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口味真重!”欧阳诗雨脸色绯红,白了张胜男和雷刚一眼,掉头就走。
“哎!诗雨,你别误会啊!”张胜男也是羞恼得不行了,想要解释,但却又不能告诉哦欧阳诗雨,把雷刚拷在床上不是要玩那种成人游戏,而是要抓他。
“我才不管你们,你们别让我听见动静就行了。”欧阳诗雨扔下这话,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表面上不干涉张胜男和雷刚,但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瞟着房门。
张胜男咬牙,进了房间,把手铐从床头上解开了,然后把雷刚给拉出了房间,对欧阳诗雨道:“我带他下去。”
“你们真的……算了,别跟我说这些,我才懒得管你们。”欧阳诗雨顿时有些着急了,看这样子,难道这两人是打算转移阵地,那是打算去开房,还是干脆在车子里啊?联想到这些,欧阳诗雨不敢再联想下去了。
张胜男有口难辨,愤愤地瞪了雷刚一眼,雷刚却是咧嘴怪笑,完全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无耻到家的家伙!”张胜男无奈地暗骂了一句,拉着雷刚出门到了楼下。
“说,我是把你带到警察局关起来,还是你自己去自首?”张胜男道。
雷刚眨了眨眼,道:“咱换个地方行不?我知道有个情趣酒店,环境还不错……”
“闭嘴!都什么时候了还敢胡说八道,给我严肃点!”张胜男跺脚,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居然还想着那种事情,简直也是没谁了。
雷刚凑近张胜男,嘿嘿一笑,道:“胜男啊,别这么紧张吗,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抓我干啥呢?要不你放了我,咱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怎么,你想贿赂我啊?”张胜男白了他一眼道。
“说对了,我用毒品案的线索贿赂你,你接受不?”
“嗯!?你什么意思,说仔细点。”张胜男神色一动,被雷刚勾起了兴趣,催促他赶紧说下去。
雷刚努了努嘴,示意张胜男给自己把手铐给解开,张胜男犹豫了一下,道:“行,反正你也跑不了!”
言罢,张胜男把手铐给解开了,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雷刚干咳一声,悠然道:“这样,我帮你查清楚恒盛集团工厂里头到底有没有毒品生产线,如何?”
“你能行?”
“这话说的,有我办不了的事儿吗?”
“哼,那倒是。把钱家父子和绑匪劫匪,还有我们警方全都玩弄了个遍,你的本事的确是不小啊!”
张胜男讥讽了他一句,然后思考了一下,道:“那好,我就允许你戴罪立功,暂时不抓你,等你帮我把毒品案给破了,我再考虑怎么处置你。”
“嘿嘿,那就怎么说定了!”雷刚欣然点头道。
张胜男也不再多说,上车走人,雷刚目送着她离开,之后才转身上楼。
欧阳诗雨在屋子里坐立不安,虽然电视里在播着她追看的电视剧,但是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电视上,她满脑子里都充斥着雷刚和张胜男在一起的画面,不堪入目,叫她情不自禁地讹感到焦虑。
而就在这时,雷刚推门进来了,欧阳诗雨顿时惊喜地直接跳了起来,瞪着大眼睛看着雷刚。他原本以为雷刚肯定跟张胜男走了,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做那些男女之间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没想到雷刚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雷刚和张胜男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啊!
想到这一点,欧阳诗雨几乎是忍不住要笑出来,但是看到雷刚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她又感觉气不打一处来,拉下脸来,冷冷地道:“这么快就和胜男分开了?你还挺舍得啊?”
“嗨,以后有的是机会嘛!”雷刚随口道。
“那怎么不先把握当下啊?”欧阳诗雨试探着问道。
“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嘛!”雷刚咧嘴笑道。
“去你的,我还不用你陪呢!”欧阳诗雨抿嘴哼道。
“这样啊,那我还是把胜男叫回来好了。”
“你敢!?明天还得上班,今晚不许再出去了,不然明天要是上班赖床迟到,我饶不了你!”欧阳诗雨跺脚威胁道。
深夜,钱家豪宅。
钱万钧和弟弟钱万里盯着手机屏幕,那上面正在播放着的,是某个地方的监控路线画面,画面里出现了几个人,正在打斗,而其中一个,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
“哥,那个戴着帽子的人,绝对就是那个神秘人了!”钱万里道。
“有什么办法可以查出他的身份?”钱万钧盯着屏幕寒声道。
“看到这个女人没有,咱么正好见过,就是帮咱们交赎金给绑匪的那个女警,是刑侦大队的副队长,叫张胜男!从这监控里的场面看,这个神秘人是为了救他才和那些道上份子打斗的,这说明那个女警认识那个神秘人,而且说不定跟她关系匪浅!”
钱万钧脸色一沉,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警可能勾结那个神秘人,合伙起来设计坑我们?”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先查清楚那个神秘人的身份,看看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再想办法对付他们!记住,别打草惊蛇,免得节外生枝,我们钱家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钱万钧闷声道。
“知道了。哥,公司那边,基本上都处理完了,我们损失惨重,但还好,抛售了所有跟九鼎集团有关的资产和股权之后,我们还有几十个亿,足够我们东山再起了。”钱万里犹豫了一下道。
钱万钧咬牙,道:“要是不能把思聪捞出来的话,留着公司和那些钱,对我们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我找最好的律师帮思聪打官司,无论花多大的代价,我都要让他出来!”
“知道了。”
早晨,雷刚和欧阳诗雨回到公司,在公司吃了早餐之后,雷刚就出了公司,把车开到了陆晓雯的公司楼下。
在车子里坐了没一会儿,一辆轿车停在了保险公司楼下,紧接着,几个人披麻戴孝地从车子里钻了出来,然后就扯开嗓子嚎哭了起来,领头的人是王刚,手里捧着一个骨灰盒子和父亲的黑白遗像,看上去伤心欲绝地。
一行人嚎哭着进了保险公司,这阵仗立马就让保险公司炸锅乐儿,尤其是陆晓雯,一听到消息,更是不由得手足无措了。
“陆晓雯,王家的人这明摆着是要钱来了,这都是你捅下来的篓子,你说,敢怎么收场?”上级冷着脸对陆晓雯道。
陆晓雯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经理,王家的人全都在会议室里了,他们叫嚷着要见你和陆晓雯。”公司员工敲门进来说道。
“知道了。”经理闷声答应着,走出办公室,陆晓雯见状,也只好急忙跟上。
两人到了会议室,王刚几个人原本已经消停了,又跟摁下了开门一样嚎哭了起来。
“爸爸啊!你死得太惨啦!你放心,儿子一定把钱给你要来,让你走的风风光光的!”王刚哭天抢地地道。
陆晓雯走到王刚跟前,道:“王先生,你的心情我们理解,但是你们别闹行吗,你的保险,我们公司会按照规矩办的,你们这样做很不合适啊!”
“谁闹了?我在你们这里帮我爸爸投保,现在我爸爸死了,我来找你们要钱还有错了?你们公司到底有没有人性啊!?我还等着钱给我爸办后事呢,你们不说赶紧给钱,还找借口说什么调查,这分明就是想拖延时间不给钱啊!”王刚一脸悲愤地道。
经理示意陆晓雯退开,对王刚道:“王先生,就算你要我们公司赔偿,那也得给我们时间走程序啊,你这么逼我们,也太叫人为难了。“
“等你们走完程序,黄花菜都凉了!反正我现在没钱给我爸办后事,连放他老人家地骨灰的地方都没有,你不给钱,我能怎么办?”王刚哼道。
“这……那要不这样,你们先回去,再给我们一天时间,我们马上开会讨论,看看能不能破例给你们尽快拨款,行吗?”
“那你们开去啊,我就在这儿等着,等你们开完会给了钱,我立马就走。”王刚道。
经理彻底无奈了,从陆晓雯使了个眼色,和陆晓雯走出会议室。
“经理,对不起,如果你我承担责任的话,我认了。”陆晓雯咬牙道。
经理摆了摆手,道:“我也是着急了才骂了你几句,其实我看出来了,那王刚就是个无赖,他帮他爸爸投保,很有可能是存了骗保的心思,隐瞒了他爸爸有心脏病的事情,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蹊跷,人说死就死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陆晓雯六神无主。
“这样好了,我尽量拖延时间安抚他们。你想办法,再去查查王刚家里的情况,只要能发现他隐瞒父亲心脏病的真相,或者是他投保的真实目的,我们就有办法摆脱他。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你尽力去办吧。”
“是,我一定努力!”陆晓雯连声答应,而后快步走进电梯离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