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涵心里害怕极了,看着这位年轻英俊的帅哥去替自己教训虎哥,心想:“眼前这位帅哥哥肯定不是这附近的人,不然我应该见过,要是他知道虎哥的身份,估计他与其他人一样,也会明哲保身,罢了,我自己的事还是别牵连别人,我还是告诉他外面这个人是虎哥,是这一带的地头蛇。”
陈雅涵贴近金四喜耳朵悄悄耳语,只见金四喜淡然一笑,轻声道:“就目前形式来看,就算我走了,那小子会放过你么?我乃习武之人,习武之人若不懂行侠仗义,习武何用?”
他轻轻拍了一下陈雅涵的肩头,朗声道:“雅涵,你先回去照顾烧烤摊子,待我办完事就回来。”
外面的虎哥破口大骂道:“特么的怎么那么磨叽!赶紧出来受死!”
金四喜一边微笑一边摇头,缓步朝门外走去。
此时外面围观的人屏气敛息,双眼注视着二人的变化,只见虎哥怒目圆睁,呲牙咧嘴,一副非杀了金四喜不可的面孔,围观的人都替金四喜捏着一把汗,但就他们对虎哥的了解,要是谁此刻胆敢出来劝架,肯定要挨虎哥一顿暴揍。
他们只有在内心中祈盼,眼前这位英俊的帅哥,赶紧给虎哥服个软求个情,或许虎哥下手会轻一点。
哪知道金四喜刚走出便利店,虎哥便用他开山裂石般的重拳朝金四喜头顶砸下来。
围观的观众有的失声叫道:“妈呀!”有的小女生吓得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只见金四喜嘴一撇,左手翻掌向上格挡,旋即右手从其腋下倒扣,五指乘势抓住虎哥锁骨,虎哥暴喝道:“特么的臭小子,敢锁老子锁骨,看老子不杀了你。”
话毕,虎哥左手从腰间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欲奋力刺杀金四喜腹部膻中穴。
吓得带小孩路过此处的人赶紧遮掩小孩双眼,围观的人群也霎时间目瞪口呆,脸色苍白,有的说:“完蛋了,完蛋了。”
有的甚至一溜烟跑了,他们担心命案一出,自己就是目击者,要是黑衣人叫去问话,不老实交代是虎哥出手杀人,那么一旦查清事实,弄不好自己会背上包庇的罪名,但要是实话实说,那么虎哥背后的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那么自己搞不好哪天会出现意外也不是没可能。
此时,整个便利店门口出奇的安静,静得可以听见大家急促的心跳声。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随即就是“饶命!”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空。
闭着眼睛的睁开了双眼,捂住小孩眼睛的头也不敢回,带着小孩一溜烟消失在人群里。
胆大一点的,好奇心重一点的人们此刻的表情更加讶异,他们看到的并非他们认为的一幕,他们看见的是虎哥面如死灰,嘴里不停的在轻声呻吟,被金四喜牢牢的锁住锁骨,而他的右手就在刚才已经被金四喜用力一别,已经骨折了。
陈雅涵及收银小姐一直不敢正视店外,闻言,陈雅涵整个人的心都碎了,双眼忍不住掉下了泪水,她在埋怨自己连累了别人,此时,无论店外发声什么,自己都不能再避而远之了。
于是,陈雅涵走在前面,收银小姐蹑手蹑脚的走在后面,二人刚钻出店外,便看见虎哥蹲在地上呻吟,而金四喜就站在他的身旁,二人好不惊讶,虎哥可是这一带出名的高手啊,真没想到强中更有强中手。
金四喜见陈雅涵走了出来,朗声道:“雅涵,不是叫你先回去照顾摊子的么?怎么?你是想亲手看我是怎么宰了他的么?”说罢,金四喜捡起地上的匕首,佯装要刺杀虎哥的模样。
陈雅涵慌了,她要阻止这场悲剧的发声,可她又不知道金四喜的名字,她脑袋轱辘一转,柔声道:“亲爱的,算了吧,割他一只耳朵教训一下也就得了,命嘛……”
虎哥闻言,哪里还顾得了疼,哀求道:“陈小姐饶命,今日是我错了,我道歉。”
虎哥给人道歉认错,这真是闻所未闻的新鲜事儿,他们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起以前作威作福的虎哥,今日就像丧家之犬一般,当真十分滑稽。
金四喜索性道:“你的狗头就暂且寄存在你的脖子上,要是你日后再敢欺负我的女人,再让我在这条街看见你横行霸道,你的这颗项上人头,我随时便可来取,听明白了么?”
虎哥抬头瞧着金四喜手中的那把铮亮的匕首,拼命点头,连连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听大哥的便是了。”
金四喜看着虎哥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有不忍,说道:“只要你日后别再作恶就行了,你的手已经骨折,赶紧去看看医生吧。”
金四喜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伸手将陈雅涵拉在手里,说道:“雅涵,身上带钱了么?给他点医药费吧。”
陈雅涵应声伸手取钱,虎哥立即半弯着腰,连连道:“不必了,不必了,这事都是我咎由自取,我活该。”说完,左手搂住右手臂一溜烟跑了。
围观的人群这才缓过神来,纷纷朝金四喜竖起大拇指,有的还说:“陈雅涵,你啥时候交的这么帅气、功夫这么牛气,人品又好的男朋友,居然还有了孩子,你可藏得够深的。”
陈雅涵洁白如玉的娇嫩的脸颊又一次泛起红晕,她觉得自己的耳根一直在发烫,正要开口解释,只见金四喜上前一步,双手抱拳,做了个抱拳礼。
他说道:“承蒙大伙瞧得起在下,其他的繁琐细碎之事也不值一提,今日家中有事,不便与各位闲聊,他日若是有暇,再与各位细聊,就这样罢,各做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