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1陈景茉一脸懵逼。陈景煜也才开始说起来。
“我昨晚上安排的时候。就得到了消息,此次有人想要在路上杀了我们,而且这人还是京城里的大人物,至少都是二品以上的官员,据说雇佣的是江湖上的一些邪门歪道的江湖人士,所以,我才想看看,到底是谁。也就提前安排了人,在前面当幌子了。不过既然慕容公子来了,咱们就直接跟着他出去,能有多方便就要多方便,到时候就算有人查起来,咱们也有假身份忽悠过去,跟在后面好方便咱们随时可以救人。”
那么若是真的是这样,那就根本查不到的,陈景茉就是做这个行业的,若是真的有人想要雇佣杀手杀他们,又怎么会蠢到自己亲自去雇佣?而且,既然是京城里的贵人,那就肯定不可能会这么蠢的,所以,这中间肯定是有人想要混淆视听,想要把这里的事情搞乱,到时候就算是真的出了事,他们也不可能清楚这事里面3的各种状况的。
“便是如此了,我手底下的探子也打探到的是这个消息,我估摸着,应该也是这么一条线索了,所以我这次也就跟着过来看看,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再有就是,过几日要去保定城办一些事情,所以就直接一起走吧,正好路上有个伴儿,咱们也好有个照应。”
陈景茉嗤笑着,就想翻白眼儿。w这慕容珩就是理由多,一天半的路程,他们几个愣是给往后拖,拖到了两天,这会儿还需要互相照应?若是长路,几天几夜的,这么点儿路不过是一起结伴玩耍而已了。
“行吧,那你家的车队呢?这会儿到哪里了?咱们得赶紧行动了,不能在这里墨迹了。”
陈景茉问着,这会儿他们得赶紧收拾,不然等会儿几个车队直接拉开了距离,有什么事情都不能及时赶过去。
“就在王府后门,我可是翻墙进来的,没人知道我来这里,咱们从这里坐马车出去,然后等着出了街口就换慕容府的马车,怎么样?我安排的,好歹是没有给你掉链子吧。”
得意忘形的炫耀自己的准备,陈景茉祈祷最好是这样,不过,以慕容珩的办事能力,也不会有掉链子的时候,不然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说完了以后陈景茉就和陈景舒去旁边的屋子里打扮自己,陈景煜也是一身麻布衣服,几个人蓬头垢面的,看着像极了王府里3的小护卫。
上了马车以后,一切都跟慕容珩说的差不多,快出了后门街口的时候,慕容府的马车就等在那里,几个人立即上了马车,紧跟着又到了内城门口,这之间不过半个时辰,慕容珩早已经准备好了,拿出了自己府里的名帖在那里登记了以后,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内城,在外城的街道上看是非热闹。
“这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难的嘛,搞得咱们都紧张兮兮的,真的是,别是小题大做了吧。”
陈景茉感叹道,得来的确实慕容珩的一声冷哼和不知道翻去了哪里的白眼。
“得了吧,你是不知道,今天这里若是登记的出了丝毫差错,都有可能被一些死对头记上,然后不知道哪天就用来威胁你,或者在你落难的时候利用这个来当做借口将你一军。”
不过,慕容珩说的这也是事实,陈景茉也清楚的,就像前几天她听说的一件事,某个官家小姐,在京城里算得上是美女了,大美人一个,就是因为在苏城外祖家里多待了一日,回来的路上又遇上暴雨晚了两三天,就被她父亲的死对头给记上了,搞得京城众人皆知,更是以女子不检点利用探亲之名在外私会情郎的名义,要将那女子浸了猪笼沉塘,那女子也是个注重贞洁名声的女子,刚烈的性子容不得自己有一丁点污点,更是一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不想那个死对头从哪里找来了一个面相猥琐的男子,自称是那女子的情郎,更是将女子用性命换来的贞洁毁于一旦,那个御史大夫也是哑巴吃黄连,因为京城众人皆知,那女子注重名声,性子刚烈,更是有婚约在身,未婚夫也是相貌堂堂貌若潘安的男子,待那男子在外求学归来后两人便会成婚,那个姑娘又怎么会傻到放弃一个未来可能会成为内阁阁老,或者丞相,尚书之类的官职的夫君不去要,要一个不堪入目的男子?
明显的陷害,众人却也皆是无力挽救,而陈景茉能知道这件事,也是那日里跟寒冥宫的几个孩子聊天的时候知道的,而那个做尽了坏事的人。便是季旋心心念念想要亲手杀了,为自己死去的母亲和被气死的外祖报仇的男人,他的亲爹。
这一切若不是季旋因为难受而说起来,依照陈景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性子,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当时若不是他们在一起感叹这时间的奸恶,季旋也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此时他们,只能谨慎再谨慎,不能行差踏错,陈景茉也明白了慕容珩的意思。便也不准备多说什么了。慕容珩也是为了他们中没几个人的人身安危着想,她更不能说什么了,也只是跟慕容珩开一下玩笑而已。
“等出了外城,咱们就骑马去吧,我跟内城那里登记的,是我出去做办事,也不会有固定的地方,所以咱们去哪里都无所谓的,只要你楚安王府的马车不乱走,咱们就随意玩儿,怎么都可以的。”
“自然,我也是提前让人给祖宅那里带了信儿的,那里也都打扫好了,咱们只要在明日晚上之前到祖宅就行了,后日大早去拜见各位族老和姑奶奶,还有众多堂叔公表叔公,还有各位长老,差不多一日也就过去了。”
陈景茉听着陈景煜一家一家的算起来,顿时觉得头大。
“大哥,咱们只去重要的几家不行吗?那些没有必要的就不用去了吧?咱们就去姑奶奶家里和族老,长老那里就行了吧?而且你也说了,那么多位叔公,当初祖父被人刁难的时候,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为祖父说句话的。”
反正她自己说对那些人特别无语的,更多的是厌恶,自己虽然是一个现代人,但是好歹也是血浓于水吧,而且自己记忆里小时候,祖父那对自己可是比对大哥这个长子还要好的,更是说过将将军府的一切都陪嫁给自己让陈景煜自己出去打拼的话,陈景茉心里虽然明白自己不是祖父的亲孙女,但是至少,血脉是相连着的,心里的血脉是想通的,,而在听到有人曾经为难过她的祖父的时候,她的心里是发自内心的排斥那些人,更不想跟那些人有任何瓜葛,可是如今,她却要为了祖父的情面,为了祖父多年来打拼出来的名声,要去跟那些她内心就开始讨厌的人虚与委蛇,甚至还要尊重他们,,陈景茉就觉得内心扎的慌,反正她是不愿意的。
“茉儿,你要知道,为人处世,不是以任性来衡量的,今日,你可以甩了脸色给那些人,他们都不会说什么,可是明日里,他们便会说,祖父的子孙都是一群没有教养的东西,京城贵人又如何?位高权重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家庭生出来的孩子,跟他们一些乡野村姑差不了多少。而你也知道,祖父挣扎了大半辈子,才拼出来的这些,不能再次毁在咱们手里,咱们需要做的,就是在有生之年守护好了祖父所希望守护的一切,这就是对祖父最大的告慰了。”
“就是啊,姐姐,你便是再不高兴,再不开心,在那些人眼里,只要你对他们有一分的不满意,他们便会以此为由,来整治咱们,来诋毁祖父,那若是这样的话,咱们跟不尊重祖父,又有什么区别呢?而且,咱们是回去祭祀的,怎么算,咱们都是晚辈,便是再奸再恶的人,作为晚辈,咱们都不能失礼,还有,咱们也就只是去他们府里拜访一下,通知一声,告诉他们祖父的子孙回来了,让他们对咱们有所忌惮才是。你可是我无所不能的姐姐,可不能因为任性就做了失礼的人呢。”
看着快要修炼成人精儿的陈景舒,陈景茉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她还是得去的,就算她不去,依照陈景舒和陈景煜那么直的性子,估计会直接两个人提着她去的,那倒不如她在后面跟着一起去。
“这次咱们是要准备大型祭祀的,需要学的礼节,需要准备的悼文,还有要素斋沐浴七日,早晚都要去祖宗祠堂祭拜,烧香,持续十日,便可以了。还有,最后离开的前一日,咱们也要举行小型祭祀,算是拜别祖父了,这期间很麻烦,若是有任何问题,可能都会被人诟病,所以咱们得到了之后第二天才可以举行祭祀。”
这么繁复杂乱的礼节,陈景茉听了便觉得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