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尽兴的和婉如喝了几口小酒,手中的琵琶发出清脆的叮咚响,才开始了它的生命,手扬起,慢慢的开始弹奏熟悉的旋律,或许太久没有弹奏,有些生疏,重复的弹,一遍又一遍,或许是琵琶本身凄凉而优美的声音感染了自己,慕雪边唱边弹,似乎要将心中的往事弹尽,“信手低眉续弹,续续弹,弹尽心中无限事,穿越千年的寻觅,旧梦依稀,天涯飘泊落浔阳,伤心泪滴,欢笑声,己成了昨日的回忆,素手弄琵琶,琵琶清脆响叮咚,分明有泪,有泪滴,人间无处寄相思,人间何事长离别,弹尽千年的孤寂,独自叹息,这一声叹息,是人间多少衰怨?”曲终,慕雪不知自己早己泪流满面,心像经过苍海桑田般冰凉,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手中的琵琶上,每次回首过去,不堪的回忆总让慕雪心如刀绞般疼痛,她好想的个出口,能够逃出这段深渊。
身后突然投来一个温暖的怀抱,慕雪不知婉如何时退出了房间,诸葛凌又是何时进来的,耳边传来诸葛凌的温暖气息,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温暖,慕雪顺势倒在他的怀里,此时她不想离开,她想永远沉溺于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被关怀着,暖和一下她凉透了的心,现在的她是脆弱的,她怕自己会支撑不住,就这样的跨了。
“你是在怪我将你软禁在此吗?”诸葛凌的声间,此刻听来,是异常的温柔,温柔的让人意乱情迷,慕雪微微的摇头。
“你要留我一辈子吗?”慕雪在向诸葛凌索要誓言,她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她想找一个港弯,将自己遍体鳞伤的心交给他保管,她怕她滴血的心血己流干,再也榨不出一滴来,即使她知道诸葛凌爱的是和自己长相一样的白灵儿,她宁愿自己己经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我要,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诸葛凌声音有些沙哑,虽然慕雪己经分不清,他的话是对白灵儿说还是自己说,她也不愿意去分,深深的接受他肆无忌惮的吻,唇舌交缠,任由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诸葛凌将慕雪抱到了床榻之上,两人的外衣不知何时己经退去,慕雪玲珑有致的身形,雪白的肌肤在他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雪白的轻纱在微风中灵巧扬起,月光通过微掩的的窗棂射在一丝不挂的**上,诸葛凌轻柔而熟练的吻着慕雪的**,大手由**从腰系往下滑落,慕雪心慌的挪动身体往后退,却被诸葛凌牢牢扣住,无处逃脱,诸葛凌仍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自己早己无力的瘫在床上,就这样将自己交给他吧,慕雪在脑海中对自己说道,内心却慌乱的害怕下面即将要发生的事情,男女之事,她虽未试过,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她多少还是了解的,而这一切的动作却突然停止在婉如的敲门声中,像她这样的聪慧的丫头,如果不是大事,断不敢选在此时敲门,“王爷,宫里来人了,王妃今日进宫,不小心摔了一跤,有小产的迹像,现还留在宫中,皇上和贵妃娘娘派了刘公公来请你速速进宫”,婉如简单明了的将事情原委在房门外讲给诸葛凌听。
诸葛凌从我身上翻身而下,扯来被褥将我紧紧的包裹住,顺手将衣服披到自己身上,所有的动作就像风一样从我身边吹过,“等我回来”他在慕雪额头印下深深的一吻,便离开了房间,留下了婉如,而慕雪从意乱情迷中彻底醒来,发烫的身体像被一盆冰凉的水,从头浇到尾,自己是怎么了?犯糊涂了?幸亏这一切能够这么快的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处己交给他,他不仅爱着别人,还有他的王妃,怀着他孩子的王妃,虽然他的王妃肯定不会是白灵儿,如果是白灵儿,他就不会这样对自己,这三个月来,问了婉如这么多问题,偏偏忘记问这一个,原来,他己有王妃,在这个社会,虽然三妻四妾很平常,可是,第三者在慕雪心中是那样的敏感,她不愿意去破坏一对恩爱夫妻的感情,不愿意,无论是他的心里,还是身边,都己经住了女人,她不能将自己交给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