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光滑极了,即便是隔着衣物,叶峻嵘都能感觉那隐隐的颤抖。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为什么这样敏感,是因为 经历的次数太少,还是因为对于他的渴望?
一个人渴望另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叶峻嵘将自己的嘴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恨不能将自己与她的那张唇严丝合缝,再也不分开。
吻,是不够的。
他的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摸着,她身上那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都成为了恼人的障碍。
“脱了。”冰冷的语气,直接地命令。
温情屈辱地咬着牙,一颗一颗地拔开钮扣,手指时不时地触到肌肤处,引得一阵颤栗。
他放肆地打量着她那光洁白皙的酮体,眼里有止不住的惊艳,从第一天认识她起,他就想着将她的身体放在自己的眼前,认真仔细地看个遍。
屈辱地咬了咬唇。看在叶峻嵘的眼里,却感觉一种异样的诱惑。
然后他的手就抚摸了上去,从光洁的后背,从脊线到腰窝,手指沿着那光滑的肌肤,小心地谨慎的认真的,用自己的手指,在那上面轻抚,无数****涌动,最终,却化作那压抑而的隐忍的力道。
“嗯?”即便是抗拒,温情也止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呤。白色衬衣已不知什么时候被退下,只有蕾丝般的内衣在他的眼前。
他拔弄了两下,那菲薄的小小的布料就掉在了地上。他一低头,就吻了上去,去咬那山峰上的两颗葡萄。
“无耻。”温情倒吸一口气,低低地骂道。
他嘘着气,继续轻轻摩擦着她,“你不就喜欢无耻的么。”
温情再也不敢出声,紧咬双唇,生怕一伸品,那快乐的难耐的呻呤就跳跃出来。
她被压在床上,身体被迫与他接触,想要掐脱,挣起身来。却与他贴得更紧了。
冷漠的眼睛此刻变得充满情和欲的味道,看起来深邃迷人,嘴里却依然不正经:“怎么,那么迫不及待了。”
羞得赶紧拉开距离,他又促狭开口:“退什么退?又不是没做过。”
温情听见屈辱的声音,却只能紧闭咽喉,大气也不出。
叶峻嵘已欺身而来,顾不得她是否温润,抱紧了她,没根而入。疼痛让她的眼角溢出泪来,看在叶峻嵘的眼里,眉头皱了皱,再下一秒,更大更重的冲击。
身下的人,紧闭双眼,泪水横流。
......
她是有多不愿意,又有多么无奈,才会任其他的污辱。可是当她缓缓坐起,穿好自己的衣服。
叶峻嵘却在背后悠悠开口:““如果你还想要以后还可以与叶雪落见面的话,我劝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提出的条件。”
“难道你还敢将雪落囚禁起来吗?”温情的眼孔猛然变大,开门的手一下子就停在了那里。
转过身来,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叶峻嵘笑得狂妄而得意:“雪落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把他囚禁起来。不过我可以把他送到外面去读书。”
“你混帐,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温情想想就觉得后怕,越发坚定自己一定不能让他夺去叶雪落的抚养权。
“你以为,你可以争得过我吗?”他躺在床上,****的身体微微有水珠滚动,那是刚才奋力运动的结果,窗外有大雨倾盆,所有的一切都被淹没。
温情转身,定定地看着他:“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雪落。”
“是吗?那就试试看。
这句话,一直深深地印在温情的脑海里,带给她极大的恐惧。
万芊芊铁青着脸,没有想到叶峻嵘竟然这么阴险。
“芊芊,我怎么办?”只有在万芊芊面前,温情才会显露自己的柔弱无助。
万芊芊盯的温情的一张泪脸,脑子飞快地运转,终于,她说道:“叶峻嵘之所以这样自信叶雪落是他的儿子,是因为那张相似度60%的亲子鉴定书。可是我也查过了,相似度60%只不过证明他与叶雪落有关系,并不能完全证明他就是雪落的亲生父亲。”
温情猛地抬起眼来。对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难怪会有那样的鉴定书。
可是自己又怎么能够说出来真实呢?
刚刚亮起的眼神又暗淡了下去,万芊芊却顺着自己的思路在跑:“如果我们找出另外一个人,与叶雪落也可能有着相似度的话,那叶峻嵘提供的证据就站不住脚了。
另外一个人?
还能有谁呢?
万芊芊缓缓开口:“叶峻兴。”
叶峻兴。温情顿时兴奋起来,她怎么没有想到他。
叶峻兴,叶峻嵘堂弟,国兴股份有限公司总裁。同为叶氏家族的嫡系血亲,可因为叶峻嵘是长子,而一直被他压在下面。至于事业方面,也因为手段不如叶峻嵘高强而屈他之下。
如果说他是叶雪落的亲生父亲的话,那胜算就会大很多了。
只是他会同意吗?毕竟,这样子做对于他的名声并不太好,与嫂子有染,说出去并不是一件光采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温情只能寄希望万芊芊能够说服叶峻兴,愿意帮自己这个忙。
“你放心,他一定会帮你的。”万芊芊抱一抱自己的好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才回来几天时间,就遭遇这么多的折磨,这世界该是多么的不公平。
叶峻兴接到万芊芊的电话匆匆赶来,温情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两人倒也算得上男才女貌的一对。
叶峻兴轻咳了一声,脸上挂上叶氏家族特有的冷漠。即便在她们面前,也是如此。
听完万芊芊的说法,半晌没有作声。
“叶公子,你一定要帮帮温情,不然的话,那她可就太惨了。”
点燃一根烟,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桌上有为他准备好的大理石烟灰缸,这是他在千重情独有的权利,一般人是不允许在工作室抽烟的。
烟雾缭绕,温情紧张地看着这位叶家三少。于情于理,他都有可能不帮自己这个忙,可是,她别无他法。
手里燃着的烟快要烧到指间,叶峻兴轻轻一掸,就掸蛭到了旁边桌上的大理石烟灰盅里头。嘴里轻吐,最后一口烟气随着他的吞吐慢慢散出。
“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