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邦转移话题:“这粉闻起来好香,闻到香味更饿,赶紧拿来给爸爸吃!”
秦穗儿从塑料大袋子里拿出一盒炒粉和烟递给了秦震邦,然后亲热的挽住丁逸尘说:“走,我们自己去你办公室吃!”
……
秦震邦无奈,女儿大了,以后这个丁逸尘才是她最依靠的人。
他这么想着,看着这一对人离去,心里有失落也有安慰,丁逸尘人看起来实在那种让人信任,实在的人,他也庆幸女儿找到自己另一半,不管怎么自然规律,他不能跟着女儿一辈子。
丁逸尘也只能在将就秦穗儿,要报仇也只能让秦穗儿做自己的掩护,他明白,如果不是秦震邦这么宠女儿,也许他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过关。
阿福发信息告诉他,孟娜要对肖义动手了。丁逸尘先借这个机会,只要抓住证据,孟娜就因谋杀罪被叛入狱,到时候举报她十九年杀害的母亲的罪行,警方就会立案侦查。
丁逸尘还要借用阿福一次,与阿福又商议怎么诱孟娜说出十九年前的事情。
孟娜已经对阿福毫无防备,她认为只要肖义一死,阿福就要成为她的老公,而且阿福帮孟强搭上江莉这条线,对她可是百分之百的好,所以觉得没什么事情可隐瞒她的。
阿福为了在她嘴里套多一些事情,在两人缠绵之时,总是把孟娜灌得迷迷糊糊,这女人一迷糊什么事都说出来,第二天却忘记得干干净净。
“亲爱的,你说你把老头子给药死,说说而已,不敢做吧?你舍得?”
孟娜又是在半醉半醒的状态,跟阿福在一起,她得这醉生梦死的滋味真舒服,比陪着一老头子强多少倍,尤其自己这年龄攀上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帅哥,简直是一种福气,得赶紧享受这销魂的快乐时光。
她乜斜着眼睛,秋波闪闪:“为你什么不舍得?”她手不安份在他身上抚来抚去。
阿福觉得机会来了,悄悄按下了录音。
“嘻嘻,我就不信你能杀人。你这娇嫩的小手应该没过杀人吧?”他也抓住她手捏了几捏。
“你还别说,十九年前这老头子的原配不就是我找人弄死的,杀人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嘛!”
“买凶杀人?”
“嗯哼,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阿福故意用手刮了一下刮了下她的鼻子:“怕怕,你不会连我也杀了吧?”
“去去去,除非你背叛我,你说,你会背叛我吗?”
“当然不会了,我说过嘛,我们一起到白头,除非你不想要我,找到比我更有魅力的小白脸。”
孟娜听了一忸怩,用手指一戳阿福的额头:“死相,你我都差点受不了,哪有精力找其他人。”
阿福又给倒她一杯酒:“来,喝了好干事。”孟娜一饮而尽,她眼睛迷离了。
“看你外面斯文柔弱,我很好奇,你怎么把老头子的原配给干掉的?”
孟娜此时已经喝糊了,脑子完全不受控制,一五一十把她当年怎么样和孟强商量,找了几个黑帮的人追踪苏文琳,找到一次下手的机会,把苏文琳杀掉,装进麻包袋,沉尸入湖。然后又把肖义四岁的儿子给卖掉。
阿福把悄悄用录音笔将她所说的全录音下来,转交给了丁逸尘。
丁逸尘把录音笔拿给肖义听,肖义听了又一次差点犯心脏病,开始他还半信半疑,这回彻底认清孟娜的嘴脸,决心配合丁逸尘将孟娜绳之以法。
在肖义装着忘记锁抽屉,孟娜果真开始动手,让孟强给了一种诱发心脏病的药,趁肖义不在家时,便把治心脏病的药替换慢慢致命的药。
在公司这头,孟强让那个被收买的清洁工也趁肖义不在时换了药,这些药都是导致肖义心脏病越来越严重,等于是让他慢性自杀。
肖义在自己办公室悄悄装了监控,把清洁工的一举一动都录了下来,他把这些药又换了回来,悄悄进行了技术鉴定,搜集好证据后,便向警方举报。
孟强孟娜两人便被拘捕起来,清洁工也招认了,可在审讯期间,孟强却突然意外身亡。
情况是这样的,孟强被拘的那间房里关着另一个囚犯,晚上这个囚犯莫明的与孟强打起来,把孟强给掐死了。
据囚犯交代,晚上他起来上小解,发出声响,孟强惊醒后就骂他,两人发生争吵,愤怒之中相互撕打,他一时失手就把孟强的头撞到了墙上,谁知他就这么轻易的死掉了。
由于事发半夜,也没有证人,就凭这个囚犯的一面之辞,既然人已经死了,也就不了了之。
消息传到丁逸尘的耳朵里,他才不信孟强是因为和人发生摩擦而死的,肯定是秦震邦想杀他灭口。
孟强如果把他和秦震邦相互合作,这么多年干非法走私的事情,尤其还涉及到贩卖文物、贩毒、贩运枪支和嫌黑等等,哪样不让秦震邦够受的,他已经和秦震邦翻脸了,自己死也要拖个垫背,就冲这一点,秦震邦早就想要他命了。这个囚犯说不定就是秦震邦安插来要孟强命的人。
果然,当丁逸尘把这事情告知秦震邦,探探他口风,秦震邦哈哈大笑。
“这个家伙该死!敢得罪我的人没有好下场!”
“秦董难道早就知道他要死了?”
秦震邦便吹上了,也想在丁逸尘面前显能耐。
“我是谁?帮里的弟兄肯为我卖命的不少,只要安抚他们家人,给够钱,就是让他们死都愿意干,进局子里去杀一个人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那囚犯是秦董安排的?”
“呵呵,本来天机不可泄漏,但你是我女儿信得过的人,我也把你当自己人。我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公安里也有安插有自己兄弟。所以我这么多次运货都顺利,就是这市局里面有人!”
由此提醒了丁逸尘,今后更要小心谨慎,上次他报警也许不是当地,所以警方出动秦震邦没有及时知道,但如果是本地,那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