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闹,你们的母亲大人知道吗?
白皖箬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在心底慰问了慕容雪儿和湘悦的祖宗上下十八辈之后才开始想自己的处境。
可恶........
走也就算了,临阵脱逃也就算了,两个人都着急离开也就算了......
好歹带上她呀!她存在感是有多么低下才如此不被重视?连逃跑都不带上的。
白皖箬发誓,等她过了这个坎之后一定要去找她们两个谈人生,好好的喝喝茶。
不知道是她掐自己太疼了还是树干被她坐着太疼了,那根撑着白皖箬的树干惨叫了一声,从分叉的地方径直劈开来,“砰”的一声,白皖箬便从树上摔到树下,身下还压着那根粗壮的树干。
什么?她就这么被树出卖了??她就这么被四周的官兵发现了???
抬起头看向四周,穿着红色铠甲的官兵里三层外三层将她围得严严实实的,正正的中央,坐着的就是她了。
“大人,就是她。”
人群中整齐的敞开一条路来,一个无比......
肥胖的男人走了过来。
白皖箬看着他走路还会颤抖的将军肚子,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好......胖........
“我.....我......”白皖箬直想打自己,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怎么如此狼狈!
看着一个胖胖的宦官就结巴的不敢说话?!
那怎么是她小魔女的作风。
“你有何事?”白皖箬长吐了一口气,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瞪着这个什么人。
只见那人出示了自己的令牌,表示自己是此地管辖的县令:“有人举报你纵火行凶,特来捉拿。”
她皱了眉毛:你说什么?狗官!谁和你随便告状了,看姑奶奶去收拾死她。
只可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即使有八个胆子也不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皖箬异常无奈的摊开了手:“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也看到了,这林子这么大,别人也会在这里游玩,怎么会认为是我放了火呢?”
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的她笑着,当她在现代白学政治了吗。
要不是紧急时刻,她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穿越来的了。
真是什么破事情都能降临在她身上。
“你看着画上女子是你不是?”那人说着,不知从何处得到的一副图画,画上之人正是白皖箬!
一样的衣服,一样的长至下颌的斜发,一样的玉佩腰带......
连宝剑都是一致的?!
还有手腕上一直佩戴的血璃镯,天下绝无第二。
白皖箬眯了眯眼睛,怕是被人算计了........
“正是在下。”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手背在身后:“所以,你们是想来抓我?”
“凭一副画就认定欲加之罪,怕是不妥吧,传出去有碍大人清廉的官衔呢。”她冷笑了一阵,火是她放的不错,可是是谁报告官府且赠予对方自己画像的呢?
县令也犹豫了再三,最后才说道:“姑娘先和我们回去,待洗清冤屈,自然会放你出来。”
白皖箬皱着眉,进去,还能再出来?
火是她放的,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只可惜.......还没弄清楚是谁干的事情。