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是他们知道赵柔翰所说的是许氏养生馆的话,他们就不会有如此愚蠢的想法了,首先,许佑城在巴城的投资巨大,解决了好几十万巴城人民的就业问题,缓解了兰西政治阶层与人民大众之间的矛盾,其次,许佑城在巴城的势力不可小觑,更何况他与贝特朗的关系非同寻常。
可是,这些愚蠢的马屁精们开始说三道四,言语之中,对赵柔翰极度的轻视,赵柔翰一句也没听明白,走到门口,发现月儿没有跟上来,正要开口叫月儿快走。
忽见月儿脸色一沉,用法语冷冷道:“谁要是再轻蔑我家少爷,小心我割掉他的舌头。”
闻言,那些人一阵好笑,这可是在鲁伊府邸,有谁敢造次?更何况鲁伊府邸高手如云。
那些人直接不给月儿面子,继续出言不逊,月儿倏忽上前一把抓住一位手舞足蹈的家伙,她手腕一扣,那人便蹲了下去,口中连呼:“哎哟!哎哟!”
其他众人立即召唤护卫,在他们看来,这个女子一定要收拾,竟然敢出手伤他们内阁的人。
门卫接到警报,立刻涌入鲁伊卧室,一进来,那些下属便指着月儿说:“就是她,你们一定要狠狠的揍一顿这该死的龙朔人。”
整间卧室立刻吵闹声四起,萝拉出言阻止。
“都给我住手,她是我的外教体育老师,另外,赵老师是我请来为家父看病的,你们这些人怎么可以出言不逊?”
她又指着那些护卫道:“都出去,今天,要是谁敢对我的老师动手,我……我就对谁不客气!”
此时,得到消息的格勒也正好赶来,刚进屋,就看见踹过他一脚的月儿,脸上立刻显露凶恶之表,真是踏破铁血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虽然不能当众杀人,但是,他一定要报那一脚之仇。
“萝拉,她就是踹过我一脚的那女子,你让开,今日,我定要叫她好看。”
格勒怒气冲天,真是山不转水转,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敢跑到家里来,今天,非要将你们打残,让你们下半辈子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萝拉在此之前听哥哥说过被一名女子踹过,但她知道,一定是哥哥对人家没有礼貌,人家才会去踹哥哥的,可是,她当时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踹哥哥?她当时说过一定要见见此人,当她听到是月儿时,连连点头,是了,也只有月儿老师这样冷酷的人才不畏强权,敢出手对付哥哥。
此刻,哥哥要以多欺少对付他们,我必须阻止,要是哥哥对月儿老师出手,赵老师肯定要帮忙,要是在混战中伤到了我的赵老师,那可怎么办?我还想要赵老师带我去草原奔腾呢!
“哥哥,你知道么?爸爸能够醒来,全靠赵老师出手施救,这件事情,妈妈是知道的,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现在可不能恩将仇报?”
闻言,格勒满脸的惊讶,天底下怎么有那么巧的事情,先是打了自己,就是自己的仇人,这会儿出手施救自己的父亲,那就是恩人,那么现在是该报仇还是该感恩?一时间,他没了主义,他扭头看了看鲁伊。
鲁伊微微点头,承认自己能够醒转过来,确实是眼前的赵柔翰所为,但依他对国医的不信任,他轻声道:“都别再吵了,格勒,你是我的儿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做人要宽宏大量,不可小肚鸡肠,那****被这女孩儿踢了一脚,也没伤到筋骨,这事就算了,放他们去吧。”
赵柔翰早就走到了月儿的身旁,月儿也在不停的翻译,当月儿说到格勒就是那日船上对她无礼之人时,赵柔翰陡然记起来,这个叫格勒的还买了杀手来刺杀自己,他本想立刻出手擒住格勒,要当众揭穿格勒的卑鄙行径。
抖闻萝拉叫了格勒一声“哥哥。”他立即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凌厉的眼神缓缓散去,他万万没有想到,格勒居然是萝拉的哥哥,昨晚自己就把萝拉变成了女人,要是现在自己就对付格勒的话,萝拉会怎么想?
想想月儿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么能与让这样龌龊卑鄙的男子相提并论,算了,放过他了,万一萝拉的母亲一急,说出自己与萝拉所做之事,要将萝拉许配给我,那么,格勒就成了我的大舅子,我要是现在打了他,且不落下一个骂名?
可是,此刻自己心里却十万个不愿意看见格勒,更不愿意看到格勒的父亲假惺惺的模样,“月儿,我们走吧,这里空气不好,出去透透气。”
月儿散去凌厉,冷酷的愣了一眼格勒,转身就走,月儿的这一愣,使得格勒浑身不爽,他顾不上当着父亲的下属就火冒三丈,朝着月儿后背就是一拳击来。
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从后背攻击而来,月儿猛的一转身,出拳回迎,“砰”的两拳撞在一起,继而“啊”的一声惨叫,格勒右手筋脉立刻被震断,他左手抱着右手,疼苦的呻吟起来。
见状,护卫长一脸的惊恐,他万万没有意识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自己的任务就是护卫他们的安全,这可是自己严重的失职,弄不好是要被上军事法庭的,眼下唯一的机会就是拿下这两个龙朔人,也将他们手脚打断,或许能平息鲁伊心中的怒气,这样或许能补救自己的失误,他大手一挥,一群护卫立刻挥舞拳头扑将上去。
萝拉的母亲心头一哽,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伸手捂住胸口,表情极为悲伤,萝拉伸手搀扶着她,“妈妈,您怎么了?”
继而萝拉大声喊道:“哥哥,你怎么可以背后偷袭!?你……要紧么?”
格勒呻吟道:“我的手估计废了,疼得钻心。”
萝拉焦急的喊道:“爸爸,您快阻止他们,别动手,赵老师已经与我……爸爸,我求您了,您的病还需要他治疗,没有他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