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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大结局

在陆然愣神间,带着薄茧的大掌揉上她的身体,感受着她些许的颤抖。

陆然闭了闭眼,她就知道。

可是即使猜到了这个可能性,还是来了,不光是为蓝凛,大概,也为他。

男人温厚的唇覆上她的那一刻,陆然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他其实力道不重,给了她推开他的余地,可她竟不忍心下手。

手指落在他胸口,他心跳剧烈,是在试探,也是在逼迫,她的主动,让他难抑内心狂喜和冲动,“宝宝……”

陆然无声叹息,“你和他们俩做了什么交易?”

“我以后,不会再涉入华夏境内。”

陆然一愣,“永远?”

“是。”萧炜明的手,挪到她衣扣上,一个个慢慢解开,“你会来见我吗?”

陆然有些紧张,“我……我不知道。”

“你会来的!”

他发誓一般说完,俯身,攫住了她……

凌乱中,陆然想到了一幕,他和sweet,多年了,她从未想过这些,但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浮出脑海,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的泡泡冒出来。

察觉到了她细微的抗拒,萧炜明捏了捏她精致小巧的脸颊,粗重的音调中带着一抹小心翼翼,“嫌我脏?”

“我……”

“宝宝,原谅我好吗?”

陆然谈何原谅,他也没做错,是她逼迫的他。

萧炜明低头轻啄她泛红的眼眶,“你扪心自问,我们三个,我对你的感情不比他们两个少,但是你对我是最残忍的,到了生命尽头,才对我妥协,宝宝你让我情何以堪?嗯?我也会伤心,会痛,会恨不得把你杀了,绝了我这份期待,可我怎么舍得……”

身体的那点抗拒,随着他深情的话语,化为如水的柔软,她从枕上撑起身,搂住他的脖颈。

萧炜明笑了,笑得很隐晦,扶着她的腰翻身躺下,让她趴在他身上。

小手捧着他的脸,陆然吻了吻他的五官,“那凌路呢?你有没有跟她……”

“有。”萧炜明回答得很干脆,陆然一口咬在他肩上,萧炜明反而愉悦的笑出声,“她就是你,吃什么醋?”

陆然心跳一滞,仔细想想,不就是嘛,可,终究是不一样的,她没有前世的记忆,她只拥有今生,所以她总觉得自己,跟凌路,是两个人。

“那她现在?”

“我把她的记忆清除了,现在,她只剩下一具神体,在我的结界里。”

陆然一怔,心头有不好的预感,“你留着那神体做什么?难不成……啊,痛!”

身体胀得难受,陆然重重的在他身上掐了一下,“你干嘛呀?”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被我睡。”

陆然闻言,胸口似有一团火撩了起来。

萧炜明不管不顾起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难得过来陪我,少说话,专心点……”

吃药注射输液,折腾了陆然五天时间,楼战却悲哀的发现,她的身体,竟然没有半点好转。

现在,连回国都成问题。

陆然虚弱的躺在床上,想着三个孩子,想着周靖安的神体。

萧炜明告诉她,血玉之所以没有将灵力尽数发挥出来,是因为还欠缺了一点,便是她的心头血。

陆然自知时日不长,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

当晚,三个孩子和蓝存遇蓝烟与她视频通话,陆然知道他们在外面各自安好,心情虽然低落,却也觉得,算是今生无憾了。

这一生,唯一让她觉得有所遗憾的,便是萧炜明,这几日的相陪,算是了却遗憾。

楼战取走了陆然的心头血,而陆然,也在捱了不到两个小时便去了。

咽气之前,陆然还在祈祷,如果有下辈子,就让她做个普通的女子,再不要为情所困,不要跟这三个男人有所牵扯。

一段生命的结束,并没有多少人感到悲哀。

站在床前,目睹这一切的只有两人,萧炜明和楼战。

似乎猜到了陆然心中所想,萧炜明只是残酷的勾了勾唇,“宝宝,你逃不掉。”

而远在华夏的墓室,周靖安沉睡三日后,终于睁开了眼睛,身体格外的沉重,他坐了一下,竟然没能起身。

盘腿坐在他旁边的楚白收了释放出去的精神力,额头已是汗湿一片,“醒了!”

周靖安眨了眨眼,除了身体略感沉重,倒没有别的不适。

不仅没有,还感觉到了一种沁凉微温的舒适感,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放松,无一处不是充满了力量,很新鲜的力量,那股力量蕴藏在他身体里他的四肢之中,似乎一挥手,就能毁天灭地。

他也的确是挥手了,古朴桌上的石盆,被一道无形的力量击中,顷刻间飞起,砸在墓室的石壁上,碎成尘土。

周靖安震骇到了,难以置信的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眼前看着,脸上泛着喜悦,“大哥,成功了?”

楚白微微一笑,“对,成功了,我就知道,这血玉是极好的东西,融了小鹿的心头血,潜在的力量便被激发出来,你现在的魂魄还未完全适应,等以后稍加练习,这玉身将跟神体一样,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假以时日,你这灵魂能够驾驭熟练,过往的记忆虽然不能被找回,但是,你那一身古武绝学将会重新被捡回来,恭喜你,靖安。”

周靖安精神振奋的感受了一下这身体,掌握了力气的走向,稍微一个挺身,便直接从床上一跃而下,像影子一样瞬间站在了地上。

真是让人意外!

没有一个男人不崇尚强大和力量。

周靖安有些兴奋,“蓝家的暗卫习的便是古武吧?”

“是,来无影去无踪,你早晚有一日也会修炼到这个级别,来日方长,你慢慢来。”

“知道了大哥。”

陆然的血玉雕塑,身量窄小,周靖安这时才想起,走到楚白跟前比了比,竟是比他要略高,也就是说,他的高度有增无减。

与此同时,周靖安看到了床上的一具身体,那是他原先的躯壳,已经冷掉。

楚白一招手,曹沐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楚白道,“好生葬了。”

曹沐将那尸身带走。

周靖安弯了弯略微有些僵硬的胳膊,“大哥,陆然怎么样?”

“还未苏醒。”楚白道,“你这玉身是她的血液所凝,你跟她,该是最有默契的,你感应一下试试。”

周靖安闭上眼,听从他的方法尝试了一下,心里念着陆然,一次没成功,第二次,依稀感受到了什么东西,却很飘忽不定。

周靖安有些累,抬手想拭汗,额上却是光洁如玉,没有一滴汗,他笑着问,“那是什么?”

“大概是陆然的想法,你自己参透,随着你功力渐深,你们之间的感应会越来越强。”

“我知道了。”

周靖安正想盘腿打坐好好修行,楚白提醒他,“你已在这里呆了太长时间,我们以后还是要继续在这里生存的,工作,生活,和修行,你自己合理的安排好时间,去吧,你的部下在外面等你。”

周靖安轻颔首,走出墓室,站在了热辣辣的太阳下,感受着这个世界他曾经熟悉万分的阳光,空气和微风……

身体不会燥热,不会出汗,不会累,他身体充满了活力,对未来也充满了探索欲。

他大刀阔斧的步子走向他尊贵的座驾,耳朵能听到细微的虫鸣,微风拂在空中的线条,眼睛隔着很远都能看到他那些部下投过来的眼神。

一如既往的忠诚,带着些许的担忧,但很快,被他的自信所感染,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衷心因为跟在他身后而觉得荣幸。

周靖安看了眼邹凯,问,“邹朗在天天那儿还适应吗?”

“多亏了夫人的教诲,他适应得还不错,天天有跟我联系过。”

他说还不错,那就是很好了。

周靖安挽起唇角,“那就好。”

抬腿坐上车,周靖安用新的视觉观看着这个世界,这是他新的生命的开始。

秦远坐在他旁边,看他精神不错,就开始说起工作的事情。

“周总,靳曼那里露馅了,知道那人不是楚爷后,闹了一通,发了一顿脾气。”

“现在才露馅?你觉得可能吗?”

秦远一怔,笑着说,“确实是不太可能,大概早就知道那人不是楚爷了,这是想存心发难了,想要更多好处。”

“微不足道的一个人罢了。”

“是不是该撤换成我们的人了?”

“嗯,可以,你去安排,把她解决得干净一点。”

“是!”

秦远做这种事已经得心应手,只要周靖安开口,他便有自己的解决之道。

周靖安看他,“你下面那些年轻人,也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了。京都这里,日后就交给你了。”

蓝存遇任期八年之后,在京都的势力早已盘根错结,日趋牢固,但是,还是要日复一日的维护,不可掉以轻心。

“本来想着他们才二十来岁,平时偶尔锻炼一下,怕是不能委以重任。”

“我走后,我这边的人也会带走,你要培养自己的势力,多给他们一些练手的机会。”

“您,不在京都了?”

“嗯,我回江北,蝶庄建成了。”

蝶庄,以前是周家的庄园,重建后,是他和陆然的栖息地,是他送给陆然的礼物。

周靖安勾唇,“陆然经常跟我念叨,比起拥挤喧嚣的京都,她还是比较喜欢江北的宁静,我自然是要陪着她。”

他说着,转脸看向坐在副驾驶位沉思的邹凯,“邹哥,还是跟着我?”

邹凯毫不犹豫道,“自然。”

人过四十,追求的东西自然跟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不一样。

邹凯回头,拍了拍秦远的肩膀,“加油。”

秦远干劲十足,却,有些忐忑,“周总,我跟着您习惯了,京都的势力错综复杂,我怕……愧对了您的信任。”

“就是跟我习惯了,你才忽略了自己的能力,你比你想象的,要厉害得多,自信一点。”周靖安看着自己皱着眉的朋友,忽而笑了,“再说了,你就是把京都的天给捅了,我也能把窟窿给你补上。”

秦远忽然间心思就开阔了,是啊,再怎么样身居高位,这个商业帝国里,他依然是周靖安的手下为他做事,就算是出了意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他身边这个男人,是他的朋友,他的领导,他的后盾!

他自信的笑容,让人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

秦远也缓缓笑了,看向前面的邹凯,“让高以翔留在这里几年帮我几年。”

“那小子童心未泯,喊打喊杀的,跟着你最好,你磨磋他几年他就沉稳了。”

被提到名字的人,坐在后面一辆车里,扶了扶蓝牙耳机,瘪了瘪嘴说道,“我听着呢,邹哥。”

“怎么,我说错了?”

“嘿嘿,没有没有。”

秦远开玩笑,“那是你不愿跟我喽?”

“愿意,当然愿意!赴汤蹈火!”

一番说笑后,邹凯的手机突然振动一下,邹凯低头扫了眼短信,眼神一亮,对周靖安说,“丁卯说,夫人醒了。”

“这个楼战,还真是有一手。”秦远唏嘘。

邹凯点头,“是啊,真是想不到,前面夫人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的样子。”

而只有周靖安知道,陆然的醒来,跟楼战有关系,但是关系不大。

周靖安习惯性的按了按太阳穴,她回来,肯定要跟他算一笔账了。

有点心虚,但是,更多的,却是期待。

在这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的女人,将会不离不弃的陪伴着他……

这份幸福,足够让他欣慰的了!

金三角某处,佛教类建筑,装饰奢华的卧室内,陆然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脑子里一片纯白。

她懵懂的看着这个地方。

姿容秀丽,肌肤如雪,表情纯洁,婴儿般纯净的瞳仁里散发着淡淡的疑惑。

这一幕,缩放在电脑屏幕里,屏幕前面,坐着萧炜明和楼战。

两人观察着陆然的一举一动,片刻后问,“怎么样?”

“看着很平静,她的记忆应该是被封存成功了。”

“一年后,封存的记忆会自动想起来吗?”

“是的,关键是这一年,要让她慢慢接受,不要排斥,不然,一年后记忆回笼,她的情绪过于挣扎反复,便会刺激到大脑,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即使是神体,也无法阻止这伤害吗?”

“印在精神上的伤,即使神体,也无能为力,怕是,会走火入魔。”

萧炜明点头,笑着说,“一年,足矣。”

他挥挥手,楼战关了监控,退出房间。

陆然正在房间里好奇的张望,门开,从外面进来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

刚硬的脸型,坚毅的眉眼,是个沉冷肃静,晦暗难明的男人,在室内灯光映照下竟隐隐有几分柔情的味道。

尤其是望着她时,分明深邃的五官格外的宠溺人。

仿佛,她是世间所有的美好和幸福。

陆然心头涌起了一阵温暖,唇角挽起一抹善意的笑容,恬淡的冲他一笑,“你是谁呀?”

“你的爱人。”

陆然一怔,“爱人?”

她以为,他是父亲或者叔叔这一辈的人。

“丈夫?”

“差不多。”

陆然歪了下头,“男朋友?”

“爱人,无论你我身在何时何处都存在生死羁绊的人。”萧炜明缓步朝她走过去,伸手,牵起她的小手,俯身,亲吻了一下,他笑着说,“你看,你不排斥我,面对我时是不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陆然眨了眨忽闪的灵眸,“是啊,好奇怪,但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拍了拍额头,萧炜明拿开她的手,“别着急,你只是失忆了,过一段时间就会想起来,无妨,我会陪着你,你不用防备我。”

“我没有。”没有防备。一点点都没有。

陆然心想,她和他的关系,肯定很亲密。

萧炜明笑着,勾起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乖。”

陆然有些羞怯,垂眸躲了一下,萧炜明也不强求,退后一步,却是搂住了她的细腰。

陆然没有挣开,软软的贴着他的胸口,“我还有其他亲人吗?”

“有,你有三个爱人,我是其中之一。”

“三个爱人?”

“对,其他两个不在这里,离得有些远,但是不久之后,你们会见面的。”

陆然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她除了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最基本常识还是有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三个爱人?

但是,这个男人的表情很是认真,又不像是在骗她。

“好了,你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不要想那么多,我以后会慢慢把你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你。”

陆然摇头,“但是我没感觉到身体虚弱,也不会累。”

“那是你睡得太久了所以不累,但是不能过于劳心劳力,尤其是不能胡思乱想,有我在,你尽管放心,把一切交给我。”

“嗯,好的。”陆然感激的抿了抿唇,“谢谢你啊。”

她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羞怯,几分妖冶,微风拂过,带起了几缕发丝,萧炜明微微失神。

他勾唇,粗粝指腹按了按她的唇,“谢我的方式,只有一种……”

夜色,撩人。

男人修长指尖带着魔力,在女人身上打着旋儿。

女人红唇翕动,“别折磨我,给我……”

情之所动,想起身搂他,肩骨却被他滚烫的掌心按着,压在床上。

男人薄唇勾勒出丝丝笑意,“别急,耐心点……”

男人起身,后退到落地窗边明亮的光线里,周身像闪烁的钻石碎片,慢慢的裂开,与日光融为一体——

“不要走,别离开我!”

女人大叫一声,醒来。

望着一室晨光,惊觉,是梦!

却,又不是梦!

丝被从白腻肩头滑落,身上深一块浅一块的痕迹,触目惊心。

“噩梦?”男人磁性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陆然靠在他怀里,坚硬的胸膛让她的心落回实处,“不是噩梦。”

“不是?”

不算噩梦,却让人很是不安,记忆的缺失,让她没有安全感,她抬头看他,“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萧炜明摇头,感觉到她的依赖,他挑了挑唇,“永远不会!”

陆然松了口气,“那就好。”

两个月后。

一辆豪华的私人飞机上。

男人抱着女人坐在位置上,女人窝在男人怀里,小手揣在男人大衣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嘴唇微微嘟着,有些不情不愿。

女人看起来不足二十,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由内而外的动人光泽,那是被不知道多少幸福和疼宠一点点滋润出来的悠哉从容。

“乖了,你想我时可以视频,随时都可以。”男人低语哄着闹脾气的女人。

“可我想你陪我。”

“宝宝,你知道我不能回华夏。”

“为什么?你不是说和那两位关系很要好?你怕遇到他们?”

“不是他们的关系,事情有些复杂,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

“哼。”

“好了,你不是想找回以前的记忆吗?不回去,怎么能找得全?听话,实在想我的时候,就让他们送你过来,嗯?好不好?”

女人被他哄得,半晌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好。”

声音又低又哑,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男人听闻,心里越发的难捱,天知道他有多么自私的不想她回国……

最终,他将她放回座位上,依依不舍的下了飞机,临到舱门前,他站住了脚,回头再看一眼。

扎在膝间的小脑袋转了过来,眸底湿湿,鼻尖发红,竟是抿着薄薄的唇儿朝他笑了下,“你等我!我会回来的!”

男人重重颔首,转瞬离开。

陆然哭了,哭累了就睡着了,身边的四个保镖,一个叫丁娇的,始终近身陪着她,不离不弃的,这让她稍稍有些安心。

飞机停在华夏领地上时,陆然眼圈红红的,从窗口往外看了眼,停机坪上停着几辆黑色的车子。

车身尊贵,低调奢华,每辆车子旁边,都立着一两个穿着周正黑衣戴着墨镜的严肃保镖。

对爱人的思念,让她恨不得立刻返回。

可是,丁娇告诉她,她的家就在这里,她会重新喜欢上这里的。

“我不下去,你们送我回金三角,立刻,马上!他跟我说过,我不喜欢这里可以回去跟他一起生活,谁也不能勉强我,你们怎么不动,到底有没有听到啊?我说,我要回……”

急切嚷嚷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打开的机舱门口。

男人的身材非常的高大,模样十分的俊朗,全是隐约散发着一种气势,是一种暗藏锋利的儒雅。

他望着她,微微笑着,笑容很浅很淡,却好像带着钩子一样勾人。

四个保镖异口同声的叫了声,“周总!”

陆然张着的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愣愣的样子蠢萌蠢萌,有些滑稽。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失去了颜色,唯有他,强势的映入她的眼帘,直直刺入她的心脏!

前一刻还口口声声要回去的女人,由着本能,蹭地站了起来,归巢倦鸟一般,扑到他怀里。

男人张开双臂,将这日夜思念的人儿紧紧拥住,他笑着问,“你想回哪儿?”

女人的泪水不要钱似的流出来,扑嗒嗒滴落在他衣领里,嗓音绵软呜咽,“你谁呀?”

男人低低的笑,“不知道是谁就投怀送抱,小脸还要不要了?”

“要,我那么那么美,不要可惜。”

男人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想我吗?”

“想死了!”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刚才看到你的时候。”

男人又笑,笑声把女人心口的那点身在异国他乡涌出来的酸涩情绪悉数拂开。

他搂着她,下了飞机。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站在舷梯尽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一派的温和俊朗,犹如水墨画中的淡墨,清浅勾勒,却散发着迷人的墨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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