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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西京16 投影干扰

我在女医生转身之前,顺势机警地坐到了那对夫妇旁边,装作一个参与在交谈中的人。

当然,这对夫妇并不理会我的存在。

而我的视线从那对老年夫妇之间透了出去,很隐蔽地盯着女医生那边。

那对双胞胎进去到隔壁的房间,而女医生则停留在了中庭内。

我猜测这阵嘈杂声是需要一定的激发条件,所以她一定发现了刚刚异常的情况。

不过好在女医生并没有和我四目相对到,她看着的方向是我之前藏身的位置,也就没有发现我现在的位置。

她站立了十几秒,将那个方向的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然后目光扫向了左右。

我连忙回避了视线,不再看女医生那边。

她或许发现了我,正朝我走来,也许没有。

一时间,唯一我能确信的是现在自己的心跳加速得厉害,因为看不到女医生现在的举动,所以心里很容易胡思乱想。

可以预见等待我的又将是一次自我怀疑,我现在只希望我之前所经历过的事情,是真实存在过的。

这样论我现在再遇见的是什么,我都不会轻易崩溃。

因为过去之所以称之为过去,是在于它无论有多么糟糕,我都可以从过去的经历中得到启示和教训。

刚刚在中庭这里我所感受到的一切,和在蛇昙沟的时候很类似。

都有一种我不知道它们为何如此的困惑。

女医生先前告诉过我的话,我觉得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再相信。

我有理由怀疑这里的一切。

小心翼翼再看过去的时候,女医生正摘下她的眼镜,她似乎是有近视?所以刚刚还用眼镜观察了我这边?我这么猜测着。

然后看她原地等待了几秒钟,刚好之前进入房间的双胞胎这时从房间里出来。

于是女医生转身跟着那对双胞胎拐弯进入了下一个房间。

我不知道她们目前进去的房间是不是我的那个,从我位置的距离,没法看得清楚。

长舒一口气,没被发现最好不过,但这里……我再次环顾四周一边,嘈杂人声的周围带给我的除了惊悚,再没有别的感觉。

我伸手靠近那对现在对我依旧是无视态度的老年夫妇,我能看得见他们的嘴巴在动,这么近的距离却依旧听不清他们说的任何一个字。

伸手到最后,我的手指穿过了那对夫妇,手臂甚至能来回地摇动在他们的身体里,没有受到一丁点阻碍。

他们,是假的。

似乎是3D投影一样的存在,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想要找到什么投影的设备,不过没有什么发现。

这个不算是惊讶的结果和我怀疑的一样,除去声音上的瑕疵和不能触碰之外,我眼前的“夫妇”和真人几乎无二。

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被这里的“人”迷惑。

带着求证的想法,我又去触摸附近的其他几个人,得到的结果和那对老年夫妇一样,其他人也是图像。

也许两边的房间内还会有如我一样的存在的真实伤员,但现在这个中庭内除了我之外,再没有其他的活人。

我想到刚刚在房间内看到的“幻觉”,那些围着我的“人”,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投影呢?

酒店电梯里遇到的那个被我当成“鬼影”般幻觉的西装男,难道说也是这种投影?可……竟然会做到这种程度……如果声音再处理得好些,我可能从一开始对中庭里的一切,连怀疑都不会去怀疑。

这是怎么做到的……我找不到头顶任何方向有什么投影光线。

门外汉的我感觉智商被无情地压制到底,按照我自己的理解,投影之类的图像一定会出自某种设备,不管它被藏在什么地方,能有多么隐蔽,设备和投影之间一定是得有光线才行。

在我触碰到那些投影的时候,投影一定会落在我的身上,而不是被我穿过,让我的手臂停留在它的投影中……我是这么以为的。

百思不得解。

紧接着,有个房间的门被打开。

我注意到女医生和那两个双胞胎从里面出来,随后又去了隔壁的另一个房间,她们的举动很像是在查房。

似乎是多亏了这些足够以假乱真的投影,她们没有人发现我躲藏在中庭这些“假人”堆中。

这里实在是怪异,弄这些假的东西有什么用?目的何在?

我踩了踩脚下的地面,甚至不确定地以为地面也是不真实存在的投影,好在地面是存在的。

而且我检查过那对夫妇身下的座椅,也是真实座椅,似乎是用来提供给人休憩。

尽管好奇心很强烈,但我现在要做的不是留在这里探秘,趁着她们还没发现我,我必须离开这里。

我重回到柱式门廊那里,推向门廊中心的古铜色大门。

门上面有许多花纹和图案,是否和我在地下溶洞见过的那些一样,还不确定,我对那时见到的花纹和图案已经没有太深的印象。

但直觉让我感觉像。

用力推了推,门纹丝未动,用力去旋转门把手也不能将门打开,似乎被锁上。

“啊!”传来了一声叫,不知道是双胞胎中谁发出的声音,然后我就看到了那对双胞胎先从房间内冲了出来。

她们在四处张望。

我顺势躲进了门廊的柱子后面,用冒头的一点点余光去盯着她们。

她们差不多是在我房间所在位置的第二根罗马柱那里,也许尖叫是因为发现我从里面逃走了。

所以跟在她们身后从房间出来的女医生,也走到了中庭中,她正环顾着四周。

紧张感骤升,我不由得捏了把手心里的汗,这里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她们的大本营,要是被发现了,我可能就成了双胞胎口中被解剖的对象了。

女医生又抬头看了看,然后再拿出她的那副眼镜戴上,镜片瞧上去似乎是红色。

我看刀女医生似乎是指挥着双胞胎两人分别去了一个别处,只有她还停留在原地。

可能只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中庭内嘈杂声瞬间消失,光线渐渐变暗,直至四周完全变黑。

原来我以为是老人们在窗外悠闲行走的外景消失,落地窗同时在我的惊讶中慢慢变黑。

我这才意识到连我看到的外景不是真实的,那个被医生打针而拖走数次的老头似乎也不是真的。

周围的黑暗,已经像我证明了一切都是假象。

我不知道这样的黑暗还要持续多久……如果连外面都是假的,我想要逃跑的想法就只能暂时搁浅,外面也许不是外面,而是另一个由投影捏造出来的场景。

在接受了蛇昙沟地下的纳兰亭之后,我原以为我再也不会大惊小怪,可实际情况是现在我的感觉很糟糕,失望和惊恐并存着。

这里是具体怎么做到,我并不清楚。现在我已经不由自主地把纳兰亭给我展示的所有一切源头都归到了这里。也许她给我看到的和这里一样,仅仅只是个展示出来的投影罢了。

黑暗中的色彩不是太容易发现,尤其如果还隔着不短的距离,可我从藏身的地方,能在中庭里清楚地看到两个红点。

由于我的思维刚刚联想到了蛇昙沟,所以那两个红点,让我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从出现时起,就让我一直印象深刻的红黑眼球体。

它早就让我变得对红色特别敏感。

我屏住呼吸,不想发出任何一声引起她们注意的动静,可无边的想象在黑暗中不断被放大,仿佛让我感觉女医生和那对双胞胎就站在我的面前。

黑暗中的两个红点像是在渐渐与我靠近着。我不确定那是什么,也许只是我神经太过紧张,而把女医生的红眼镜看成了红点。

再一会,时间感上来说,可能又是半分钟,四周重新亮起了灯光。

我看见的场景和之前的区别很大。

中庭不止是一个人也看不见,连先前看到的罗马柱和热带椰树也没有看到,而花台和座椅的位置还和之前的差不多。

原先我以为是玻璃天窗的位置,并没有天窗,只是如同普通的天花吊顶一样,挂着白炽灯。

最后在我以为是出口的穹顶这里,依然是穹顶,只不过根本不是先前看到的那种透着明亮阳光的玻璃天窗,而是点缀着白炽灯,布满密密麻麻黑色小疙瘩的穹顶。

眼前的所有告诉我,这才是此处的真实模样。

我刚刚所见到的如同度假地般美好的温和,只是像幻觉一样覆盖在这里的存在。

而且我意识到这个“幻觉”的出现和消失,一定是因为女医生她们通过了什么机关设置之类的存在去控制它的变化。

中庭内现在空空如也,我一边在刚刚女医生的位置找着她的下落,一边继续打量这里,心里做着盘算。

如果我能找到那个“机关”,我觉得我一定能从这里出去看看外面真实的样子。

被迫停留在这里的我刚刚已经见识到这里以假乱真的厉害,现在外面的时间段也许并不是我在这里看到的时间。

中庭既然可以这样造假,那之前我待过的房间,那里的一切当然也可以被刻意混淆。

抛开能达到这样近乎幻觉一样效果的设备和技术,我更想知道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蛇昙沟不会与这里毫无关联……我在心里这么想着,同时鉴于蛇昙沟的前车之鉴,我觉得在不知情的前提下,停留在原处的观望是最好的方案。

那对双胞胎在这里显现出原本样貌之后的没多久,又从她们之前离开的地方回来。

没有了中庭里的杂音,我又听到了她们的争执声,似乎这两个丫头无时无刻不在争执。

“都怪你呀!你看吧,现在要去找人了吧!你跑什么跑呀!”双马尾说是单马尾的责任。

“是呀!我是先走了,可作为姐姐,你是不是应该留下来的呀!”单马尾陆依尔这么辩解着,说到责任上面,她主动提起双马尾的姐姐身份,“院长可是说过他给我们负责的!姐姐你这么冒失,责任要归你!”

“不行!责任是你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要让他划伤的!”双马尾陆依琳不依不饶。

“是你的!我受伤了!”单马尾摸着自己脸上被缝合的伤口,故作可怜道,“找院长只是为了缝一下伤口,不可以么?”

“哈哈哈!明明是想找院长换张脸,你就是不爽和我长得一样才想这么做的!”双马尾指着她的伤口,这么说道。

“什么跟你长得一样!是你偏要和我长得一样!你才是冒牌我的!”单马尾回应道。

“是么?那为什么院长没给你换呢?已经很明显你是冒牌的家伙!”

“呸!是现在原料紧缺!等有原料,立刻就能给我换!”单马尾争辩道。

“哼!是院长不想把材料浪费在冒牌的家伙身上!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看看!看看!现在……”双马尾在说话的同时还用手点点单马尾脸上的那道线头。

材料……换脸?我开始将它理解成了整容,因为现在的整容的确和换脸一样,但在这种诡异的地方,也许这指代的是其它的意思,我这么想着,继续听单马尾说道。

“呸!你才是冒牌!不信你也弄个口子!看会不会帮你换!”单马尾伸手拍掉双马尾的手,表现得更着急。

“噜噜噜!我才不想这么麻烦院长呢!哪像你!故意让他划破!这种傻事我才不干呢!”双马尾表现得像是个不愿意给院长带来任何麻烦的乖孩子一样,但之前在房间里单独面对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两人的话从始至终都在较劲,争执的内容果然还是像小孩子吵架一般。

“院长!你瞧!我说的没错吧!她又欺负我!”单马尾说话声带着哭腔。

“是她先欺负我的!院长!我可没有捣乱!依尔她偷偷……”双马尾紧随其后,她没等单马尾表示抗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环顾左右,这么说道,“咦?!你看到院长了么?”

“什么?!诶?院长呢?刚刚不是还在这儿的嘛?!”单马尾听到问话之后,仿佛也是回过神来,她们开始挨个推开房间的门去查看。

“院长?!你在哪?”“院长!我们关好啦!你人呢?!”

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滑落,我这才意识到双胞胎口中的院长,就是那个女医生。

她同时也是陆放的妻子。

算是想明白过来的我,这时侧脸看了看搭在我肩膀上的一只白手,浑身都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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