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认为百姓都是眼睛里明镜似的,咱们官员做的好事还是坏事,他们都看在眼里。有时候对别人的一种力所能及的帮助都会让他们很是满足,而他们开心了,自己也会觉得十分满足。”
“云初这时候怎么到母后宫里来了?”皇后笑着问。
“母后醒了也没派人通知儿臣,倒是儿臣巴巴地等着母后的消息。”苏云初进门给皇后行礼装作不高兴地样子说。
“母后醒来你正在和大臣们议事,母后自然没法告诉你了啊,所以母后去了大殿啊,刚好就看见了那群老顽固正在欺负我的云初。”
“还是母后疼云初。”苏云初笑了笑说。
“云初这话说的,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现在是本宫唯一的亲人,本宫不疼你疼谁?”皇后说。
苏云初听着心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自己骗了皇后娘娘这么久,可是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皇后假装没有看见苏云初短暂的愣神,笑着从凤座上起身走下来。
“好了,本宫知道你今日肯定累着了,所以才没有去东宫找你,没想到你倒是先来了未央宫,正好,本宫早先吩咐人炖了些补药,待会儿你也喝一点,对胎儿没有什么坏处的。”
苏云初听着眼神闪了闪,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肚子,接着脸色白了白,看着皇后说。
“母后,太医特别嘱托了,这段时间里最好都不要喝汤水,恐怕要辜负母后的心意了。”
“这样啊?”皇后说着看了一眼苏云初的肚子,接着伸手摸了摸,笑着说。
“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就已经快五个月了,再有几个月他就可以出来喝本宫见面,本宫想想都觉得开心。”
“母后说的是。”苏云初讪笑。她听着皇后的话心里不安的情绪越发严重了。但是她总觉得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事情,即便是皇后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
只是她也是知道这后宫肮脏的事情过多了,都有些让他不敢相信了。
“那你就回去休息吧,本宫也乏了。”皇后笑着说。
“如此也罢,儿臣也不打扰母后休息了。”
“娘娘,咱们就这样干坐着看着那些大臣去治理清水县吗?”一路上烟竹再也忍不住了,便问道。
“如今本宫这个样子,自然是想出宫也出不了啊,只能派人做点什么了。”苏云初笑着说。
“回去之后你伺候本宫笔墨。本宫给四皇子书信一封,找他帮忙。”
“可是他毕竟是敌国四皇子,会帮助咱们吗?”烟竹皱了皱眉问。
“本宫要是感觉没有错的话,他应该是会的,毕竟这次受灾的是百姓,又不是什么官员,而且这天下的百姓都是一样的,他只是咱们这个国家政权的敌人,但不是百姓的敌人不是吗?”苏云初笑着说,而步伐是更加地快了。
烟竹无奈,但是又无可奈何,没有什么办法。
安柏轩回府之后就一个人待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桌子上上的奏疏发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会被太子妃给看中的,而且还是做兵部侍郎,自己对这方面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自己父亲也不过是一个二等公外加是原尚书大人,也就是宰相。
安柏轩可没觉得自己到底是有多大的能力,这些年自己被困在了府中,只是了解了一些书本上的纯理论罢了,根本没有什么生活经验,完全可以说是纸上谈兵。
不过看着今天太子妃依然将这支援清水县的重任交给了自己,那自己就将拼尽全力,努力做好这件事情,不让清水县的百姓失望。
只是不知怎么的,今天他站的里太子妃比较远,中间也有珠帘挡着,可是太子妃的样貌以及神情就好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安柏轩只是以为这一种感觉是自己对太子妃娘娘的赏识和信任的心满意足,并没有去深究,而等到那一天他终于明白一直藏在他心底的她,是他一生最美的意外。只是那个时候他只能微笑着说祝她幸福。
安柏金依旧是被困在了家里,这让他很是不开心,这一天当素锦披着披风走过他院子的时候,他先是被吓了一跳,接着就看见她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说道。
“你答应我两件事情,我就答应放你出去。”来人微微笑到。
“姑娘,您从哪里来,大公子没有老爷的允许是不准出门的,所以您请回吧。”守着安柏金的婢女劝解。
来人冷冷的撇了一眼这个小丫鬟,小丫鬟顺便被她满脸的横肉吓得止不住颤抖。
来人见此笑了说,你现在不许说话,不然我杀了你。
“是是是,您随意。”小丫鬟被吓得不清,连忙说到。
“大侠请问您又有什么要求?”安柏金问道。
“很简单,您出去只要永远记得苏云初是你的仇人,你恨她,甚至是想要杀了她。”来人阴冷地笑着说。
“你恨太子妃?”安柏金也不傻,自然是听出来了。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我和这个太子妃有没有什么过节,有什么过节,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你需要杀掉她或者是让她身败名裂就行了。”来人继续说道。
“虽然我很想出去,可是你这个条件也太难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去陷害一个出不了宫的女人。”安柏金皱着眉头说。
“这个我自会帮你,只是我出手不方便,需要借用你的手。”
“哼,是想让本公子去当这个冤大头吗?倒是你们倒是拍拍屁股自己在跑路了。”安柏金冷哼。
“冤大头你也不必当,我自是有办法的。”
“这……”安柏金有些犹豫,他虽然有些混蛋,但是对象毕竟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宫娘娘,肚子里还有一个皇子,一个无辜的孩子,难道自己要为了自己的私欲去加害于她?
“怎么?不愿意?”来人挑眉,看着安柏金犹豫的样子接着讥讽,“也是难怪你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优柔寡断的,怎么能成事?”
“你说什么?你胡说。”安柏金有些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