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追的时候我又下了两种蛊,但是好像被他躲过去一种,现在我已经感应不到了。”颜林气呼呼的说道。
“那两种都是什么蛊?”我问道。
找不到人,我们暂时停了下来,乱跑更不会有结果。
我现在也很郁闷,不想什么就来什么,谢封果然是把我们骗了。
“第一种蛊两个小时后如果不解了他就会肠穿肚烂,比较霸道。第二种蛊就是会疼,超出忍耐极限的那种疼,本来之后下的两种蛊是配合使用的,如果他中了肯定走不了,可惜,他忍耐疼痛的能力很强。”
听到颜林的话,我稍稍放点心,距离第一种蛊也过去有二十分钟了吧,充其量再等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如果他不想死,一定会回来。
“第二种蛊疼痛的持续时间有多久?”
我最清楚疼痛的感觉了,因为经历过很多种。
“十分钟,女人生孩子,疼痛感觉是十级,基本差不多吧,亏他能忍得住。”
如果我没记错,医学上把人类能感受到的疼痛感分为12个级别,级别越高,感受到的疼痛感就越大。
十级分娩疼痛,快要到顶级了。
谢封还真就忍住了。
换了是我,应该也能忍,但是我肯定会忍不住叫出来。
“现在怎么办,找找出路试试,我看这石头到处都是洞,未必像他说的那种出不去。”苗兮说道。
“每次你们不听我的话,准出事,看吧,真是倒霉!”灵鼠在那抱怨。
不是不听它的话,有些时候情况在那摆着呢,没有别的选择。
重新来过,还是一样。
我在包里拿出了检测仪器,上面的数值高的吓人。
还有指南针,电子通讯设备,都失灵了。
“试试吧。”
我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在这里做了一个记号,我们开始四下寻找。
结果各种方法都试了,走来走去最后还是会回到原点。
刚才谢封走的时候游刃有余,换了我们就不行了。
“敌人不来,我们在这等着好了,养精蓄锐。”灵鼠说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闭目养神。
这样也是没办法的办法,走不出去能怎么办,只能等人来,然后我们出手控制住,这样才能离开。
但是这样也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
现在组织中的两个队都被抓到了地宫里,另外还有两个队,一个是救孩子,一个是从地面上的正门进行攻击。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地宫到底是什么,谢封没说,估计就是类似监狱一样的存在吧,反正肯定不是地下宫殿。
即便到现在,我也不愿意相信谢封是背叛了我们,如果想搞事,他之前就有很多机会的,何必等到现在。
可是有难言之隐他完全可以说,这样不声不响的就跑了,谁都会怀疑。
可能大家遇到的危险时刻比较多了吧,都没有太过紧张,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就要到两个小时了。
“难不成他真的不要命了,再不回来蛊就要发作了。”颜林说。
“蛊被解了也是有可能的,虽然你的下蛊一般人解不了,但是这里不是普通的地方,如果他和那些鬼门的人是一伙的呢。”张心说。
现在一切皆有可能。
“马上就要过两个小时了,倒计时,十秒钟,十,九,八……”
“等下,有人!”我小声说道,看向一个方向。
大家都默不作声,随时准备出手。
“我回来了,我不是叛徒。”
“嘭!”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句话是先说出来的,然后一个人径直倒在了地上,脸朝下。
是谢封!
他怎么了,浑身上下都是伤,像个血人一样,触目惊心。
“五,四……”
“别数了颜林,先把蛊解了再说!”我催促他。
事情一定是另有隐情,他受了伤不可能是和我们的人交手,而是和鬼门的人。
先不管他有什么心思,和鬼门做对这一点就能成为盟友。
蛊是解了,但是他身上还有伤。
“先帮我把他翻过来,轻一点。”三师姐说道。
我照做,然后注意到了他手里抓着的东西,双手都有。
一只手上是一块布,都被血染红了,另一只手上不知道是什么,有个黑绳露在外面,他紧紧的攥着。
我把那块布拽了出来,虽然染了血,但是也能看到上面的各种路线,是一张地图。
另一只手,他攥的很紧,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掰开两根手指头,里面好像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这时,谢封忽然睁开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地图是给你的,有青铜器的下落,另一个东西是我的,别动!”
我正想问他怎么回事呢,结果他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先救醒再说吧。
三师姐给他检查了身体,幸运的是虽然伤口很多,但是都没有致命伤,但是失血过多,而且那么多伤口容易感染。
服了丹药,给伤口消毒,包扎,三师姐忙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接着就是灵疗,然后就是等。
“他不仅是失血过多,还是累的,透支了身体,这个只能靠睡觉来恢复,等吧,快的话两个小时能醒。如果慢的话,我也说不好了,他体质还可以,应该恢复的不会太慢,就是他这手上攥的东西,忠一,我可以用针让他松开,需要吗?”
我看了看,摇了摇头,“先不要了,等他醒了再说吧。”
无意中的一个惊喜,如果他没有说谎,那我这次还得到了青铜器的线索了。
要知道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个消息了。
这关系到最终真相的揭晓。
希望谢封能快点醒,我的疑问更多了。
按他说的,没有背叛,还帮我找了东西,却为何非要采取之前的哪种方式呢。
看着眼前这个包扎的都快成木乃伊的人,我忽然觉得很陌生。
他身上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师傅和我说过,每一个出现在你生命中的人都不是偶然,冥冥中存在着某种必然的联系,充当着不同的角色。
那谢封,在我的生命历程中,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