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仙田空间,钱辉果断的躺到躺椅上不起来了,累了一天了,竟然弄出来一半失败品,实在是太扫兴了。
下午四点钟的太阳已经不再炽热,钱辉舒服的躺在这个大槐树下身边准备的有一壶凉茶,这生活神仙都不换。
慢慢的眯起眼睛,进入玄思妙想之境,放飞自我,实际上就是睡着了。
不过就是看不惯钱辉这么舒服的劲,所以一只散发着腥味的红色狐狸跳了过来,目标直指钱辉躺开的胸膛。
“滚一边去,火狐你丫的又去湖里偷吃鱼去了,你就不会烤熟了再吃,赶快跳进湖里洗干净再过来,不然扒了你的皮做个狐狸手套。”钱辉一巴掌把它打飞了出去,有气无力的说道。
“吼”,火狐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十分不满的对钱辉吼了一声,来反抗钱辉的暴力行为,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钱辉根本无视了它,无奈之下只能自己跑到湖边去了。
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看着火狐十分的鄙视,然后弓起身,纵身一跳,以一个完美自由落体的角度朝着钱辉的肚皮冲了过去。
“嘭”,并没有特殊的优待,小白也被钱辉一脚踢飞了出去,以八十迈的速度抢先进入湖中,以脸先着水的姿势完美入水。
“把你身上的土给我洗干净,,也不知道你钻到哪地方去了?毛捋顺,再过来。”钱辉的声音悠悠传来,小白也不满的对钱辉吼了一声,却换来了火狐的嘲笑。
“火狐,你倒是下来啊?”小白眼睛一转,做了几个经典狗刨的动作吸引火狐,一旦火狐入水,小白准备好好教教它做人。
“不会有什么阴谋吧?”火狐脖子上的毛突然炸起,疑惑着看着湖面,总感觉哪里不对。
“有什么阴谋?主人吩咐的事情难道你不想完成?”小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道,还象征性的多往外游了几米。
火狐看着这个大湖,感觉十分的嫌弃,狐狸本身就不喜欢水,再加上它是火属性的异兽,在水里战斗力起码下降三成,所以更加的不喜欢水,但钱辉有命令,火狐一咬牙就直接跳了进去。
“妈妈呀”,火狐闭着眼睛还落到水里,就见小白饿狼扑食般扑了过来,直接把自己摁在了水里,两只白色的脚掌不断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护身灵气升腾而起,周围的水立刻沸腾了起来,但是对于小白竟然没有一点用,反而踩的更加欢快了,火狐都感觉自己快哭了。
“还妈妈,叫祖宗都没用。”小白一边踩着火狐,一边嘟囔道,眼中还闪过一丝不屑。
可惜钱辉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如果钱辉在的话一定可以判断出小白身份的不同寻常,连上古九尾狐都看不起,那么它的血脉到底有多强大?
蹂躏了一番火狐之后,小白漂亮的在湖中表演起了狗刨,而火狐已经半死不活的漂浮在湖面之上,丝毫不想动弹,任由湖水清理着自己身上的气味。
等到两兽浑身湿漉漉的上岸的时候,又是一场互掐,小白身体一甩,所有的水珠就飞了出去,火狐更是干脆,身上升腾起一道普通人看不见的火焰,直接烤干了,毛发再次变得柔顺光泽了起来。
教完火狐做人的小白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火狐则是小心翼翼的跟着后面,再次走回到躺椅之前,小白再次纵身一跃,准备回到钱辉的肚皮之上。
然而,同一个地点,同一个位置,小白又被一只红色的脚给踢飞了出去,以一只离弦之箭再次飞回了湖中。
火狐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趴在了钱辉的肚皮之上,为钱辉弄了一个狐皮大衣,也不害怕得痱子。
再次被踢飞的小白愤恨着看着火狐的方向,一脸的纠结,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被一只红狐狸给干掉了,实在是太心痛了。
心痛到狗刨,慢慢的在湖面上装一个躺尸,享受着太阳和湖水的洗礼,小白也慢慢睡了过去,但是身体却一点没有沉下去。
一人两兽的睡姿可谓十分的统一,十分的懒散,构成了一副和谐的画面。
地平线上最后一抹霞光消失,钱辉也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被手背到自己身后,迈着八字步,一副大少爷的模样,耸了耸肩去检查庄园的进度。
小白和火狐各一个肩膀,蹦到上面打瞌睡,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更增添了钱辉恶少的气息。
“钱少爷,晚上好啊。”工人们都跟钱辉笑着打声招呼,然后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活。
“少爷,还有一个星期庄园的工期就完成了。”宋烈看到钱辉走来,连忙跑了过来汇报道。
“一个星期吗?时间应该还来得及。”钱辉算了一下时间,距离自己毕业三年的室友聚会要到了,到时候老大,到时候兄弟几个应该都会回来吧,钱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辛苦你了。”看着宋烈有些疲倦的身体,钱辉点了点头说道。
“不辛苦,至少我知道了自己的价值。”宋烈的眼中突然绽放出了夺目的光芒,看着庄园中自己经手的一切充满了豪情。
“如果你现在离开庄园去打拼,我相信你绝对可以搏出自己的一番天地。”钱辉笑着说道。
“不了,我想继续待在山村里,天天可以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已经够了。”站在这里的高台之上,钱辉两人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在海边正在玩耍的小虎子他们,想必其中一个也是宋烈的孩子,让钱辉微微羡慕的同时,也暗暗失神。
“是啊,多陪陪他们,健康成长才是第一位的。”钱辉笑着说道,只是多了一丝伤感。
“今年他就三岁半了,也该送去上学了。”谁知宋烈摇了摇头,有些不舍的说道。
“准备送去哪里?看我能不能帮你一下。”钱辉看着那些小孩子,也十分的喜欢,旋即说道。
“送去一个普通小学就可以了,我不想他的童年没有色彩。”宋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拒绝了钱辉的提议。
“他有一个好父亲。”钱辉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下了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