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会的,二妹可都擅长。”赵惜瑶说着,一脸鄙弃的望向赵月溪。
赵月溪轻笑,拖着下巴,“是了,大姐是学不会二妹的心计和手腕。”
赵惜瑶一听,怒目圆瞪,一副下一秒就要上来抠赵月溪脸的模样。
赵月溪心叹,就这种遇事儿不沉稳的货色,能有什么出息,典型的胸大无脑。
“赵月溪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可是亲耳听我房间的丫鬟说你刚才偷偷到我房间偷走了玉佩,那可是爹爹从宫中带回来特地送我的。”赵惜瑶说着,不可一世。
“二妹你说这种话之前可要想好了,别到时候闪了自己的舌头,没处说理去。”明知道赵惜瑶气势汹汹来,一定是有阴谋的,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在听到赵惜瑶这般栽赃陷害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有有些手足无措的。
“大姐,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妹妹说笑呢?看爹爹不收拾你,到时候最好让太子也看看,他的未来的太子妃究竟是个什么品性的人。”赵惜瑶说着,手一抬,身后便走上来一个丫鬟。
赵月溪眸子一颤,站在赵惜瑶身旁的不就是早晨叫她起床的那个丫鬟吗,是了,赵惜瑶这等调虎离山计和空城计,使的真是一绝。
“紫儿你说,是不是你亲眼看见赵月溪进我房间偷走玉佩的?”赵惜瑶询问者,一脸的得意。
被赵惜瑶唤作紫儿的丫鬟,抬头看了眼赵月溪之后,面色淡淡,恭敬回道:“是,是奴婢刚才亲眼见到大小姐从二小姐房间拿走了玉佩,跑跑的很急。”
“哼,果然是主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都恶心人!”赵月溪无奈,赵惜瑶这个计谋看似完美,但手段还是太嫩了点,这般漏洞百出,赵姨娘定然没有参与。
“赵月溪,死到临头了你还张狂!我已经通知爹爹和娘亲了,看他们待会儿来不好好惩罚一下你!”赵惜瑶气极。
“好啊,我静候,别到时候二妹受不住了。”赵月溪将二郎腿放了下来,门外适时响起了赵正的声音。
“又怎么了,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清闲了!”
赵正抬脚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额赵姨娘,一进门便看向了赵惜瑶,似乎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儿。
“爹爹,大姐偷了前几****送我的玉佩,她还死不承认,还骂我是,是……”赵惜瑶说着,便哽咽了起来。
“是什么!”
赵正压抑着自己的脾气,抬眸看了眼一脸淡定的赵月溪。
“是不守规矩,蛮不讲理,甚至还有,还有更难听的,女儿实在是说不出口啊。”赵惜瑶边说,一头钻进了赵姨娘的怀里,抽搭不已。
“说!”赵正坐在椅子上,正对着赵月溪。
“瑶瑶,你爹让你说你就说,不能便宜了任何人。”赵姨娘一手搭着赵惜瑶的肩膀,一边抬头看向赵月溪。
赵月溪一抬头便撞上了赵姨娘一双暗含别意的眼睛,似乎要相隔几步的距离,杀人于无形。
“说我想要抢了大姐的太子妃之位,嫁给太子,说我别有用心不知廉耻。”
赵月溪很是佩服赵惜瑶的伪装能力,换成是在二十一世纪,哪个戏剧学院都抢着要她,演员之路定然十分坦荡。
“然儿,你竟这么说你妹妹?”赵正将头转向了赵月溪。
赵月溪拿起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复而抬头,“爹,您好歹也是一国的国相,仅凭借一个女子的情绪面片之词,就将事情下了定论,行为是不是有点与您的身份不符啊。”
赵正听后,将脸色敛了敛,复而转头看向赵惜瑶,眸中是一种不可察觉的神情,“到底怎么回事儿,给我如实道来!”
赵惜瑶身子一颤,似乎没想到赵正对她刚才的这番话有了怀疑,反倒是听从了赵月溪的话,便将针芒指向了她。
当下便有些手足无措,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赵姨娘,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在向赵姨娘求救。
赵姨娘脸色突然一黑,心疼着抬手拍了拍赵惜瑶,再抬头时,双眼竟然覆上了一层水雾,“老爷,瑶瑶她个单纯的孩子,从来都未说过谎话,我觉得老爷还是好好问问月溪,这件事情只有月溪知道了。”
赵月溪的世界观轰然倒塌,日了狗了,如果赵惜瑶这种心狠狡诈的人能用单纯一词来形容的话,那么她赵月溪就只好用伟大慈母纯良等等词汇结合的某个高洁的词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