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袖赶紧点点头,看的凌洛悱只觉得自己这个姐姐蠢笨到这个地步,没看到云贵妃看向她的目光都在冒火。
帝皇仁孝,对太后有求必应,如今皇子们争宠,谁能得到太后的喜爱,那于皇位是大大的有利。
秦苏妍一直注意这帝后的举动,见帝后对她并不甚喜爱,对凌仙袖却是疼爱有加,不由的手心冒汗。
有一个小太监悄悄的从后面过来,赛到菊仙手里一张纸条,压低声音道:“三王爷给你家小姐的。”
菊仙刚想说话,那小太监已经急匆匆的走了,竟然脸面都没有看清楚。
菊仙趁着空偷偷的把纸条给凌洛悱,凌洛悱也不避讳旁人,伸开纸条,看了几眼,唇角不由的溢出笑意。
秦苏妍就做凌洛悱身旁,见她打开纸条,脸上立时有了笑容,猜测那纸条定是三王爷传来的。
自己好歹是三王爷的正妃,这个賎人,竟然还敢勾-引三王爷。
凌洛悱在菊仙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交给菊仙,菊仙点点头出了宫殿。
秦苏妍越加的怀疑,却也奈何不得,只能干干的生气。
“姐姐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凌洛悱说这话,给秦苏妍斟酒。
秦苏妍勉强笑道:“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觉,无碍的。”
“我还以为姐姐是在想三哥哥那?”凌洛悱说这话站起身,走到对面上官洛的身旁,不知道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了什么?上官洛的目光看向秦苏妍。
秦苏妍冲上官洛端起酒盏,上官洛却动也不动,只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这内殿都是各家大臣的夫人和帝皇的妃嫔,男子皆在帘帐外面。
凌洛悱远远的看到二哥,一副的妖孽样,不拘言笑,就是这样已经在贵家女子引起波澜,不少的贵家女子私底下打听他。
“上官姐姐,你觉得二哥哥好看吗?”凌洛悱说这话用手指着二少爷。
上官洛只看了一眼,神情微微一怔,突然道:“我到觉得你家的二少爷长得很像一个人。”
“一个人?”凌洛悱一愣,她转头仔细的端详二少爷,心头一惊,果然是像及了一个人,只是这怎么可能。
“妹妹也觉得像吗?”上官洛凝目去看。
凌洛悱浅笑道:“你可别再夸奖二哥哥了,他本来就无法无天,你再夸奖,他就好上天了。”
上官洛被凌洛悱岔了话题,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太后,帝皇驾到。”宫殿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唱和声。
众人跪拜迎接,帝皇亲自搀扶这太后进了宫殿。
前世,凌洛悱是见过太后的,太后是个精明的人,但又是一个慈祥的人。
帝皇路过凌洛悱的时候,看了她一眼,很快恢复正常。
“都起来吧!”太后冲众人摆摆手。
帝后从座位上走下来,和帝皇一起搀扶住太后。
太后虽然不喜欢帝后,但也不好博了她的脸面。
“老七过来,到我这里来做。”太后最喜欢宫中年幼的七皇子。
七皇子是所有皇子里面最年幼的一个,模样也好,性子又温和,很的太后的欢心。
帝皇平日对自己的几个儿子很是严厉,但在太后面前自然是收敛住。
“父王。”七皇子先把目光看向帝皇,见帝皇点头,才做到太后身旁。
太后伸出手抚摸这七皇子的头发,一脸的疼爱,“老七,想吃什么和奶奶说,奶奶叫人给你准备。”
“母后,不要把他宠坏了,他都已经成年了。”帝皇一生征战沙场,最看不得就是懦弱的孩子,偏偏这个七皇子性子及其的弱,一点没有男子的气概。
老太后见帝皇训斥七皇子,就不高兴了,对帝皇怒气哼哼道:“我宠爱我的,管你什么事情,你只要管好你其他儿子就可,老七不用你管。”
别人这样说帝皇,脑袋非掉了,可太后是帝皇的亲娘,帝皇不但受着,还的哄着老娘。
“母后说的是,是儿子多嘴了。”帝皇见太后高兴,自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凌洛悱却是很有趣味的看着这个懦弱的七皇子。
凌洛悱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七皇子一双眸子突然撇了凌洛悱一眼,不知道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话,太后朝凌洛悱看了过去。
惊得凌洛悱赶紧放下酒杯,端庄的做好。
“这是那家的小姐,长得到是水灵,也怪不得我家老七夸奖。”太后冲着凌洛悱说话,众人的目光都注意了过去,就连帝皇也看了过去。
见太后说的人是凌洛悱,暗暗皱眉,但没有说话。
凌洛悱站起身,走到宫殿正中双膝跪下,道:“谢太后夸奖。今日是太后的寿辰,臣女没有什么礼物可给太后的,愿意献舞给太后祝寿。”
帝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她本意是吩咐凌仙袖给太后跳舞,那想到被凌洛悱抢了先。
宛柔月也是一惊,再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好,好,我最喜欢看舞了,可惜,我是舞不动了。”当年太后就是一舞才让先皇册封为帝后。
凌洛悱俏生生的站起身,先看了三王爷一眼,这才转头。
凌洛悱的前世,为了賎人,简直是全才,这些勾迫男人的手段,更是多不胜数,这世也算都用上了。
她舞姿轻盈出尘,飘飘欲仙,很有几分仙子的味道。
太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不住的叫好。其他人见太后喜欢,也纷纷叫好。
凌仙袖在旁的脸色就别提多难看了,凌洛悱的舞可是在她之上,她自然不能再去献丑,她一定是故意的,这个賎女人。
凌洛悱一舞方罢,太后看的不过瘾,又叫凌洛悱再跳一曲,凌洛悱无奈又跳了一支古代的云仙舞,看的太后目瞪口呆。
这云仙舞据说是上古的仙人留下的,早就失传,她也只不过会几个拍子。
“好,好。”
帝皇见太后喜欢,对凌洛悱更加的欢喜。
“母后,她就是给孩儿画画像的那个女子,母后不是说喜欢吗?呆会儿让她给母后也画一张。”
太后更是诧异,忙道:“就是那个又会写诗又会画画的女子?”
“正是。”帝皇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