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子,有三个人在外面等你。”
第二天早晨,秦峰吃完了早餐,准备回房间修炼,秦爸叫他。
“秦少。感谢您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大彻大悟了。”吕艳艳见到秦峰,激动的说道。
董建熙紧跟着递过一个袋子道:“秦少。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谢谢你救了我。”
董萧逸也说道。
突如其来的一家三口,叫秦峰有点意料之外。
没想到三个人几天不见,换了一副面孔,吕艳艳和董建熙,都随意和轻松了很多。
笑容灿烂,但不奉承。
感激中,带着的是淳朴。
这些行为和话语,完全是发自真心,绝无做作。
似乎在这几天,夫妻两个做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董萧逸,秦峰想他应该是一如既往的纯善。
“不用客气,都进来吧。”
把三个人带了进去,秦峰直接道,“你们坐吧。”
“秦少。我把公司卖了。准备好好地带萧逸出去旅行,带他这么大,一直都不知道他想要的,是我的错。”
“是啊。我这个当妈妈的,也没有尽到责任。”
“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那药丸是刺激性药物,否则我宁可不参加比赛,也不会作弊。”
一家三口,对着秦峰说了下他们的转变。
一定要秦峰手下的纸盒子里,装着50万现金,还有一封厚厚的感谢信,以及一面锦旗。
带着微笑送走了他们,秦峰望着老爸神秘一笑。
“你笑什么呢。”
“一不小心赚了面锦旗,你说我笑不笑。”
“好小子,要我帮你挂起来吗?”
“不用。你可以少买一块抹布了。”
父子两个逗了一会儿,秦峰就说不回去吃午饭,随后驾着土灰色的兰博基尼,去了一处居民小区。
郭峰家。
“秦峰,你来了。”
敲开门,郭峰看到是秦峰,亲切的一笑,随后说道,“恭喜你啊。聚首四大家族,成了西郊区国际商场的大老板。”
“郭叔叔你说笑了,郭荟在家吗?”
“她在。你进去好好陪她说说话,回来两天,她都没怎么活动。”
“好的。”
郭峰看着女婿一样的目光,秦峰觉得比较舒服。
可这是强求不来的哦。
秦峰之所以来看郭荟,可不是探望女友,是单纯的来看望朋友。
咚!
以为要连续敲门敲好几下,手碰了一下就发现郭荟的房门没锁,里面还传出一声道:“秦峰,你来了对吗?”
“你听到了啊。”
“嗯嗯。谢谢你来看我。”
“没事儿。你在画画吗?”
郭荟拿着一个素描本,在那里忙活,秦峰便问道。
看到她房间装饰,便知道这个少女十分爱干净,同样是粉红色的格调,墙壁上却增加了不少闪亮的玻璃和琉璃挂件和窗格。
每一处都散发着少女的气息,格外养眼。
温馨的房间里,秦峰朝着郭荟走过去,想看看她画什么。
“你很好奇,我想画什么吗?”
郭荟突然将自己的画本拿了起来,一个黑色的骷髅在画本上飘了起来,秦峰惊叫道,“闪开!”
“哼。闪开?”
那黑骷髅飘进了郭荟的脑袋,紧跟着,郭荟大变了模样。
跟梦境一样,成了狰狞的魔鬼。
一米七六的郭荟,身姿婀娜,穿着一身紧身的睡衣,玲珑曲线,带着灵动的魅力,犹如精灵般,散发着暖爱的气息。
秦峰突然意识到,这是一股妖气。
她长长的,涂着红色亮甲油的指甲,成了一个圆形,伸开之后,朝着秦峰如厉鬼索命一般的按了过来。
“我要杀了你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占据郭荟的身体,为什么要杀我?”
“我就是郭荟。郭荟就是我。杀你便宜你了,让你生不如死,才是我最愿意看到的,拿命来吧。”
“说清楚。”
什么狗血突变。
美女变成魔鬼后,即使再暴露,在白润的肤色,你也不会觉得,那是引诱的源泉。
莫名其妙给人索命,秦峰破口大骂。
郭荟画的黑骷髅为什么会变成一道怨魂,这怨魂为什么要杀自己,秦峰的脑海中,迅速给山神传达了两个信息。
太诡秘了。
收到秦峰意念传递的山神猛然一颤,嘴里喃喃道:“这么快就感应到了?”
“神主,用招魂幡控制住她,怨鬼自会离开。”
山神想了想,只能这么跟秦峰回复。
一时间,郭荟房间的壁纸,都要被她那尖锐的十指给划破。
秦峰不得不运转真气,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要是直接用真气控制她,那么庞大的真气力量,对一个肉体凡胎来说,可能会有致命的危险。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秦峰不想那么做。
“逃。你除了逃,还会什么。”
郭荟对着秦峰骂道,“三生三世,你骗我千年,我说过,化作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什么三生三世,我骗你什么了。”
莫名其妙,难道说,他还会有前一生吗?
秦峰的脑海,盘旋一个疑问。
回头见,只看到郭荟朝着他迎面狂舞而来,“我你倒忘记了。你跟郭襄那小东邪剩下一女,你怎么又记得。”
“郭襄?”
“哼。还叫得这么亲切,我要你碎尸万段。”
“等一下,你说清楚一点。”
没地方去了,秦峰只能钻到床边。
粉色的蚊帐撑起一个温暖的家,可咔擦一声,蚊帐劈裂,那精美的床单,直接被郭荟撕成了两半。
“招魂幡,对!”
砰地一声,撞在床上,秦峰收到山神的传音,拿出了招魂幡。
“啊!”
黑雾笼罩,秦峰只听到厉鬼的尖叫和嘶吼,“秦峰。你这个杀千刀的,我还会回来找你索命。”
“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阎王都收不去我,你一个一个小小的招魂幡,怎能奈何我。”
“别走!”
只见窗户口,一道黑雾闪动。
紧跟着,声音消失不见。
房间里黑雾般的氛围,也随之消失了。
郭荟如一摊软泥,倒在秦峰身上,柔若无骨的她肌肤如同浸湿的上等棉花,随便一碰,都好像能捏出水来。
“秦少,怎么了?”
听到楼上动静很大,郭峰端了一盘水果,走到门外时,他后悔了。
“现在年轻人也太开放了吧,好歹关下门啊。”郭峰端着果盘,喃喃了一下,红着脸又下楼。
“喂!”
郭峰的两声,他可全部都听到了,这喃喃的意思全然是误解,“郭叔叔,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