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东西,沐沐,快收起来!”左沐没有伸手拿,但权宇梵见到这个盒子的瞬间,眼睛就亮了亮,且在左沐开口的那一刻把盒子拿起来,塞进了左沐的怀里。
这个盒子左沐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但他作为权家的独子,是再明白不过的了。
左沐傻愣愣地接着权宇梵塞进来的盒子,“这……”
“小梵说的没错,这个东西既然给你了,那你就好好的收着。”南宫翎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瞥了自家儿子一眼。
权宇梵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头,他要是知道母上大人把他们叫来是为了给左沐这个东西,他刚才就不会闹出这么多的笑话了。
还不同意他跟左沐在一起呢,屁!这分明是要承认左沐权家儿媳妇身份的节奏!
这个古朴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只翡翠镯子,是权家当家女主人的象征,母上大人把这个交给左沐,这不是再说要承认她在权家的地位呢吗?
“我可以知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的意义吗?”左沐没犹豫多久,就收下了权宇梵塞进她手里的盒子。
不过,收下归收下,她还是想知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
南宫翎伸手从左沐的手里拿过盒子打开,把里面的翡翠玉镯拿出来,并执起左沐的手,将镯子戴了进去。
“这是权家传给儿媳妇的手镯,象征着权家女主人。”
所以,今天叫她过来,不是为了让她离开权宇梵,而是要把这个东西交给她?
左沐有些愕然,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翎姨不介意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吗?”
“为什么要介意?”南宫翎不答反问,笑眯眯地拍了拍左沐的手,“你不是已经完美的把事情解决了吗?”
是的,完美。
她原本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但她没想到左沐能给她这么大的惊喜。
权凛赞同地点了点头,道:“你翎姨说的没错,你已经完美的把事情解决了,我们为什么要介意?”
“我们不是瞎子,看不到事实,看不到错与对,所以,欢迎你,成为权家的一份子。”
说着,权凛朝左沐伸出手,想与之相握,左沐了愣神过后,笑着伸手轻轻握住了权凛的手。
一触即松,尽管短暂,但那代表着她得到了他们的认同。
“嘿嘿,你们就应该早点跟我说,害得我提心吊胆了一路,真是的!”权宇梵抬手挠了挠头,埋怨道。
南宫翎瞪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儿子,道:“活该!谁让你这么想你的父母的?我们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不是,不是。”权宇梵连连摆手,笑话,就算是他曾经这样认为过,现在也不能这样说。
万一惹得母上大人不高兴了,把给左沐的镯子给收回去了怎么办?
“小梵,你先上楼去,我有话要跟左沐说。”权凛不会找理由让权宇梵避开,他只会直接说。
权宇梵愣了愣,瞪眼看着自家老爹,看出老爹并不是开玩笑的之后,讪讪地起身上楼,没说什么,只在最后给了左沐一个安心的眼神。
他不是什么愣头青,他只是在左沐的面前表现得比较蠢而已。权家家大业大,要做这个家的女主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吗?”权宇梵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权凛肃正着脸色问左沐道。
左沐嗅出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答道:“不管凛叔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光只是听还不够,还得做,你明白吗?”权凛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左沐的反应,不过他并没有放松半分。
左沐没有时间犹豫,这个时候只能点头,一旦有任何的犹豫,对她跟权宇梵来说都是一个灾难。
“你凛叔也是为了你们好,如果有些话说得不中听的,你别介意。”南宫翎温和地笑了笑,缓和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左沐点了点头,望着权凛,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你知道,权家家大业大,有很多事情并不是我就能做决定的。”权凛见状,也没有要委婉一些说的意思,径直就开口道。
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左沐的脸色,左沐大概是心中猜到了什么,眼中泛着几分惊讶,不过她却聪明的没有开口问什么。
权凛暗自在心中点头,继续道:“上次你出事,我们不许小梵见你,是想让你自己解决这件事情。”
“如果我没猜错,如果我没解决好,凛叔今天大概跟我说的话就不是这些了。”左沐自嘲地笑了笑。
来之前,她就已经对此有点预感了,只是没想到她的预感居然是真的。
权凛大大方方地颔首,之前他确实是这么打算的,毕竟,“权家的女主人不能什么都不会。”
“你别看你翎姨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但发起飙来,威力绝对不会亚于我。”
“你别乱说,我哪有这么可怕?”南宫翎嗔怪地瞪了一眼权凛,眼里满满都是笑意,压根不见有半分的责怪。
左沐眸光闪了闪,所以,权凛是希望她成为翎姨那样的人吗?
“我不敢在这里做什么保证,因为什么保证都是空话,行动才是最能证明的。”左沐思索了一阵,如是说道。
权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还以为左沐会顺势做出什么保证来,没想到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权凛忽然间有些好奇,左沐会怎么做。
左沐笑望着权凛跟南宫翎,答道:“不是我想怎么做,而是,凛叔翎姨想我怎么做。”
“我虽然不能真的像翎姨那般,但我想,我应该可以在某些方面胜过翎姨。”
“哦?”
“世上没有人会不畏惧病魔,假如说,我拥有能让他们趋之若鹜的医术,他们对我便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谁不想自家有一个犹如神话一般的医生呢?”左沐唇边挂着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她不是说说而已。
这件事情,早在去参加容老爷子寿宴的时候就一直存在于她的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