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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其实你会很多

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竟然因为取消了贵宾厅之类的特权服务,而登不了飞机了,而显得手足无措了。我去,你是不是也觉得没办法没能力活下去了?这就是发生在河北的、近日被人们普遍吐槽的官场事件。而人们多加指责的是这位官员的官僚主义习气,是他凡事不亲力亲为的行为,诸如“不亲自打伞”“不亲自写稿”“不亲自拎包”等等。其实这些都是他的表层,如果把这一层皮扒掉,人家会的可能比你还多。

没有哪个人天生就带有什么浩气或者沾染什么恶俗,也不是又会这个还会那个,上帝不会在这上面表现出全能来,大家都是一张白纸,赤条条而已。那么又因为什么而开始变化?哲学层面的东西涂鸦不去探讨,但是社会改变人造就人的道理,涂鸦却也是晓得的。“官气”一说自古有之,“官话”“官腔”甚至“官步”,也都自有学问,衬托的就是一个“官气”。为官者没有“官气”,在过去是会少去很多东西的。当然,现在恐怕也不例外。譬如你的“行头”乍眼一看就没有来头,搭理你的人就会减去一半。有时候老百姓也是这样,看你的穿着言谈和他们一样,轻蔑的眼神便会流露出来,什么“官不像个官样”诸如此类的话便会出来。所以,“官气”成长的土壤能够肥沃,也不仅仅是为官者自己打造的。

其实这个话题还可以延伸,乐意“官气”成长的大有人在,譬如他们的司机、秘书甚至根本不应该沾上边的人。何以如此效力、效劳、效忠,且无怨无悔、乐得其所、甘心情愿?无非是一个“利”字当头。大多数情况下,双方都是心知肚明的,但有没有利令智昏的时候?有,且也是非常可怕的。之所以要严于律己,怕的就是昏了头以后的作为,所以坊间有“昏官”之说。涂鸦觉得那个家藏2亿现金的官员,就是“昏官”中的典型代表。

如果把河北这位县委书记的官帽拿掉,如果想再结实一点的话,饿他两天,涂鸦保证他什么都会干了,或许做泡面的手法比你还利落。职位升了,“官气”大了,也就是我们说的牌子耍大了,日常生活中并不鲜见。出门有人给端着茶杯,卫生间出来洗手有人在旁边拎着手巾,这些看似不大的细节,其实在助长着一种危害我们事业发展、破坏正常伦理风范的习气。涂鸦甚至乱想,以后涉及官员升迁的时候,组织部门是不是也应该考核一下他们的生活技能,譬如会不会端茶杯、打伞、拎包等等,或者更深入一点,看看他们是不是还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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