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捂住了发出响声的铃铛,听到有人走过来的脚步声,整个人退到了旁边还开着的门里。
还没来得及辨明过来的是普通的保安还是他要找的牧家的人,就感觉到身后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一只冰冷的手。
疑惑的转过头去,借着门外传来微弱的光,白渺看到他撞到的竟然是一具煞白的尸体,不只是脸色,浑身的皮肤都是一种失血过多的惨白色,在这幽暗的光线下很是恐怖。
不过白渺毕竟是经历过很多东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怒气跟些许的恐惧都压了下去,静静的等着走过来的人。
“奇怪,怎么没有人?”走过来的是一名穿着保安服的保安,看到一切如常之后嘴巴里念叨了一句。
本来按照他的工作职责,他是得进到那间房间里的,不过这两天出现在里面的尸体太过于渗人,就算他们老板给了一笔钱封住了他的嘴,他在巡逻的时候一般都是直接忽略掉了。
这次他也是一样,准备跟往常一样转头走回去,就看到一个浑身赤裸,肤色煞白的“人”向他扑了过来。
那空洞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嘴巴更像是一个不断在发出哀嚎的深渊一样,看得他直接楞在了当场,连准备好发出来的尖叫都堵在了喉咙头。整个人“砰”的一声仰天倒下。
“切,真没用。”已经做好了在保安发出叫声的时候立刻打晕他的白渺看到他竟然自己倒了下去,有点失望的把尸体放回到了原位。
“谢了哥们。”白渺说道,“不对,谢了姐们。”看到那具尸体上虽然干瘪,但还是有着的第二性征,白渺补充到,“等会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就帮你们把仇报了,要是不行就等过几天了。”
那屋子里放着的几具血液都被抽干的尸体,在听到白渺的话之后,竟然诡异的全部合上了眼睛,发现了这一切的白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把那个保安往屋子里一丢,转身走出去的时候还不忘顺手把门给带上。
至于那边保安醒来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关他的事了。
白渺从房间里出来之后,顺着那保安过来的方向走了出去,这栋建筑物里的东西处处都透露着诡异,就算白渺有着三味真火跟杀魂护体,还是感觉到浑身的不自在,比之前艾达居住的屋子里要严重上许多。
“你说,那公子哥是在干嘛?来这里几天了,出了今天出去了一次,每天都呆在家里,今天回来的时候还带了那么多小妞回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得了。”
“你管那么多事情干嘛,就算受不了也没你我的份。不过话说回来这边的工作还挺轻松的。”
“也是,这么久了,连鬼都没一只。”
“老李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回来?”
白渺下到了建筑物的二楼,在楼梯边上的一间屋子里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连忙屏息把耳朵贴了上去。
“估计又去哪晃悠了吧,不过那公子哥也真是的,这么大间房,屋里面连个摄像头都舍不得装,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领了人家的工资,就好好做事,而且地下室那个门你又不是没见过,估计是在里面藏了不少好东西了。”
听到屋子里没摄像头,而且那个牧才英呆在地下室,白渺也没理会这两名偷懒的保安,一个翻身就从楼梯跳了下去,稳稳的落在了一楼的地面,连一丝声响都没有发出。
看了下一楼的构造,往地下室的楼梯走了过去。
“我了个去,这是银行的金库吧?”白渺看着挡在前面的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心里嘀咕道,看着上面繁杂的开锁装置,估计就算跟银行金库的大门比起来都不逞相让。
站在门口考虑着要怎么把门打开的白渺,隐隐约约听到了门里面传来的呻吟还有哀嚎声,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些女孩虽然不自爱,不过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白渺的心也没有办法让他等下去,更不用说他刚开看到这门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回去找安全局的人来开锁了。
白渺屏气凝神,看着大门跟墙的构造,运起一身的真气,连三味真火跟杀魂都调动起来,一掌平平的就往门跟墙的接缝上推了过去。
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一掌打到了接缝上,跟门接触的那一部分墙壁出现了蛛网状的裂痕,等到白渺的手往回收的时候,“蓬”的一声一团三味真火在那裂痕点燃,已经碎裂的墙体在三味真火的炙烤中瞬间就成了飞灰。
顺着被自己一掌打出来的洞口看下去,那扇合金门足足有着20厘米厚,自己的一掌显然是没有伤到重点的地方,把墙打穿也是无济于事。
在白渺准备再拍出第二掌的时候,开裂的墙体中慢慢的冒出来一股肉眼可见的血色的武器,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也从里面飘了出来,要不是白渺在血池修炼多时,估计得被这股气息给呛晕过去。
“是谁?”里面的牧才英也被这突然出现的洞口给吓了一跳,放下了手中已经没有知觉的女孩,一双眼睛里冒着血光就朝白渺看了过来。
“是你大爷。”
白渺透过洞口看到地下室里画了一个直径有3米的血色阵法,跟日本忍者那些咒念的阵法不同,这个阵法里面还透露出一丝的天地灵气。
不过阵法上面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几个身上被割出血口的女孩,把那丝仅存的灵气给转化了成了血煞之气。
被牧才英放到地上的那个女孩,浑身的皮肤已经是一片煞白,就跟楼上那些尸体差不多了。
白渺怒吼一声,手掌往那个洞穴旁边又连连用力击打了几下,在他的全力击打之下,原本只有一拳大小的洞穴快速的裂开,很快就扩大成了白渺能进去的洞口。
顺着那个洞口钻了进去,牧才英已经完全没了踪影,刚才灰尘飞扬之下,白渺也没注意到他到底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