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某女干笑两声,想保她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给她台阶:“你这是在玩火。”
“那又如何?”一把甩开女人的下巴,某男张扬的斜靠龙椅,冷笑道:“朕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朕想带谁出席就带谁,身为朕的皇后,同样也不能贪生怕死,人生短暂,干嘛顾虑那么多?”
“不错,够霸气,问题是你可能会害得整个天元国都跟着坍塌。”
轩辕寒修挑眉:“这不是找你来商量对策了吗?信得过的都抽不开身。”
“你要我怎么做?”
“想办法和雪澜国的女皇交好,根据朕的观察,你与那女人某些地方极为相似,粗俗、没品、轻浮、没修养,有道是臭味皆相投,你们应该很谈得来。”
秦素雅不敢置信的望着那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人,从来不知这家伙还有一条毒舌,骂人时态度都这么优雅从容:“虽然你是在保全我,但也不能随便践踏人吧?”
轩辕寒修见女人声音很没底气,真是难得,听到这话居然没露出獠牙,玩味的斜睨:“朕有说错吗?还是说皇后觉得总自我感觉良好?见过哪个皇后会顶撞天子的?亦或者是拳脚相加?”
见你X个头,嗷!不行了不行了,她就说吧,每次跟这人在一起,都会脑充血,伸手揉揉眉心,后狠狠瞪过去,明明就有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却不干人事,不说人话,一天不气她,就抓心挠肝吧?自己不是个好东西,还期望她的尊重?
瞧瞧那傲慢到不可一世的态度,她咋就那么想泼一碗硫酸过去?
“臣妾会自省的,皇上,若是能让雪澜国帮衬着吾国,其实有个办法最直接,她一万个乐意。”
“说说看。”
“您嫁给她呗,啧,她会求之不得,女皇她来当,您这皇夫把持朝政,某种意义上来讲,您还是唯一的天子。”妈的,敢来羞辱她,那就谁都别想好过。
轩辕寒修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绿,额头青筋几近断裂,冷言道:“你就不能跟朕好好说话?”非得每次都两败俱伤?
秦素雅适度的顺毛,莞尔一笑:“呵呵,臣妾跟您开个玩笑,皇上不必当真,若臣妾与女皇脾性相投,或许真有些把握。”
“不是或许,而是一定,此事完了,朕要立马废了夏成烈,你得全力以赴,帮朕的同时,也在帮你自己。”
“纪夜霜。”秦素雅垂头苦思,她见都没见过那人,哪来的十全把握能交好?甚至还要好到向来与世无争的她,来帮着天元攻打苍业,喜欢美男,好色,脾气古怪,这种人真和她很像吗?什么眼神,算了算了,这的确是唯一的方法了。
轩辕寒修见其一直在思量,有些担忧:“当真没把握。”
秦素雅抬手:“我想想。”翻开有关纪夜霜的资料,眸光一亮,但很快又陷入了迷局一样,纪夜霜究竟喜欢和什么样的人成为知己?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喜欢出尔反尔,嘴里没几句实话,和普遍皇帝的君无戏言不同。
甚至有人说她疯疯癫癫的,可却有着丰功伟绩,只要是她带兵,就没有打不赢的仗,乃雪澜国不败神话。
轩辕寒修说得没错,她和纪夜霜某些地方很相像,洒脱随性,不在意世俗眼光,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我再想想。”伸手扶住桌面,蹙眉绞尽脑汁的回想某部电影,究竟是哪部电影来着?里面有个女人绝对是纪含霜欣赏的,当初也只看了一遍,还是很多年前的事,‘啪’,猛地拍案而起,万分激动的抓住轩辕寒修:“我想到了,我想到怎么和她相见恨晚了。”
是东成西就,没错,就是东成西就,里面的周伯通绝对是纪含霜最欣赏的人物,哎呀,那才叫真正的臭味相投,甚至比纪含霜还要浮夸。
“你要如何做?”
秦素雅得意的挑眉:“简单得很,抛开三观和节操就成,你放心,此人我定能拿下。”
“你可把握着分寸,莫要在人前出丑,否则朕保不了你。”抛开三观?那不是丢人现眼吗?
“奇怪,就算我出丑了,能让你和雪澜国成为友谊之邦不就好了?”那个时候若百姓厌恶她,他可以休了她,反正都大局已定了,他干嘛还要她在人前保持好形象?搞得他多想她一直做这个皇后一样。
夏成烈倒台,他留着她还有什么用?想到近日来的流言蜚语,噗哧笑道:“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上我了吧?”
轩辕寒修大概是没料到女人会突如其来问这种问题,故作轻松的回道:“你是朕的……”
“哈哈哈好好好,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连我自己都不信,随口说说而已,母猪上树咱俩或许还有可能,你忙吧,我去准备准备,有雪澜国帮忙,就算宝司国投靠了苍业,咱也不怕,北方男儿,一个顶俩,臣妾告退。”心情颇好的走出。
男人还保持着慵懒的姿势,鹰眼半眯,薄唇紧抿一线,剑眉深锁,仿佛陷入了困境,直到许久后才纳闷地低喃:“母猪为何要上树?”轻叹着摇头,秦素雅总能说出一些闻所未闻的怪词儿,他和她有没有可能,跟母猪上树又有什么关联?
这个女人,他是越来越不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