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白瑾雅大声的喊了出来,她用力的推了一下萧寒墨,“你放开我!”
“别动!”
萧寒墨抓住她的双手,用力压了她一下,“你儿子不是说让我们好好商量一下要小妹妹的事情吗?”
简直无耻,小孩子的话,怎么可能当真呢!
“你自己去要吧!”
白瑾雅一咬牙,伸出她修长的腿,往上一抬,但是没有踢中要害,萧寒墨就已经灵活的躲开了。
她还这么有力气!
萧寒墨伸手抓住她的腿,然后自己的腿再上来,压住了她的双腿。
“没有你,我怎么要,你儿子强烈要求要一个妹妹,不是?”
他欺身下来,“还是说,你已经被别的男人喂饱了,不需要其他男人了?”
他的语气里,满满都带着不屑,厌恶,好像她真的就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
白瑾雅瞪着他,都停下了挣扎,“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求你更加别碰我,万一得了什么病呢,我可不敢保证!”
“你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萧寒墨过来反问她了,他伸手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你就这么下贱?!”
“哼!”
白瑾雅冷哼一声,她用力的抽出自己的一只手,点了点萧寒墨的胸膛,“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女人,不是吗?”
“所以呢!”
她居然这么想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萧寒墨有一种想掐死面前这个女人的冲动!
“所以,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了!”
白瑾雅有些倔强的抬了抬自己的下巴,他想怎么想,就让他怎么想好了!
“你一定要这么跟我对着干吗!”
萧寒墨眼神泛冷,他手里的动作更加重了。
白瑾雅撇过了自己的脸,她突然不想看到他!
亏了她还一直担心他,结果,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
“说话!”
萧寒墨单手就将她的脸扳正了,强迫她看着他。
他的手太用力了,捏得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她看着他,压下自己心里的委屈,不管怎么样,她就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的目光,让他的心里一疼,但是一想到她居然为了莫连城,放弃了自己,他就不能忍受!
他不能忍受,她的心里装着别人!
他更不能忍受,她把别的男人,排在他的前面,这完全就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想着他就有些抓狂了,看着她有些微红的脸,他一下子松开了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下去。
他不是在吻,简直是在啃,在发泄!
她觉得这样很痛,但是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等着她觉得能喘一口气的时候,他的手又开始在她的下面攻城掠地。
她微喘着,下意识的撑住他的肩膀,他这样,她想逃。
“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正在埋头苦干的萧寒墨抬起头来,看着因为他,脸色红润的白瑾雅,轻笑了一下,他喜欢看她这个样子!
他动了动手,然后抽出来,突然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是之前那样,还是现在这样,嗯?”
他这样就是在欺负她!
白瑾雅咬着自己唇,不开口说话。
好,很好,既然白瑾雅不回答自己,萧寒墨就觉得用行动来看她的表现!
他太粗鲁了,她真的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的双手抠住他的后背,紧紧的去抓他,这样会让她觉得没那么疼。
嘶!
萧寒墨突然闷哼了一声,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的样子。
他的脸也一下子有些白了。
“你,你怎么了?”
白瑾雅微喘着,但是还是忍不住要关心他一下,她注意到,他没脱的衬衣,有丝丝的红印子,现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
她伸手,有些紧张的抓住他的衬衣,“你,你受伤了!”
“受伤又怎么了?”
萧寒墨的声音带些忍隐,但还是掩盖不了,他声音的质感,依旧低沉,性感!
他伏在了她的耳边,“还是可以干你!”
白瑾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睁大着眼睛,看着他,太不可思议了。
萧寒墨嘴角一勾,停了一下,然后再开始,这次比之前更加粗糙了!
她完全没有能力去招架他,更加别说追问他受伤的事情了!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白瑾雅心里懊恼极了,每次都是这样!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贱,每次都是送上去给他的!
“还不走!”
萧寒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他一边扣自己的衬衣扣子,一边看着还躺在床上白瑾雅,下了逐客令。
他当她是什么!
昨天要那样的对她,今天这么快就要自己走!
好,很好!
白瑾雅随便抓起了一件长衣,就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下床,就准备离开。
她突然瞟到,他穿衣服的动作,好像不太方便。
她突然想起来他昨天衬衣上的血!
她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服。
萧寒墨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要干什么!”
“看看你会不会就这样死了!”
白瑾雅说着,手就更加用力的靠近他,想去掀他的衬衣。
萧寒墨哪里会让她这么容易就碰到自己的衬衣,他抓住她的手,反剪到她的身后,拉到自己的身边,“你这样,我会认为,你还想来一次!”
他低下头,凑到白瑾雅的脖颈处,语气非常的暧昧。
白瑾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一下子全身都僵了,站在原地,也不动弹。
萧寒墨看了看这样静默的白瑾雅,突然觉得心里很烦躁,他一把推开了她,“滚!”
滚!
他居然让她滚,没想到她也有这么一天,白瑾雅就有些呵呵了!
她转身,看着他,强忍住泪水,“好,我会滚,你放心!”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的,拉开萧寒墨的门,就冲了出去。
萧寒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那个女人就是活该的,她都是演戏的,她就是那样一个女人,不值得他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