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一早上经理都会说清楚这周的任务,和这周的目标之类的所以起的很早。
到了公司后我看人来的都差不多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总感觉有点不自在,或者很不舒服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左右看了看一个二十六七的女人,细细的叶眉搭配着水亮的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却有挺挺的鼻梁。嘴角轻轻上扬,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呦,花姐难得来这么早。”我笑着打了声招呼,这女人在我们公司可是出了名的单身气质美女,不少人费尽心思都没能追的到手。
花姐嗯了一声坐在了我旁边的位置上,素手撩了一下乌黑的长发,淡淡的香味瞬间飘散了过来,让我不禁想后退半分。
“小王一般不是来的都挺早的嘛,今天周一都马上上班了怎么也没见他啊。”花姐这么一提醒我才知道缺什么东西了,就是坐在我身边的小王啊。
他每天来的都挺早的,我来了之后就和我说个不停一直到上班。今天猛然没人在我耳边叨叨个不停了,都有点不习惯了。
“嗯。”花姐轻轻哼了一声,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双目微闭,化了淡妆的脸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可能堵车了吧,你也知道省城的路况,偶尔来迟不算什么。”花姐看着我说道:“不过上周你是怎么回事?”
“我?没事啊,过的再好不过了。”我轻笑道。
“呵呵。”花姐轻笑了一声继续说:“听说你交了女朋友啊,每天来了都写在了脸上,一周下来感觉你憔悴了不少,小伙子精力旺盛我能理解,可不要把身体搞垮了,以后的日子多了去了。”
花姐眉毛挑了几下,很轻浮的看着我。
“咳咳。”我咳嗽了两下掩饰我的尴尬,“没想到花姐也这样想啊,我是真的没女朋友,上周那样可能因为一直熬夜的缘故吧。”
花姐把自己转了下身体慢慢向我这边倾斜快要贴在我身上的时候说:“真的是因为熬夜的原因吗?”
因为距离她太近我不敢说话,身体椅子靠了过去。
“哈哈!”花姐身体缩了回去豪放的说道:“看样子没撒谎啊,你呀,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女朋友了。”
从我刚进公司那会什么都不懂花姐就像一个姐姐一样对我很是照顾,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
说完花姐起身走向了别处,也到了上班时间我们该集合进行每周一次的例会了。
例会上经理说着这周的目标,解散的时候说小王身体不好所以请几天假,只好让我辛苦一点了把小王的的工作补上。
下午下班后直接去了以前住的地方,昨天白素说张老板在这里出现了几次像是有什么阴谋之类的。还没到小区就看到了院子里面摆放的灵棚,上面挂着老人的照片,看来又一个老人离开这世上了。
我在小区里转了几圈也没有看到张老板的身影,倒是快走的时候碰到了白素。我问她来干什么,她那个摄魂铃好像在附近出现了,她就跟着气息一路走了过来。
白素白色的羽绒衣上露出了天鹅般雪白的脖颈看着小区里面,我说里刚才在里面转了几圈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还是别看了。
“嗯,那你走吧我再找找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说着走向了小区深处。
我想跟上去,白素转过头说:“你还是回去吧,就算发现了摄魂铃到时候你都是累赘还不如走了,到时候发现了摄魂铃的主人也不会让我分心来照顾你。”
被他这么一打击我心里就很不舒服,再怎么说我好歹都是个男人吧。不过我还是乖乖走出了小区,她说的确实很对我就是个普通人,留下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平日里我照常上班,下班后就去小区每次都能遇到白素,结果都是一样的,嫌我烦早早的就把我打发走了。
小王也是平常连上班都不会迟到的人一请假就是三天,周四的时候才出现在了公司。几天没见他似乎憔悴了很多,总是忧心忡忡的。
下班的时候和他走在一块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小王只是摇摇头说没有什么。
一直到周五早上上班的时候小王忽然晕倒了,我和经理说了一声就把他送进了最近的一家医院里面。一声检查小王身体健康没什么病症,就是单纯的没休息好罢了,打几瓶葡萄糖就好了。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在者也不想回去上班索性就在病房里面陪着小王。
在护士给小王换第二瓶葡萄糖的时候手机来了电话,一看号码是姬虎打来的。
“这周末没什么事吧,和我走一趟我要你帮忙,你现在在哪里,先给你准备点东西,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姬虎就在电话那边说了一堆,我说了声在医院呢,姬虎就挂了电话说他马上就到。
不过半个小时姬虎的电话再次打来问我在那个病房里面。给他说了之后没五分钟姬虎就气喘吁吁的到了病房,拉着我就要出去。在他看到床上的小王的时候眼神里露出惊讶的神色,指着他对我说:“这是你朋友?”
“你问这个干什么?”我收起了手机不解的问道。
现在的姬虎不像在县城那样邋遢,浑身臭气熏天。脸上赶紧了不少,嘴里的黄牙也白了不少,身上的穿着干劲了不少,但身上那股懒惰的样子没多少改变。以前在县城的时候以为他三四十了,叫他大叔答应。
后来再省城遇到过一次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之后,他是不是给我发消息问他什么事他就说联络感情,这才知道他其实才二十八岁。
“我知道他是什么毛病,要是你朋友的话我就管管要和你没关系的话,你看我像是爱管闲事的人吗?”姬虎玩味的看着我说道。
我看了眼病床上睡觉的小王说:“他是我公司的同时,平时和我关系也可以,算是朋友,他怎么了。”
姬虎走进小王的病床仔细看了一眼,又拿起他的手心看了下说:“可以确定,他是中了尸怨了。”
姬虎的举动让睡觉的小王醒了过来,他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又看了我一眼问道:“他是谁?”
我笑了笑说我一个朋友,又问姬虎什么是尸怨。
“他前段时间多半接触过刚死不就的尸体,那人生前过的多半不怎么如意,尸体中的怨气冲撞到了他。所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经常梦到那人一直找你索命什么的?”最后一句姬虎是看着小王问的。
我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看小王的反应,姬虎不至于骗一个从未某面的陌生人。病床上的小王激动的去抓姬虎的手,没想到被他退后一步多了过去,小王尴尬的摸了摸头说:“上周末邻居家的老人去世,我去帮忙。当天夜里就梦到老头要我抵命,我就说我和老头无冤无仇索命也轮不到我吧,再说老头年纪也大了属于正常死亡。”
“刚才睡的迷迷糊糊的这位先生说生前过的不如意被我听到了,老头活着的时候过的确实不怎么样。他儿子不怎么孝顺,把老头接到自己家里就把他当保姆,媳妇的也不是什么东西,吃饭的时候都不让上桌。老头净是吃一些剩饭剩菜。”小王看着姬虎一股气把自己遇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最后又说:“要不是我媳妇和他媳妇好,老头死的时候非要我去帮忙,我才不管。”
“老头明明病重了,儿媳妇硬说是装的,不带去医院反而不给吃饭。儿子的也不是东西,也不带自己爹看看,媳妇说什么他就怎么干。”
小王坐在床上愤愤不平的说了一会,又把目光投向了姬虎恳求道:“先生,你看我这病能不能解决啊,只要一睡着就能看到老头在哪里哀嚎,连续好几天了。”
姬虎站在一边不说话,小王看向了我。我一把拍在了姬虎身上眼神看了看小王说:“你不说要我去准备东西吗,快点吧。”
“行。”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钢针,在电视里看到过着事针灸用的针。
“哎,你这不就驱个尸怨吗,不拿符纸,拿针干什么。”我还真不信姬虎会针灸,玩意扎出来点什么事怎么办。
小王现在被那老头的尸怨整的不行了,转头让我别管这位师傅替他看病,如果出了什么事他不怨任何人,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姬虎坐在病床边拉着小王的手,从包里拔出一根钢针扎进了小王的手指上说:“常言说自古医武不分家,就是说会武的人多多少少都懂点医术。我们这这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一点武,自然懂点医。像小王这样程度的尸怨还算不上什么,要是严重的话那鬼魂就会跟过来了,现在只有一点碎片罢了还不至于动用符纸什么的,给他来几针就差不多了。”
说着姬虎食指和拇指捏住钢针的尾部慢慢捻转,不过几秒又在另一个手指上插了一根钢针继续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