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这些就让他自己玩儿去了,陈景茉则是去内室休息。
此时皇宫里,激烈的征讨声不断,皇帝只能无奈的的看着他们继续吵,也没有办法插手,而叶浈祖孙三人和陈景煜则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大臣们争论,若是有人争不过了他们便帮着说一两句,就又可以扭转局势。
最终还是有人看不下去了出来说话。
“陛下,不如,就按照赵将军的意思做吧,毕竟是他郑钦平欺人在先,如今不要他性命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若是这次不严惩,只怕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人犯诸如此类的错误的。还请陛下慎重决定。”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说的便是有人开了头,就有人跟着说,而只有对郑钦平严惩不贷,才可以做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陛下,既然,各位大人觉得对郑钦平的惩罚太重,不如便让他去军营做苦役,就算是体验了一次咱们大楚国战神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超品将军的位子的。”
左丘炎这话一出其他人有些惊讶,然而对于陈景煜来说,这便是他的套路,虽然允了左丘炎一些好处,但是那也没什么,只要能把那个曾经欺辱过他妹妹的人折磨到生不如死,那其他什么都无所谓的。
“陛下,臣附议。”
“臣附议。”
后面三四位大臣皆是同意左丘炎看法的人,然而没人知道,这些人都是叶浈的老师,或是同窗。
有些大臣还不解的看着左丘炎,刚刚不是还说一定不能放过郑钦平吗?怎么就可以如此轻易解决的呢?
“陛下,不知道陛下可愿意听臣一言?”
左丘炎作揖,皇帝挥了挥手,算是同意了,
“臣认为,该让郑钦平去军营中做苦役,让他也体验一下,陈老将军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辉煌的。而在臣认为,北疆如今有陈将军已经大好,开荒耕地的也都绰绰有余,东疆又有宁王镇守,唯有西蛮,没有发展起来,南疆虽然已经收复了,可是,陈小将军这些年才刚刚上任,将南疆置办起来,而其他凶犯都是送去北疆和东疆,唯有南疆人工稀少,不宜种地耕农。不如就让人看着他去南疆,充人数干苦力,也不会说是他假公济私偷奸耍滑,只要陛下您用人德得当,不光可以查看他们有没有按时完成工作量,也可以才保护他,这样看他不用担心性命了。。”
左丘炎一句话说出来,其他人便是想要再多说也没有什么可以用的理由了。
“那便照着秦王的做吧,你们,去拿人。既然是在南疆,那就让将士们盯着就行了吧,其他的也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皇上终于等到了这个可以让他喘气儿的机会。
连忙挥了挥手便退朝了。
其他人也都按着皇帝的意思去做,反正这事儿陈景煜给南疆那边便的人传个信儿说一声,那郑钦平就一定不会好过的。
一切商议完以后陈景煜便骑马回王府了。而跟在后面的还有左丘炎。
“怎么?你还真的来?不怕被发现?”
有些惊讶的看着一直跟在后面,还不开心的左丘炎,陈景煜觉得有些奇怪。
“帮了你,便是要你还的,如今旧人已经离去,新人自然要补上来的。你答应了我的,便也不能说话不做数,待我去了,再看我的说辞把。”
说完自己就骑马走到了前头。
出宫时已经到了下午,此时到了楚安王府的时候,已经到了晚膳时间。
陈景茉已经起来,因为人本来就不多只有他们兄妹三个,而陈景茉又不方便移动,所以景岚便让人将饭桌摆在了陈景茉院子里。
这会儿天气比较凉爽,陈景茉只穿了一个薄纱长衫便坐在外面吹风,等着上饭。陈景舒也在角落里看书。
姐弟两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陈景煜便带着左丘炎来了。
“茉儿,舒儿,下午可还好些?”
关切的问着陈景茉的情况,陈景茉看着后面的人,再看看左丘炎。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还好,怎么?这会儿问怎的来了贵客?该让厨房多准备一份的吃食的。”
这时候来,肯定是有什么事的吧?
“呃,嗯情况是这样的,我这一两天每天早上早早的就过来,然后又得赶着去上早朝,这么来回奔波太累了,我办事效率大大的降低,所以我就觉得吧,既然要教舒儿学习那就认认真真的教,顺便也教一下其他方面的东西,比如他不会的一些,有疑难的,我都可以帮他解决的。而且,我的王府和其他庄子我也准备在这几日大休整一下,便来这里住一段时间,等舒儿学的差不多了我再离开,到时候我的王府府邸跟其他的庄子也就休整的差不多了。”
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左丘炎说起来丝毫不觉得脸红心跳的。
“可是,你又不是楚安王府的亲戚,你没地方住了你不会去客栈或者租房子住?偏偏来楚安王府?”
然而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左丘炎说的重点。
“谁说我跟着楚安王府没关系的。舒儿如今所学的,可都是我一手指导出来的。从来不曾教给他错误的或者是不行的,他就拜我为师了。再说了,师傅无处容身无家可归,在徒弟这里住一段时间,应该也挺符合规矩的。说不定陈景舒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学到更多的东西呢?不过,我觉得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我休整了庄子,准备租给你用,你不是说你很喜欢哪里?我便照着这楚安王府差不多的格局,今日就让他们收拾去了。”
借?借!他真的愿意借了,可是条件是?
“你不会有趁此机会好好的欺辱敲诈我吧?我跟你说的我现在没有资格或者是任何原因1会答应你以前的要求的啊,你确定?”
这他左丘炎当然是特定的了,不然他来的干嘛?
“确定,不就是这些简单的问题么?你喜欢那宅子,我借给你便是,只不过要付一些租金而已。就是你愿意不愿意了?”
果然,还是狗改不了那啥的,陈景茉心里暗骂道,净搞一些没用的。还不是要说前几天他那些没用的的要求么?
“那你倒是说啊!什么租金不租金的,你直接开价,多少吧。我给你就是了。”
只要别让她退了婚嫁给他,皇帝的圣旨她还不太敢造次的。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等差不多的时候再退婚。
“嗯,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就是我在这里住着,每天来这里教舒儿练一下剑法,以后得以后再说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提那些无礼的要求了。”
陈景煜在旁边听的一愣一愣的,不是他求着左丘炎办事吗?怎么如今倒是左丘炎给妹妹说好话了?还答应给妹妹办事儿?
当然这些没人会告诉他是什么原因的,连他左丘炎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别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可是你说的,你日后若是说话不做数,怎么办?”
……
是什么事情让陈景茉以为他左丘炎说话不算数了?
“不如写一个条子,咱们都签字画押,这样,白纸黑字,就算我抵赖了,我的印章在这里,也不能抵赖的。”
“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但是你不能提我做不到的要求,不然这个约定就作废了。舒儿,去拿笔墨纸砚来,我要写东西。”
说着就跟在一旁看书的陈景舒喊过去,陈景舒又放下书屁颠屁颠的跑去拿来了东西,跟梦儿将桌椅摆好,两人才提笔写字。
这事看的陈景煜一头雾水,只能在旁边尴尬的看着他们俩写合同,签字,画押。
“来来来大哥,你是见证人,你也要画押的,还有舒儿你过来,你们也都要画押的。”
将朱砂推给陈景煜和陈景舒,看着已经有些懵的两个人,陈景茉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好像这件事只有她和左丘炎知道。
“咳咳,舒儿,那今天这个事情呢,就是姐姐跟你说过的,咱们跟秦王殿下租一下他的山庄用一段时间的,这不是,秦王殿下同意借给咱们了么?只是空口无凭,签字画押才是真凭实据,所以就写了这个,你看,这里唯一能证明这件事的人,便是你跟大哥了,所以……”
这意思不言而喻,她就是说这俩人也必须要签字的,虽然这么看去是他们兄妹三人欺负他左丘炎一个人,但是,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易啊!他们也没有逼过左丘炎,所以这一切都是看他们自己的态度的。
“楚安王殿下若是觉得这事儿可以的话那边画了压啦,这样你们也可以今早用那边的宅子了。”
陈景煜这才算是明白了个大概,稀里糊涂的印了朱砂,将自己的手印按在那里,再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拿出了自己的印章盖在纸上。
“好了,那么这个事儿就是这么成了,咱们以后就是合作关系了,嗯还有你不要不守信用突然给我说一些我做不到的事情,要不然我就算不住你的地方,你这个合同也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