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辉早就已经到龙京了,只不过因为仙田空间之中的一些事情给耽误到了现在。
“钱小友,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位置,过来做?”公孙文正立刻站了起来,丝毫不顾忌邻桌大日神宫代表的脸色。
“公孙长老,我今天来是为了带走一个人,就不走了,我庄园新建完成,如果有空可以去逛逛,必将扫榻相待。”公孙家的突然站位让钱辉微微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有拒绝。
“怡然,好久不见。”钱辉迈步走向了仪式台前,眼神有些复杂道。
“好久不见。”水怡然躲开了钱辉的眼神,微微颤抖的身体证明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这么多年了,我该实现我的承诺了。”钱辉从口袋之中拿出了一个盒子,单膝下跪,一个闪亮的钻戒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还记得吗?当初你说我什么时候买下这枚钻戒的时候我们就结婚,我们结婚吧?”钱辉眼眶之中隐隐有泪水闪动,这么多年了,自己得到了想要的一切,但没有你陪伴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
“水侄女,小辉对你的感情你应该十分的清楚,至于欧阳家,你甚至可以决定生灭,相信你面前的那个人有这个实力。”刘成和从主桌上走了下来,两家本来就有些交往,说这些也并不为过。
这下,所有的世家都反应了过来,纷纷开口劝道,一个小小的欧阳家,可以说来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没什么感觉,灭了也就灭了,如果能获得钱辉的友谊,带来的好处将是难以想象的。
水怡然的眼神之中出现了一抹异彩,但想到欧阳家身后的大日神宫,顿时又黯淡了下来。
“辉,你走吧。”水怡然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声音,有些痛苦道。
“为什么?”钱辉的笑容瞬间凝固了起来,身体一晃,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我来告诉你吧,欧阳恭即将被我宗太上长老收为弟子,从此欧阳家将被我大日神宫所庇护,小子,难道你还想得罪我大日神宫吗?”大日神宫的代表站了起来,面露寒霜,他可是清楚欧阳恭的生父是谁,原本以为这次下山只是走一个过场,却发现一个“臭虫”,简直无法忍受。
“哦,大日神宫?原来这就是欧阳家的倚仗吗?”钱辉缓缓的站起身,看着大日神宫的代表,语气平淡,仿佛路人甲一般。
“相信我,闭上眼睛。”水怡然脸上出现焦急的神色,想要上前挡住钱辉,被钱辉握住了柔夷,如同五年前一般看着她,让她的心一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也罢,为了家族她已经付出的更多的了,也让自己自私一次。
钱辉手持金龙令牌,轻而易举的用国运为水怡然布下了一个结界,让里面的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小子,你似乎太过猖狂了。”被无视的大日神宫代表感觉都要炸了,第一次被小辈这么无视,恐怕要教他怎么做人了。
旋即不再客气,屈指成爪,直接扣向了钱辉的双臂,这也是考虑到钱辉身后势力的问题,不然这一爪的方向一定是钱辉的喉咙。
“十天之后,我会登门拜访大日神宫。”钱辉一巴掌把他抽翻在地,淡淡道。
震撼了一地的眼球,一个筑基强者被向拍苍蝇一般一巴掌拍翻在地,看钱辉的目光都隐隐发生了变化,妖孽啊。
“我要杀了你。”与众人不同想法的恐怕就大日神宫的这个代表了,被“小辈”一巴掌抡翻在地,而且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日神宫的脸恐怕都被他给丢完了,怒极之下,也不再留手,筑基中期的实力完全爆发了出来,如同狂牛一般向钱辉轰了过来。
钱辉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强烈的大日气息扑面而来,金龙令牌开始爆发出光芒,顿时让他感受到了天地灵气和国运的排斥,形成了一个小结界,把大日神宫的这位给封了进去,如果没有华夏的一号和二号两位领袖开口,恐怕等他灵气耗尽之时,就是他的死期。
“钱辉,还请解除风长老的封印,四大神宫不可辱。”和大日神宫交好的剑宫代表突然开口道。
“哦,你是哪位?”钱辉眼皮一挑,压下了心中怒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乃剑宫执事长老云礼。”云礼颇为客气道,钱辉的实力赢得了他的尊重。
“你们两位也是这个意思?”钱辉把目光转移到玄阴宫和魔宫的代表身上,淡淡道。
玄阴宫的代表是一个女子,五十多岁的人依旧有着二十多岁的皮肤,有着徐娘半老的意思,听到钱辉询问,巧然言笑,并没有回答。至于魔宫更加干脆,像没有听到钱辉话一样,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你应该庆幸,今天你的主子在场,不然你已经死了。”钱辉收回了目光,看向了一个地方,嘴唇微动,但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明显是传音入耳之术。
“闹剧,到此结束吧。”钱辉深深的看了云礼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
“怡然,嫁给我好吗?”钱辉打开了国运结界,再次单膝跪地,深情的望着水怡然。
“我愿意。”水怡然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梦中十分熟悉的一幕,顿时落下了泪水,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五年了。
钱辉的身后,所有人的表情都有些不一样,喜悦,愤怒,仇恨,杀意各色各异,但对于钱辉没有丝毫的影响,如果这个时候再有人打扰的话,他恐怕会直接出手永远的让他闭上嘴巴。
钱辉握住水怡然的柔夷,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这个如同梦幻天堂的地方,所有人不由自主的让开了身体,目送两人走了出去。
但所有修者刚才都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刚才有异动,绝对会迎接钱辉的怒火,这绝对不是随便一个势力可以承担起的,包括云礼。
而坐在婚礼主位上的水怡然父母,悄悄的离开了原位,只是坐下的椅子已经变成了泡沫,一触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