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鸥鹭有些发慌,赶紧摸起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关了!”郁孤过来从她手里拿下手机,扔在桌子上,接着像过去一样,握住了她的手。
“郁总?”她赶紧把手往外抽。
“放松,不用说话。”郁孤的另一只手也温柔地合上来。
他手心的温度缓缓渗进来,在黑暗里,有一丝别的情绪渐渐掺杂进她的紧张里来。是她那好死不死的少女之心又要作祟了吧!
他拿起她的手,贴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她刚捏住正准备拔掉的那棵少女之心几乎是挑衅般地抖开了两片小叶子,让她脸上一阵烫。
一只手从她手背上移到了她脸上,帮她把跑出来的一绺头发撩到耳后,随后摩挲着她的耳根和脸颊,把她的头缓缓地送到了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微弱的恰到好处的香水味,柔软的羊绒衫下隐隐透出的体温,都像是一群古装剧里必有的小妖妃,嗲声嗲气地拉扯着她,“大王,来呀!”
“本王不上这当!”她的内心刚刚粗暴雄浑地咆哮了一声就沦陷,他温暖的手心落在了她肩胛上。
他一手不离不弃地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摸上了她脑后的头发。被他从头顶到后颈到背沟一路摸下来,她只想往他怀里一栽,抹着鼻涕长号一声:“老娘不想天天加班,老娘也想回家四仰八叉地吃着零食看神剧啊!”
他像是猜到了,重新摸回了她的后脑勺,还拿下巴蹭了蹭她。
她一直僵持着的后背一松,把整个脑袋的重量都落在他胸前。她的廉耻彻底沦亡了,没有再进行抵抗,由着他顺着额头、眼睛、脸颊、耳根一路吻到嘴唇。他这次吻她吻得尤其久,从轻到重,有缓有急,花样百出,直吻到她觉得受不了了,自己低下头来躲。他笑了笑,和她腮贴着腮一起调整着呼吸。
“爱情必须包括激情的成分,不是么?”他继续摸着她的头发。
“这,这是斯滕伯格三要素?!”
“对!可是你的分析里面一直没有纳入这一部分。”他试探着在她耳根啄了一下。
“我根本没用这个框架呀!”
“不管用哪个,爱情里都少不了生理上的冲动。缺这么重要的一个变量,你怎么可能解答出来呢?”他的嘴唇在她颈窝蠕动起来。
她被握着的那只手一下子攥紧了,死死地抠着他的手背。脖子这儿刺激太大,痒得她直想哭,郁孤还偏偏吮着这片皮肤不放。最后她还是抽出手来,两手一起搂上了郁孤的脖子。
“你皮肤好嫩,我喜欢。”他总算停了一下。“喜欢我这样吻你么?”
她不敢说话,把脸死死埋在郁孤肩上。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郁孤故意把嘴唇在她脖子上来回摩擦着。
嗯。”本来就想答应一下,可是真正发出来的声音她自己听着都嫌肉麻。
郁孤一转身把她放倒在办公桌上,叼着她的锁骨说:“你害怕面对你自己,害怕面对你自己的需求。所以,这个题你怎么可能解对呢?”
“但是这也仅仅是其中一个要素而已!”鸥鹭的两手死死抓着郁孤的后背。
“我们可以在一个办公室里加班,也可以一起吃饭,也可以一个房子里住。‘亲密’那个要素也是具备的!”郁孤边说边解着鸥鹭的衬衣扣子,说到标点符号的时候就匆匆在她的嘴唇上碰一下。
鸥鹭捧着他的脸,不让他再把嘴唇随便挪开。他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鬼知道他什么工夫把自己扣子也解开了。
他拨弄着鸥鹭的内衣带子,说:“我们互相答应过,要习惯和对方一起生活,‘承诺’这个要素也是有的。”
鸥鹭收回手来抓自己的衣襟,想把身体盖起来,郁孤把她的手拿开按在桌面上,说:“不用想狡辩,承诺的事情我还说了很多,以后会越来越多!”
“斯滕伯格这个模式有点过于简单!”鸥鹭刚反驳了一句就倒吸了一口凉气,郁孤已经开始玩起了她内衣上的小荷叶边,吓得她浑身一紧。
“你接受的那套观念肯定让你支持女性的性权利吧!”看她反应大,郁孤改成了抚摸她的肚皮。
“是的,观念上是这样。”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用指尖触摸着他胳膊上的肌肉,往上找他的肩膀。
“那你对不起自己啊,你把你自己的身体管得太霸道了!”他在她肋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我对这个衡量方法,还是,持保留意见!”她的胸脯随着呼吸在郁孤手下起伏着。他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说:“你可以继续寻找算法。但是仅就斯滕伯格模式来看,我们离斯滕伯格总结的理想状态并不远!而这里主要的突破口,就是你打破自己的障碍,我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