提玉。”
杨天殇无奈的道,他在想他是不是被他那节操的师傅给坑了。
不然平日里一向不待见她的老顽童怎么会突然有一日嬉皮笑脸的叫他到他的跟前,好声好气的给了他一枚玉佩?
现在他真的怀疑是不是被那个老头子给玩了。
“那快叫你师傅来!”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并没有固定的行踪!”
说起他这个师傅他也很无奈,当初是人家找上门来要收他做徒弟的,他那个架势他也被了吓了一跳。
因为老人家太彪悍了,他本来是不想拜他为师的,但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一句拒绝,便把他,在一个小黑屋了被关了五日,当然饿i肯定是有的,想要报仇的他只能拜他为师。
虽然师傅对他很严苛,所幸他学有所成,又是一个修炼多年的灵者,现在的身手还说得过去。
只是不知道为何有一****的师傅把他叫到跟前来,给了他一枚玉佩和一把血琴。
交待了几句话,他还记忆犹新,。
师傅让他如果有一天自己有喜欢的人而且是可以终身不娶的,就把那枚玉佩给他,还说不要告诉别人他的名讳,而血琴让他自己留着。
其它的就没有多说,就算他想问,他那个师傅也绝对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