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阵沉默,扶着墙柱的张越见不得这么沉寂的场面,率先打破了沉默,一脸感激地对少年作揖道:“多谢这位少侠对我们的救命之恩,敢问少侠尊姓大名?他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
少年豪爽的笑道:“在下漠北人,姓南,单名一个锁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也是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再说了,刚刚也多亏了这位小兄弟适时的一把豌豆粒。”
南锁边说着,一边望向蜷缩在一块的姚蒸蒸。一脸疑惑地复又问道:“敢问这位小兄弟是?”
姚蒸蒸回过神来,略微思索了一下,少年他这是问自己姓名?还是在问她怎么现在这个样子?不管了,在俊少年面前也不能有失了自己的风姿。虽然她是个没有什么姿态的人。
姚蒸蒸虽然站不起来,也微微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报出在这里的一个男名,指着不远处的流凌翼说道:“我叫姚呈,是这位公子的一个小小书童。”
紧接着,姚蒸蒸由衷地赞叹道:“今天多谢你的救命之恩,你真是一个义薄云天、仗义的人!”
南锁再一次爽朗地笑着说道:“举手之劳,能帮就帮。他日我若遇难了,也定是可望有人能仗义相救的。再说看他们以人多欺负人少,这本就不合规矩。”
姚蒸蒸再一次被这个少年所折服,萍水相逢,却在紧急关头,冒着生命危险救人于危难之中。这种狭义心肠,即便是换作21世纪。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是朋友也未必能拔刀相助,何况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张越和姚蒸蒸相继谢过了,南锁今日的救命之恩。只有流凌翼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开口说什么?
这时,万福楼的掌柜见现在已经是风平浪静了,就从柜台的隔层下,站了起来。从容地不迫地走向大堂,看着这大堂里桌椅、碗碟以及装饰花瓶,砸的被砸,破的破,整个大堂里一片狼藉,一阵心疼。
他看着这几个年轻人,见他们衣着不凡,可能是达官显贵或富裕之人,亦或是青年少侠。一脸陪笑的神情,带着中年人特有的人情世故地说道:“公子啊,你看我这店,破的破,坏的坏。我一家老小还要吃饭呢,你们看能不能补偿我点啊?”
南锁双手一摊,表示无能为力。他仅仅是路见不平,飞刀相助。流翼用眼神示意张越,给这家掌柜赔偿一些。
只见张越立即心领神会,不一会儿便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大锭银子。
他一边递给掌柜银子,一边用他那洪亮的声音说道:“掌柜,这些够了吧。”
中年掌柜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嘴里还不住地夸赞道:“谢谢公子,这些足够了。公子真是达官显贵,大方非凡。等下我让店里的伙计,重新准备几个好样的菜肴,好让公子们吃个尽兴。”
“少侠,你看呢?”张越看着南锁,询问道。
“多谢,这倒不用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刚刚的饭菜已经吃饱了。”南锁看着掌柜,想到此次来凤凰城的目的,不想再耽搁,也就回绝了。
南锁和姚蒸蒸他们纷纷道了别,然后转身已经走到了门口,流翼看着渐渐远去的南锁,报了个在外行走用的名字,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在下流凌翼。日后你我若是朋友,定当把酒言欢。若成敌人,我定让你三丈。”
凤凰城有一处云亭别院。
位于城北护城河伴,背靠巍峨耸立的青山,墙院围墙都修的很高。这片区域是凤凰城地价最高的地方。这里不管什么?都比城中其他地区高个二三倍。但这里却有它昂贵的价值。谁叫这里是春暖夏凉,风景如画,美丽而芳华的地方呢?
姚蒸蒸看着这处高雅别致的房屋,冥思苦想,该怎样才能进的去呢?她在这所别院偷偷摸摸地转了好几圈了,竟一无所获,唯独看见了西边墙角草丛中有一个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