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渺进入后山密室的时候,李青也刚好醒了过来。从床上爬起来,看到白渺给她打好了洗脸的水放在一旁,心里满是甜蜜的洗好脸,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么早啊?”一出门,刚好碰到郁问在门口徘徊。
“是啊,队长。”郁问看到李青开门出来,一边回答着,一边往门里张望。
“不用看了,白渺不在,早就出去了。”李青看到郁问的样子,笑着说道。
听到李青这么说,郁问才松了口气,开心的挽起了李青的手。
“等下被白渺看到,小心他真的把你拍死。”李青想起了昨晚白渺跟她说的,说完之后看到郁问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笑着拉住了她的手。
“你呢,要拿我当朋友的话我是不介意的,相信白渺也不会介意,不过要是还存有什么别的心思,那就不知道白渺会作何反应了。”
“副队长真的那么厉害吗?”郁问昨天有见到白渺出手,不过潜意识里还是没有拿白渺当成那种一流高手,缺少跟人动手经验的她,还把白渺放在“比较强”那一类的人里。
李青向了一下,“怎么说呢,白渺现在的功夫应该比我爸,也就是副局长要高上不少。”
“这么厉害?”郁问惊讶的说道。
“可能还不只。”把白渺送进密室之后,纯阳子又回到了居住的地方,刚好听到她们在谈论白渺,“掌门现在的功夫,要是出全力的话,我应该不是一合之敌,李掌门的修为应该跟我不相上下。”
纯阳子说完想了想,“而且现在掌门在华山历代掌门修炼的秘地里接受传承,出来之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就没人知道了。”
“白渺不是还没举行继任大典么?怎么就去接受传承了?”李青问了一句,看纯阳子之前的表现,就知道这些古老的门派对传承一类的事情可是看得很重,没理由就这么便宜了白渺啊。
“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纯阳子回答道,“现在整个武林都乱成一锅粥,没理由还要强行遵循那些陈规旧典,既然大典什么的,等以后再补上就好了。”
李青听到纯阳子这么说,感激的向他道了一声谢,不只是为了白渺,还为了现在这个存世的武林。
要是有什么隐士高人察觉到不对出来帮忙阻止范家还好,要是没有,整个武林境界最高的估计就是白渺了,他的修为再高上一分,那堆破这个局就更有把握。
“我带几位先去用膳吧?”看到李青把陈明祯也叫了过来,纯阳子领着她们三个走了出去。
刚吃完饭,李青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不过由于是在深山里头,就算是安全局配套的电话信号也是没多好,李青只看了一下手机上面显示的名字就领着几人走出了山门。
“清道夫他们过来了,我们先带他们过去蜀山。”李青一边走一边说道,“要是白渺出来我们还没回来,就麻烦道长你跟他说一声。”
纯阳子点头应允,李青她们在下山的途中也看到了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清道夫”。
“李大队长,我们可是好久不见。”领头的是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虽然看起来相貌平平,身材上也没有什么特点,不过从他身后背着那硕大的箱子,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普通人。
“正卿兄,好久不见。”李青也对来人抱了抱拳,又和跟在他后面的几人打了打招呼。
“最近的事可不少,我们这一个多月都快跑完整个华夏了。”章正卿看到李青几人从山上下来,招呼着他们清道夫的人,往山下走去,从华山派到蜀山派,可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
……
白渺在后山的密室中,把纯阳子交给他的腰牌一拿出来,瞬间金光四射,白渺眯起了眼睛,看到被掌门令牌发出的光照射过之后,密室里突然变得悄无声息,连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光线一下子都暗了很多。
“诶?人呢??”白渺喊了一声,不过不论是那个声音还是白起,都没有给他回应。
又站了一会,白渺突然听到了好像机关咬合的声音,从墙壁后面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声响,接着屋子中间那个本来凹陷的地方慢慢的升了起来。
一道七彩的光芒刷过那个升起的台子,随着光芒刷过,上面出现了好像科幻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投影,投影出现的书上,除了一大堆白渺看不懂的文字之外,中间还空出了一个掌印。
“这是要我把手掌放上去?”白渺皱着眉头问了一声,等了半晌没听到回答之后,把手触碰在了那个空出来的掌印上。
“是否华山掌门:是。”
“修习华山内功:无。”
“修习华山外功:无。”
“修习华山剑法:独孤九剑。”
“不合格。”
白渺的手放上去之后,那投影的书突然静止了一会,然后一道细细的光线就照射到了白渺的双眉之间,好像白起给他用神念传功法一样,脑海里出现了上面的信息。
“去你喵的不合格。”白渺吐槽了一句,脑海里又接受了其他的信息。
“建议修行功法:混元掌。”
“建议搭配修行功法:伏虎掌。”
“待到这两套功法修习到大成境界,再回此处。”
“修行修行,你倒是跟我说要怎么修行啊,而且为什么都是掌法?有没有别的?举世闻名的华山剑法呢?”
白渺又开始吐槽了起来,也是因为眼前这景象太过不可思议,而且像极了电影中的画面,不得不让他怀疑眼前这事情的真实性来。
话刚说完,白渺就看那条光线猛的变粗,混元掌跟伏虎掌两套功法好像填鸭一样灌输到了他的脑海中。
这本书灌输功法的方式太过于简单粗暴,比白起上次做的要快了十数倍,同时白渺感受到的痛苦也加强了十数倍。
头疼欲裂的白渺在原地站了好半天,等到那本书消失,台子收了回去,整间密室恢复到他刚进来的那样子,才张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