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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诡异噩梦

这样的情况与在林中村调查时的情况吻合。

那时的村民也是如此,知道本村有个林不灭,可要他们描述出来,奇怪!

谁都好象只得个大概!

现在,马二长也是如此,不能说这个事不诡秘。

可如此一来,只好慢慢与他交谈,结果拼了一个晚上,才拼出了林不灭的素描像。

那晚拼图期间也似乎有些预兆,马二长每说到关键处就感到头痛。

当时吕和良和谢全还互相对视了一下,以为他患了感冒诸如此类的疾病,倒没有联想得太多。

没想到竟然因此痛失重大线索!

当其时,为了尽快得到林不灭的素描肖像,好把林不灭捉拿归案。

专案小组在提审室里要马二长尽可能把林不灭的外形描述出来,整夜都在工作。

临天亮时,大家就在审讯室里伏案小睡一会,按计划,中午接着审讯。

可到九点半左右,马二长突然怵目惊心地惊醒了过来!

他仿佛在梦中遇到了什么恶魔似的,惊恐得他醒过来后仍然冷汗涔涔。

他不断地怪叫着,重重复复着说一句话“我是迫不得已啊!我是迫不得已啊!”样子恐怖、害怕,仿佛那梦里的恶魔就在眼前那样。

吕和良和谢全就觉得很奇怪,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却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对着空空的墙壁仍然在重复着那句“我是迫不得已啊”的说话。

后来回过头来,才惊魂未定地发现,吕和良在问他怎么回事呢!

他于是敷衍着说:

“噩梦,噩梦而已。”

但是,这似乎不象他说的那么简单!

看他脸上有豆大的汗珠在涔涔而下,脸色苍白得很难看。

吕和良和谢全虽然很狐疑,但他不愿讲,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只好当作他作噩梦来处理了。

虽然两人已经明显感到了空气异常凝重,但实在不知道怎么套他讲出实话!

既然他不肯讲他遭遇什么了,吕和良就叫一个刑警带他去洗把脸,接着,大家又继续审讯。

吕和良认为自己在审讯上不够老辣,就让经验丰富的谢全来审讯。

谢全不愧是个老刑警,问马二长问得很到位。

只听他问道:

“你说你在一年半前见过林不灭,那么,你当时在哪里看到林不灭的?”

马二长就说,林不灭自从参与灭得仙会后,才发现永生道其实也是打着道会的幌子,行敛财之实的乌合之众。

就在一个晚上悄悄地脱离了永生道,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自己也以为再也不会见到林不灭了,岂料一年半前,他去五州市四恩寺上香,竟然在寺院的平台上碰见了他。

彼此只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就分手了。

谢全接着就问:

“既然要你描述林不灭的样子你却说不清楚。那么,在五州市四恩寺时你肯定你碰到的就是林不灭?”

马二长说:

“这个是错不了的。当年,是我介绍他加入永生道的,错不了。至于为什么一说到他的样子就会模糊起来,这个我就真说不清了。而且,跟着就做噩梦,还是挺吓人的噩梦来呢。不过……”

“不过什么?”

接着马二长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感到吊诡了!

马二长接着嚅嗫道:

“这个林不灭真是怪啊!一点不见老,还显得年轻了十年的样子。当时我还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呢,就直接呼他大名,他回过头来看到是我,还嘲笑我道:唷,竟然是马引导师呀,难得见喔。也就只有他叫我是引导师的,所以绝对是林不灭没错!”

谢全听了,就有些气恼的样子,拍着台面说:

“真是一派胡说八道!林不灭怎么能够返老还童的呢!他如果不叫你引导师,你岂不是认不出他就是林不灭?照你这样子说,再过几年,他岂不是变成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青年!”

马二长就发誓说: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但他的而且确很特别。我已经说过了,在永生道的时候,他是个样子最变化无常的人。有时候他显得是个三十多岁的人,有时候,他又变得老态龙钟。就跟六七十岁的人没有什么分别。只是他消失没多久再回到永生道时,人又变年轻了,我也搞不懂他是怎么回事。”

谢全听了马二长的讲述,又抬头很认真地看看马二长的样子,似乎不是在说谎呢,就抬头看吕队长,见他眉头皱得很紧,也没提出什么意见,只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问道:

“那么,最近一次,你在四恩寺见到他时,除了发现他年轻了,还有什么别的发现没有?”

马二长低头想了想,才又抬起头来说:

“就是……显得有些神经紧张的样子。他一面和我打招呼,说些没什么实质内容的说话。边说边四下里张望……怎么形容好呢?对,用惊弓之鸟来比喻最恰当不过了。后来都没说上一句真实话,他就说他有事要先走了”

看来马二长没有说假。

因为那时候刑警支队正在林中村里查那案件查得最紧的时候。

虽然林不灭有些异能,也弄了许多的鬼怪现象出来。

但他毕竟是个被搜捕着,正所谓做贼心虚,所以他似惊弓之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谢全又问: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彼此留下联系地址、方式什么的没有?说没说他在林中村搞什么鬼名堂?”

马二长凝眸想了想,摇了摇头,说:

“林不灭虽然是静悄悄地离开永生道的,这实际上等于是自动退出永生道组织了,所以,我和他见面时,彼此都觉得很突兀,很意外,还有些不好意思。只不过彼此有过交道,于礼上打个招呼而已。”

这样的审讯并没有审出什么名堂来,一旁参与审讯的刑警就觉得很气馁。

可吕和良却并不这样想。

他认为马二长提供了许多有用的讯息。

比如说林不灭脸庞的变化相差很大,有些超出正常人的基本情况。

如果马二长所说属实,一会儿林不灭是六七十岁的脸孔;一会儿又是三十岁左右的脸孔,就有些不近常理了。

只要稍加分析,还不难得出一个很让人震惊的结论,那就是凡是他变年轻之前,他都要消失一段时间!

而最惊骇的是,他消失之后就总有人命案出现!

按照马二长的交代,一年半前,他在四恩寺碰到林不灭时,林不灭也正好牵涉到林中村谋杀妇女案里去,而且还是牵涉到三条人命呢,所以他变得特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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