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程然无奈扶额,叹息了声,有点后悔刚才让她喝了那么多红酒。
原本他准备酒水只是为了调节调节气氛,好让她放松下来,结果倒好,她口渴正甚,把一整瓶红酒当白开水喝。初初还不觉得什么,但一旦酒劲上涌,想不醉都难。
“乖。”他喝住她蠢蠢欲动的手,抱着她贴在墙壁上,深深呼吸了口气,开始着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件一件的衣服从她身上剥落,露出光滑细腻的雪白肌肤,衬着她绯红的脸,显得更加魅惑诱人。
纪程然的喉咙滚动了几下,终于还是压抑住体内熊熊暴涨的欲火,没有在浴室就直接把她办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就算要做,也要选择一个最舒适的地方,他绝不忍心让心爱女人受一丝丝委屈和难受。
好不容易把她衣服上上下下都剥光了,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般没有任何遮挡的她,只觉得血气上涌,他连忙把她抱进浴池里。温热的水顿时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热气氤氲,白雾迷蒙,更显得她肌肤胜雪,性感娇媚。
“嗯~好舒服啊!”她情不自禁发出一道舒畅的低吟,明明是无意识的行为,却听得纪程然满脸通红,完全是憋出来的。
平日里她是很少露出这样一副娇媚惑人的娇嗔姿态,可一旦她喝醉酒卸下心防,就会变得恣意轻松,完完全全露出小女人的魅惑姿态来。他依稀听到外界对她的评价是男人婆,真是见鬼的男人婆。现在的她,简直化成了一滩柔水,妩媚性感、甜美多情、风情万种,美好得让他恨不能——
一口把她吞入腹中。
“别闹,乖乖的,很快就洗好了。”他按住她的肩膀,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上身。粟薇薇怕痒地往后躲了一下,尖叫一声:“纪程然,你为什么要骚我痒痒?”
“我没有。”他抵赖道,重新拉着她坐在浴池里,一寸一寸的给她擦拭着身体,偶尔碰到一些比较敏感的部位,他也能目不转睛地擦洗过去,但呼吸明显更加急促,就连目光,都炙热无比。
粟薇薇深呼吸了下,饱满的胸口微微一颤,水眸定定地看着他,突然捂嘴笑了起来。
纪程然本来已经给她洗得筋疲力尽,这时听到她笑,不由抬眸看向她。
四目相对,浓情涌动。
“纪程然,你的脸好红啊。”她咯咯大笑起来,笑得花颜乱颤:“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会脸红的,没想到你脸红起来,也这么可爱。”
纪程然:“……”可爱个鬼!
他的手正好探到她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洗着,粟薇薇被他撩得浑身不对劲,就算是在醉酒中,基本的身体反应还是有的。此时不满地嘟起嘴来,直接抓住他的手,就往她的大腿根处擦去。
“没吃饭啊,用力一点啊。软绵绵的真没劲。”她咕哝了一句。
纪程然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冒头顶,下意识反握住她的手,上身往前倾去,低头含住她诱人的双唇,狠狠地吮吸起来,温柔中含着疯狂和饥渴。
而放在她大腿根处的手,也渐渐往上滑动,来到她前面的饱满处,不多不少,正好覆盖住她轻颤饱满的浑圆。
浴室里的温度骤然上升,热量蒸蒸向上。
粟薇薇娇躯不可遏制地颤抖了下,想要推开他,却发觉身体软绵无力。
“纪程然,你抓疼我了……”她低低呻吟了下,蹙眉。
“你刚才不是说,我跟没吃饭似的,力气太小没劲吗?”暗哑的声音含着炽火,在她耳畔低声响起。纪程然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口的。天知道她刚才那句话,对任何一个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我哪有?”她小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纪程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听话,别怕,我会轻一点,不会让你难受的,好不好?”
“纪程然,你——”
她惊呼一声,双唇再度被他吻上,任凭她怎么挣扎扭动都没有。纪程然正吻得开怀,手里捏的舒服,水里面的小女人粉颊绯红,红唇娇艳,看得他心潮涌动,原始情欲上扬,再也压抑不住。
双手迅速将她身上擦洗一遍,抓了条大毛巾把她裹住,粟薇薇还在怔忡中,顿时感觉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两人的接触只隔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而他的大手,正托着她挺翘浑圆的臀部,烫得她一阵焦躁。
“怎么天在转……”
“很快就不会转了。”纪程然迅速抱着她往卧室,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在她的卧室里,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后,粟薇薇就睁开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薇薇,你怕不怕?”他并没有着急着扑倒她,反而坐在床边,跟她聊起天来。
经过刚才在浴室那一闹,粟薇薇已经渐渐清醒了许多,这会儿酒意也褪去一些,迎着纪程然灼灼目光,再联想到刚才在浴室里发生的事,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纪程然事先已经将灯光调到最暗,听说这样会容易让人放松下来,只能看到两个人的剪影。
粟薇薇红着脸,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快,砰砰砰的快要撞出胸腔。只要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顿时什么困意酒意都没有了。
其实今天白天纪程然跟她说起准备惊喜的时候,她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不过女性的矜持,让她不大敢往那一方面想去。
灯光这么暗,他会不会看到她脸红了呢?
玫瑰、红酒、烟火、烛光晚餐……他做了那么多,大概是想让自己松懈下来,完完全全敞开心扉接纳他吧?
但这样直接问她怕不怕,让她怎么回答?
粟薇薇别开脸,尽量不去看他。但纪程然却不会给她太多逃避犹豫的时间。绵软的床深陷进去,下一秒,他已经来到她身边,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捧着她的下巴,再次低头吻了下来。
“纪程然,我,我怕——”她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
本以为他这次还是会跟以往那样绅士,或者说是死撑着面子,没有继续下去。但她显然聊错了,纪程然这次是有备而来,自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别怕!”回应她的,只有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